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什麽八?什麽路?”山本五十六追問道。
“沒事,我就是隨口一說。”劉嫋嫋打了個哈哈過去,心中卻暗道。
看來這人應該不是陳佩斯,只不過這人長得和村晚上那個光頭太相似了。
賊眉鼠眼,一看就是個當漢奸的料。
看著眼前“隊長”沉默不語,陳佩....哦不山本五十六小心翼翼問道:“隊長你剛才說的是暗語嗎?是在和什麽人接頭?哪我不打擾您了。組長還等著我回去喝酒呢,嘿嘿嘿。”
山本五十六乾笑著,準備回飯店,不知想起什麽,摸了摸圓潤的光頭,又轉過身掏出一張黃紙,在上面寫寫畫畫。
“隊長,您失蹤一個月了,我們組也撤離了原先的駐點,這是新的駐點地址,就在桑和茶樓,紙條上是三個時間段的暗語。”
劉嫋嫋愣了一下,接過紙條,本能的不耐煩的揮手道:“去吧,去吧,老子有要事要辦。”
“嗨!”山本五十六恭敬的站直身體。
劉嫋嫋見光頭鑽進一家飯店,才舒了一口氣,MMP這可真是麻煩了。
他到不擔心被看出什麽破綻來,反正他無心當什麽卵子的隊長。
舊城區剛剛這情形就足以說明,這卵子隊長怕不是什麽好差事。
不過這系統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升級好?
攪亂劉嫋嫋內心讓他的不安寧的,正是這個突然冷不丁升級的系統。
系統突然的升級,讓劉嫋嫋心中空蕩蕩的,有些不知所措,生怕這系統再也開機不了一樣。
劉嫋嫋沒讀多少書,也知道此時這種心態真的是要不得,太過於依賴系統,養成一種習慣,很有可能會變成系統擺布的玩偶。
雖說這裡程碑系統也沒有什麽智能跡象。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劉嫋嫋收攏情緒,再怎麽心煩意亂,在這裡乾等這也是無濟於事。
反不如想象現在怎麽弄清楚,是誰要害自己。
自己前身死亡,肯定不是偶然,這種情形下,肯定是有人曾經故意殺害了我,在秘密的藏在了舊城區一座廢棄無人的老宅中。
他這麽做的意義,就是想讓我死的悄無聲息,造成一種我失蹤的假象。
劉嫋嫋猜測自己前身的實力應該也算不錯,不然又怎麽能當上隊長,而且本身也是眼球收藏家,肯定也是見過血,殺過人的很角色。
他是覺得不會相信,就憑那幾個學生,能殺死一個成年實力不錯的男人。
這種幾率是有,但是非常的小。
劉嫋嫋更傾向於,可能是同僚所殺。
如果是仇殺,那麽凶手大可不必隱瞞真相。
如果是鋤奸,那更加要公之於眾了,相信日本政府一定會第一時間跳出來買單,不可能一個月都沒有任何信息透露。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或許鋤奸的那人,是在安夏政府部門工作的,日本方面為了不暴露目標,於是隱瞞了戰果的事實。
不過不管怎麽說,那人有八成可能是在偽政府部門工作,而且一定是和前身有著一定的勾連。
想著想著劉嫋嫋忽然笑了。
MMP這又不是推理小說,我也不是普通人,直接莽過去就完事了,想這麽多,除了浪費腦細胞,又有什麽用?
惹急了老子,直接把這什麽政府推平了就是。
慣性思維害人。
水戶萊麗這麽久還沒有出來,會不會是出什麽事了?
劉嫋嫋本打算是等萊麗辦理完租房手續之後,然後去辦理一個假證件,去她們學校當一個“大齡留級生”,收割一波情緒點,畢竟小孩比成年人好糊弄多了。
當然事務所也是要開的,即便是知道自己現如今的身份,這依舊沒有阻擋劉嫋嫋要開事務所的決心。
當隊長一天能賺幾個錢?哪有自己當老板來的實在,還有漂亮秘書助理。
劉嫋嫋心裡跟明鏡似得。
當漢奸是絕對沒前途的,不管是什麽樣子的世界,漢奸終究沒有什麽好下場。
從古至今,漢奸有幾個能活的好好的?劉嫋嫋雖然不怕,但也不想因為這個受製於人。
都已經穿越了,還給人家打工,還要給人當狗,說出去太丟穿越者的臉了。
劉嫋嫋一邊想著,一邊進入了名叫泰禾租聘公司的大樓,之前水戶萊麗就是進入的這家店面。
一進門,涼爽的空調拂面而來。
一位穿著打扮極為誘惑的,女推銷員立即迎上前來。
“先生,請問您是租房子,還是買房子?”
劉嫋嫋低頭看了一眼,女推銷員雖然長像一般,但是胸前領口開極為敞亮,一大團白膩晃的人眼睛都移不開。
劉嫋嫋覺得自己要是雞兒還在,一定會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但是現在麽,也就是呵呵了。
“我找個人,之前我委托了一位叫水戶萊麗的女子, 幫我過來辦理一下續聘門店的手續,你知道她現在什麽地方嗎?”劉嫋嫋一邊詢問,一邊打量著大廳。
大廳裡和他前世在售樓中心看到的差不多,只不過這裡的女推銷員,打扮的都比較露骨,這也很有可能是日本比較開放的關系。
這個世界雖然通信和武器方面極為落後,但其它方面都和劉嫋嫋曾經的世界相差不大。
除了各國文化方面不同以外,幾乎也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至少劉嫋嫋他看不出。)
女推銷員得知劉嫋嫋是來問人的,雖然依舊笑容不減,但語氣之中卻不在溫柔甜蜜,乾巴巴的回道。
“先生,如果你要買房的話,我可以推薦給你最好的服務......租聘門店的話應當需要本人親自辦理業務才行。”
女推銷員覺得這位客人眼神有些不善,過於凶歷,讓人汗毛直立,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繼續道:
“可能您說的那個水戶萊麗,已經回去了也不一定呢....。”
劉嫋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女推銷員以為自己碰上神經病,準備喊保安的時候。
劉嫋嫋睜開眼睛,用一種平淡至極的語氣道。
“不用了,人就在你們地下二層,我已經找到了。”
“怎麽可能,地下二樓是.....”女推銷員下意識的對上客人的雙眼。
烏雲籠罩,
那是一雙泛著腥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