但從瘋狗車上下來的卻不是楚念白,而是另一個人。¥℉,
原來楚念白開到半路後,仍是準備逃跑,所以揪準一個機會後,突然丟下車,然後往樹林裡鑽,害得後面車裡的人也忙鑽進樹林,追了好一陣,才抓到楚念白,抓回來後,沒敢再讓他開車了,直接塞進了後面的車裡。
此時,楚念白被兩個人拉下車,好家夥,也不知道他是剛才逃跑跑累了,還是嚇成這樣,臉色慘白不說,既然連路都不會走了,是直接被兩人拖過來的。
等兩人把他拖到老薑面前,一松手時,他頓時像一隻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一般癱在地上。
果真夠出息的,不愧是燕京四少啊。
瘋狗立即一個箭步衝到楚念白前面,一把揪住他衣領,面相可怖道:“楚念白,你把我的車搞成這樣,怎麽說?”
楚念白本來就驚魂末定,突然見到瘋狗這臉相,頓時嚇得身體一哆嗦,結結巴巴道:“瘋…瘋狗,你…你別亂來,我會賠你車的。”
“賠?怎麽賠?”
“我…我會幫你把車子修好,保證和全新的一模一樣。”
“你他m的。”
瘋狗一巴掌刮在楚念白腦門上,凶惡罵道:“要不要老子捅你幾刀,然後找個醫生給你補上,再找個美容醫生給你去疤,那也是全新的一樣。”
“……”
楚念白嘴角抽搐,半天說不出話來,主要是因為瘋狗說得出做得到,不然大夥也不會叫他瘋狗了。
瘋狗見楚念白不說話,又一巴掌刮在他腦門上,罵道:“跟老子玩沉默是吧,你這是逼我動刀子啊。”
說完,他果斷從腰後摸出鑰匙串,打開一把折疊刀,頂在楚念白肚子上。
楚念白嚇得頭髮都炸了起來,當即驚恐尖叫道:“我賠,我賠全新的給你。”
“老子不要全新的,賠我六百萬就行了。”
“……六百萬!?”楚念白眼珠都快鼓了出來,忍不住說道:“全新的才三百來萬,就算你改裝一百來萬,也就四百多萬,怎麽會要六百萬。”
“你m的,這車子跟了我幾個月了,難道沒感情嗎,你是不是認為老子訛你啊。”
瘋狗直接把刀子往前一頂,頓時扎破了楚念白的衣服,刺在了他的肚皮上。
楚念白身子一顫,忙尖叫道:“好,好,就按六百萬賠給你。”
“那加上前面租車的兩百五十萬,一起是八百五十萬,沒錯吧。”
“……沒錯。”
楚念白如果身手好,真心想跳起來一掌拍死瘋狗,可惜他屁身手都沒有,倒是怕死得要命。
“明天下午五點鍾之前到帳,沒問題吧。”瘋狗又說道。
“……沒問題。”楚念白只能咬碎牙往肚子裡吞了。
聽到楚念白的答覆後,瘋狗拍了拍楚念白的臉蛋,展顏笑道:“楚少不愧是燕京四少,做人磊落,出手大方,夠義氣,夠朋友,值得我們年輕人好好學習。”
“……”
楚念白嘴角抽搐,真心想……還是別想了,因為瘋狗已經站起身來,對老薑說道:“薑哥,你來和楚少聊聊天吧。”
老薑當即看向吳天。
吳天淡淡笑道:“不用看我了,賭約上寫得清清楚楚,該怎麽辦就怎麽辦,我這還有點事,先不陪各位了。”
說完,他把車鑰匙丟給虞思煙後,牽著許如妃的手,上了車,離去。
兩人才開出沒多遠,就聽到大坪那邊傳來一聲慘叫,想必是楚念白的手指頭已經壯烈的脫離大隊伍了。
事實情況就是這樣,吳天走後,老薑什麽都不說,也不理踩楚念白的求饒,直接讓手下摁住楚念白,生生把他那個食指給剁了下來。
剁下來以後,倒是體貼的對林月峰說道:“別傻楞著了,送醫院吧,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接回去。”
說完,把楚念白那根斷指丟到了林月峰的懷裡。
林月峰當即嚇得雞飛狗跳,那副樣子也真是慫得一逼。
更有意思的是,當他看到大夥都在鄙夷的望著自己以後,他把火氣撒到了孫曉曉身子,喝罵道:“還傻站著乾嗎,趕快撿起來啊,難道還要我動手。”
真心夠可以的,想之前孫曉曉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躲得遠遠的,貌似不認得孫曉曉一般,而現在卻又耀武揚威起來。
孫曉曉什麽也沒說,默默無聞的撿起了楚念白的那根斷指,只是她低頭的那一瞬間,眼裡閃過一抹刻骨銘心的憎恨和厭惡。
林月峰這時候充分發揮了其公關經理的特長,跑到蜷縮在地上抽搐的楚念白面前,扶起他後,甚是關切的問了一句:“痛不痛?”
“你……”
楚念白氣得兩眼一黑差點暈死過去,但仍是哆嗦著堅持罵完了:“你mb的,你豬腦子吧,你說痛不痛。”
“……”
好吧,林月峰純粹是習慣性的問候了一句,但聽到楚念白這樣罵自己以後,他忽然覺得自己問得太特瑪的好了。
隨後,林月峰和孫曉曉扶著楚念白上了車,直奔醫院。
而三人前腳剛走,老薑立即就叫過來四個人,讓他們去守住楚念白。
瘋狗當即湊到老薑面前,拍馬屁道:“薑哥,還是你想事周到,這慫貨是不能相信,是得找人看著。”
老薑冷冷掃了瘋狗一眼,不客氣罵道:“你懂個屁,我不是怕他跑了,我是怕他去找剛才那個年輕人的麻煩。”
“哦,什麽意思?”
瘋狗真有想聽不明白這句話,即便楚念白去找吳天的麻煩,那跟老薑又有什麽關系呢。
“意思就是楚念白如果真去找那年輕人的麻煩,那極有可能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而他如果死了,那他欠我的錢誰來還。”
“……”
瘋狗眼角跳了跳,忍不住問道:“薑哥,難道你認識那年輕人嗎?他很利害嗎?”
“不認識。”
老薑搖了搖頭,眼睛微縮道:“但我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可怕的殺氣,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他絕對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絕對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
瘋狗忍不住撒了一個機靈, 縮著脖子道:“我怎麽沒感覺到?”
“你如果能感覺到的話,那你上一次就不會拉一褲子屎了。”
“……”瘋狗嘴角抽了抽,橫著眼不樂意的望著老薑。
老薑冷冷笑道:“別不服,事實就是這樣,先不說我的感覺準不準,但有一件是可以看得到的,就是那個神秘女人跟那個男人很熟,而且,這神秘女人似乎隱隱有點忌憚那男人。”
那鬼女人還忌憚那男人嗎!?有沒有搞錯!?
一提到這神秘女人,瘋狗雙腿忍不住夾緊了一點,實在是上次屁股縫裡那種井噴的感覺太刺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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