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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聲問道:“那你去參加嗎?”
奎哥搖著頭道:“我可不敢去,就是看看,到時衛華他們會不會出現?要是出現了,就聯系小黑他們過來抓人,抓了人,就過境回家!”
我譏笑道:“衛華怎麽可能這麽傻,會在這個時候露頭?”
奎哥卻搖著頭道:“小黑分析,衛華沉不住氣了,什麽黑手黨,販毒集團,假幣集團都等著他的錢呢,他再不走,走出去也沒什麽好下場!”我感覺那麽的不真實,像電影一樣,卻又這麽真實的發生在我眼前。
聽完奎哥的講訴,我問道:“那明天沒人過去談判啊?怎麽能知道衛華來了沒有呢?”
奎哥指了指外面站崗的人說道:“花錢雇的人,總得排上用場吧?反正他們都知道誰是衛華,他們過去了,代表地方武裝,也沒人知道他們是我們派過去的,他們看到衛華就通知我們就行了!我們也不用冒險!你也知道,這種談判,一言不合就直接開火的!咱們可不去冒這個險!”
我皺著眉道;“聽著怎麽這麽懸啊?他們能認出為衛華嗎?他們是不是看咱們中國人也是都一個樣啊?”
奎哥笑道:“怎麽可能呢?他們又不是歐美人,和咱們一樣都是亞洲人!再說了,就衛華那德性的,還不好認啊!”
安仔擔憂道:“也不一定的,他可以化妝啊!化了妝,咱們都未必認得出來的!萬一錯過了這次機會,咱們又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咱們在這多一天,就多一天危險,我建議還是找個人和他們一起去吧!要不就我去吧,我也算是臉生,衛華他們都不認識我的!”
我急忙否決道:“不行,太危險了,你這身手打架還行,這種場合,你可不行!你敢殺人嗎?你殺過人嗎?還是你會開槍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安仔低著頭不說話了。
奎哥撇了撇嘴道:“看來這意思就得我出馬了唄?”
我搖著頭道:“你也不能去,衛華他們都認識你!”
奎哥聳了聳肩問道:“那怎麽辦?誰去啊?總不會是你吧?”
我笑呵呵地說道:“答對了!他們誰能想到我敢去啊?再說了,他們都以為我還關上牢裡呢,我去就最好了!肯定沒人會想到的!”
幾個人同樣搖著頭道:“不行!”
奎哥說道:“你想都別想,耀陽知道你出來了,不知道多高興呢,你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麽事,我幾個腦袋都不夠他砍的!你們可給我看好他啊,綁也得給我綁住了!除了他,你們誰去我都不管,但他是肯定不能去的!”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讓他們本地人去,我們就站在遠處觀望,還可以裝個攝像頭,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要不要搜身,於是覺得放在一個外圍士兵的身上,到時候看情況定,隨時可以扔掉的。
雖然已經是寒冬時節,但這裡的以後依然悶熱潮濕,晚上還有許多的蚊蟲,加上情緒還有點緊張,一個晚上幾乎是睜著眼睛睡的。
天才蒙蒙亮,就聽見奎哥叫醒我道:“他們出發了?”
我愣了一下問道:“現在嗎?這大白天的去談判啊?”
奎哥嘿嘿笑道:“人家正大光明地去談判,幹嘛要在晚上啊?這也算是政府方面的正式和平談判啊!”
我哦了一聲道:“也是啊,官方的!給他們把設備都裝好沒有?”
奎哥嗯了一聲道:“裝好了,這設備是從深圳買的,很小,還有收音,很清晰,不容易被發現的!”
我看了看那些站在外面的本地人,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穿著舊軍裝,腦袋頂上都包住布,也看不出哪個是頭領,感覺都差不多的樣子。
奎哥指著一個個子最矮小的說道:“那個就是帶著攝像頭的,人看不來不怎麽起眼!”
我問道:“哪個是他們的頭啊?”
奎哥一指那個最高個子的,我看了半天問道:“他能說明白話嗎?別把咱們再給賣了!”
奎哥笑道:“他們窮啊,不靠咱們的錢,他們都活不下去了!不過你放心,他們可是非常忠心老實的,農民家的孩子,無產階級,都是苦命人!話說不說得明白,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怎麽和他們溝通過!但真是挺能打的,也很拚命的!我覺得他們挺靠譜的!”
我嗯了一聲道:“戰鬥力是可以,就是武器裝備是不是差了點啊?”
奎哥無奈地說道:“這個沒辦法了!我們也弄不到武器,這都是他們自己的,給他們錢,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裡買?”
我哎了一聲道:“武裝鬥爭形式比較嚴峻啊!讓他們去吧,別搭上自己性命,有錢都無法花了!”
奎哥白了我一眼道:“你損不損,就不能說點吉利的?”
我走到屏幕前,看著他們出發,鏡頭很清晰,還能聽到聲音,不時地感慨著科技的先進。
本以為很快就可以到了,我坐在屏幕整整2個多小時,才看到他們走出山林,上了一條土路,看樣子這土路彎彎曲曲的,估計有幾十公裡的樣子。
我好奇地問道:“這他們得走多久啊?就沒輛車嗎?”
奎哥哎了一聲道:“估計得走一天!就算有車,他們也不會開!再說了,山路這麽多,開一會兒,還得抬著車走,哪那麽容易啊?”
我啊了一聲道:“走一天?多遠啊?走到了,還用打仗嗎?累都累死了!”
奎哥笑著說道:“人家從小走到大的,像你似的,嬌生慣養的!”
我不滿地說道:“什麽叫我嬌生慣養呢?我怎麽就嬌生慣養了?”
我們正吵鬧著,安仔指著屏幕說道:“有情況!”
我轉過頭,看向屏幕,一對持槍的士兵,攔住了我們的人,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麽,然後雙方劍拔弩張,同時舉起了槍對峙著。
我急忙問旁邊的翻譯,翻譯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什麽情況。
這時,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到雙方中間,指著兩邊的人,聽語氣是在罵人。
兩邊剛剛都很囂張的氣焰,馬上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我急忙對著翻譯說道:“聽聽,這個軍官是誰?他管什麽的?”
翻譯認真聽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像是軍方的人,是塞昂少將的副手!”
我又問道:“他是不是這地區的最高長官啊?”
翻譯搖著頭道:“應該不是,看他的軍銜,是個中尉,我知道管理這地區的最高長官是中將呢!”
我哦了一聲問道:“他們在說什麽?”
翻譯解釋道:“那邊和我們對峙的人是非政府武裝,之前和我們起過衝突,大概意思是,我們不能去參加,那個軍官說,只要是來和談的,代表那個組織的都可以,讓他們放下槍!”
我噢了一聲道:“那還挺講道理的!”
奎哥撇著嘴說道:“講什麽道理啊?政府就是想把所有非政府武裝,統一收編!別看這地區這麽不發達,可這裡是他們政府重要的經濟命脈啊!和平相處,才能讓大家有錢賺!”
畫面中,雙方都放下了槍,那個軍官走在前面,我們的人和另外一邊的人的首領跟在他後面,大隊人繼續向著土路的盡頭走去。
土路的盡頭,視野一下子開闊了起來,一個龐大的軍營樹立在眼前,一看就是正規軍,統一著裝,配備也都是一水的美式裝備。不過,這軍營管理得卻是比較松散,來了人就直接往裡面走,也沒人攔著,雖然大門口有人站崗,軍營裡面也有人巡邏,可對進來一幫幫帶槍的人,卻視而不見,任由他們隨意穿梭在軍營當中。
看我比較好奇,翻譯給我解釋道:“這很正常,進了這裡面的,雖然各個都拿著槍,可沒人敢真地開火,一旦開戰,無論哪一方,哪一派,都得死!他們這裡不成文的規定,談判期間,任何人都不準動用軍火,一旦發現不管誰對誰錯,也不管是哪一方的,一致對外,絕對不會允許他活著!”
我笑了笑道:“雙方交戰,不斬來使,這很好啊!這規矩不錯,很人性化啊!”
陸陸續續地看到幾幫人進來,始終沒看見衛華他們的人。
我有些擔憂地問道:“衛華他們會不會不來啊?咱們不是白忙活了?”
安仔篤定地說道:“他可能不會來,但他一定會派人來的,不然,他們就是在和政府軍作對,那他們也就是沒有立足之地了!”
我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再次仔細地看著屏幕,不一會兒,阿國指著幾個穿著花襯衫的人說道:“是他們,我見過他們!”
於是,幾個人湊近了屏幕看去,安仔也指著其他一個人說道:“這個人我也見過,就是一直跟著大青的!”然後突然大聲喊道:“大青!那是大青!”我們所有人都望向了他手指的地方,果然,我看到雙手插袋的大青,悠閑的走到人群最後面,像逛街似的!
我差點衝進屏幕,指著他罵道:“這王八蛋真是囂張,我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奎哥哈哈大笑道:“你崩了他,你帶去的人都得死!”
我急忙辯解道:“我就是說說,我還真能這麽乾啊?”
人群中一陣騷動,兩輛軍車駛進了軍營,從軍車上下來兩個軍官,一看軍裝就知道不一樣,不但乾淨,而且十分華麗!
所有得士兵見到他們,馬上立正敬禮,來和談的人,也都站直行著注目禮。
兩位軍官很客氣,和來人一一握手,最後聽留在我們的人那個高個子臉上看了半天,這才有人過去解釋了一下,他是誰?
兩位軍官露出了笑臉,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歡迎。
之後,就帶著眾人往一個最中間的軍營走去,這群人都很自覺,官職大的,就跟著進去了,官職小的,就站在外面抽煙,我們帶著攝像頭的那個人,估計真是沒什麽官職,連個正臉都沒人看他,他也是不知道怎麽擺正來拍攝的好,就傻傻地站在門口,正好對著一輛軍車,我們什麽也看不到。
軍營裡開始還是比較安靜,隨著時間的推進,我可以清楚地聽見,裡面的吵雜聲越來越大,然後其中一方氣衝衝地走了過來,什麽都沒說,就帶著人走掉了,緊接著另一群人也跟著走了出來,不用想都知道,這一定是談崩了。
我看到我們的人和大青他們幾乎是最後走出來了,看他們兩個的表情,倒是進入一家人,後面的兩位軍官好像還挺高興的,送他們走了出來。
我有些不解地問道:“他們不知道他是咱們的人嗎?”
奎哥也有些納悶道:“應該是知道的啊?我也搞不懂,他們怎麽會這麽友好!”
我啊了一聲,猜測道:“他們不會賣了咱們吧?”
奎哥搖著頭否定道:“不會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們是有信仰的!”
大青一夥人還和我們的人握了握手,這麽友好,讓我覺得好不真實!
看著他們都沒事地開始離開了,我的心算是放松下來,說道:“看來也沒想象中的凶險啊!”
奎哥嗯了一聲道:“這就是叫人過去,告訴一下,這地區誰是老大,看看誰不服氣,肯定是不會打起來的!但之後,就很難說了!我估計這段時間是會太平一點,咱們得趁這段時間,盡快把耀陽他們接回來!”
我也讚同道:“先別想什麽抓衛華了,自己的命保住再說!這地方,真不是適合咱們這些人待,咱們還是快點回到法治之區吧!這裡可不跟你講法律,估計道理都懶得和你講!”
我本以為沒什麽事了,就在我們開始籌劃如何進入第二軍營,接應耀陽的時候,阿國指著屏幕說道:“你們快看,我怎麽感覺他們被人盯上了!”
我急忙湊了過去,順著阿國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看到前面的土路,卻看不到後面的情況,有些焦急地問道:“你在哪裡看到的啊?我怎麽什麽也沒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