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城區,某一處公共廁所內部,雪源雅琴被轟隆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音所驚醒。
“唔?這是哪兒?”雪源雅琴注視著幽暗的環境,扶著牆搖搖擺擺的走向門外。
遍地開花,一連串的爆炸所產生的濃煙滾滾,街上到處都是打砸搶燒,鄰居們也失去了往日的和氣。
“這是....末日?”雪源雅琴覺得倆眼發黑,後腦有一種沉重暈眩感,街上實在太過危險了,必須先找到組織社團.....
雪源雅琴小心翼翼的盡量往那些暴徒所看不見地方移動。
要是以往或許她並不害怕這些人,但是現在她的狀態實在有一些不對勁。
一直走出了那片混亂的街區,離著社團根據地已經很近了。
雪源雅琴松了一口氣,身體也放松了起來。
看來是應該安全了。
“呦!老大,我在這裡發現一個極品貨色。”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雪源雅琴扭頭看去,就看到一個一頭黃毛的小混混正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他的手裡拿著一根滴著鮮血棒球棍。
隨著黃毛小混混的喊聲,巷子裡冒出了幾道五顏六色的人影將她包圍。
此景此情,雪源雅琴心中一片冰涼,完了,本姑娘今日貞潔不保。
這樣想著她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從眼角劃過。
脖子上忽然被狠狠的拽了一把。
“老大,我說吧這根項鏈絕對是極品貨色。”黃毛一臉興奮的衝著紅毛叫喊道。
“這老女人還以為我們會強奸她,想老牛吃嫩草,我呸。”黃毛一臉不屑一顧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
“大奶牛,長的這麽胖還好意思胡思亂想。”小綠毛也是一臉鼻孔朝天的想外走去。
我老女人?我才二十四怎麽就老女人了?
胖?老娘我這是豐滿,不到一百斤怎麽就胖了?雪源雅琴肺都快要氣炸了。
而就在這時,紅毛忽然攔住一個骨瘦如柴一臉煙熏妝的火柴妞,一臉銀笑道。
“小妹妹。這麽晚了要去那裡呀。”
火柴妞惡狠狠的生出一根中指:“煞B滾。”說完繞過了紅毛混混扭著小蠻腰向前而去。
“夠味,我喜歡。”紅毛混混眼睛一亮,貪婪的看了一眼火柴妞牛仔短褲上的那一截雪白的小蠻腰。
剛想追上去,身後忽然傳來弟兄們的慘叫聲。
扭過頭看去,只見那個“大奶牛”忽然暴起,將自己的弟兄們都打到在上。
“老女人?”雪源雅琴惡狠狠朝著黃毛的下身,狠狠的踹了過去。
黃毛一聲慘叫雙眼一翻,竟硬生生的疼暈過去。
“老娘胖?大奶牛?”雪源雅琴又立即盯上了小綠毛,一把抓著小綠毛的腦袋就“咚咚咚”的往牆壁上撞。
“看什麽看?拿來。”雪源雅琴惡狠狠的等著巷口的紅毛,此時紅毛那裡還敢說什麽,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倒在地上,立即二話不說雙手將項鏈奉上。
雪源雅琴一把奪過項鏈頭也不會的走了。
“老大,怎麽辦?”紫毛混混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問道。
“外面的世界太凶殘了,搶劫果然不適合我們愛潮家族,還是回家跳街舞好了。”
“明天我請客,村口集合,自帶水泥。”
“老大萬歲。”紫毛連忙附和一句。
至於小綠和小黃,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不配是我們愛潮家族的人,
不帶他倆玩了。 .......
舊城區的一輛公共汽車,在街道上如同飆車一般逆行著。
在車內裝滿了陷入的昏迷的乘客。
此時胖司機的臉上露出一種如同小女人般幸福的微笑。
在混亂之中大發橫財才是王道,胖司機開著車哼著歌。
只要有人在路上昏迷,他立即會停下公交車,以掩耳不及盜鈴之速將人抱上來,然後迅速流竄下一個目標。
別人搶錢,他搶人。
事實上並非他一人,隨著城市的混亂,大批的牛鬼蛇神都冒了出來。
一位穿著衰衣的漁翁,手中拿著釣竿,他的身後是一連串跪地爬行的男女,這些男女嘴裡都有一根白色魚線,從嘴巴至肛門,又到另一個人嘴裡,就像電影裡的人體蜈蚣一樣。
漁翁緩緩的走著,就像是一位豐收的漁民。
奇怪的是四周圍逃竄的人,仿佛就像沒有見到眼前這一幕的一般。
一座鍾樓之上,出現了一隻長著人臉的蜘蛛,蜘蛛的結網上有著數十個白色的人繭。
陰暗無比的巷子內,一個披頭散發的紅衣女人,渾身濕漉漉的前行著,在她的背後是一連串的殘肢碎肉....
這是鬼怪們的盛宴。
懲辦處大樓,由於懲辦處一直被政府所排斥,這一次卻無比幸運的逃過了爆炸。(當然,如果懲辦處是和政府在一起,劉嫋嫋也沒辦法輕而易舉的炸掉政府大樓了。)
懲辦處大樓內,綜合指揮中心。
“本剛隊長,舊城區第九街道出現了a級怪談, 代號——血衣女人。”
“本剛隊長,新城區東南方向出現了b級怪談,代號——漁翁。”
“本剛隊長,市政府的公園的鍾樓上出現了c級鬼物,代號——美人蜘蛛。”
“本剛隊長,富人區的街口出現了e級怪談,代號——人面犬.....”
“可惡”,咚的一聲響,本剛武座用力的砸在牆面上,聽著一連串的回報,本剛武座臉色一臉鐵青。
“人面犬派老古去對付,血衣女人不是我們的能對付的,只能通報上級。”
“美人蜘蛛副隊長你帶領小組過去,漁翁我親自出手。其他的新生鬼物先不要招惹,他們還沒有清醒,先解決這幾個乘機霍亂城市的老怪。”本剛武座製止了指揮室裡的眾人。
“可是...”
“就這樣定了。”本剛武座揮手壓下,在做眾人說的話。
懲辦處左手打折石膏的墨鏡男一臉冷酷,對著桌面,一把砸開左手上的石膏,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卻一聲不吭。
“硬漢。”
“真男人。”
無視了眾人一臉敬佩的目光和議論。墨鏡男語氣淡然的說道:“收到,我先走了。”
本剛武座點了點頭,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說話,或許他也被老古硬漢本色給鎮住了。
墨鏡男甩了甩左手,有一些顫抖的領起一個銀白色的手提箱,頭也不回的走了。
指揮室內一位女性花癡的看著墨鏡男的背影道:“古前輩就是酷,不愧是處理上百次靈異事件都沒出事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