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想的也太多了吧,這個點等你趕到卿玉堂,下周的名額都被搶光了。”
“從卿玉堂開張到現在,除了前兩天,之後的那天門口不都排滿了等候的人群。”
“那些各大勢力的大佬都爭搶的東西,哪能輪到我們啊。”
林墨旁邊兩個身穿西服的男子歎息的說道,在一個多月前,一家名叫卿玉堂的古風診所在距離禦珍軒大門不足三百米地方開業。
整個卿玉堂除了一名年輕的女子外便再無旁人,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哪家勢力為了佔據店面臨時搭建的一個店鋪。
直到第二天,一個突發心臟病的老人忽然暈倒在禦珍軒主道。
禦珍軒內的醫療隊伍第一時間便趕來救治,但因為事發突然,在加上疾病的因素,老人很快便失去了氣息。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回天乏術的時候,卿玉堂中那名年輕的姑娘忽然走到老人的身邊。
纖細潔白的手指輕輕舞動,凝聚出十道細如發絲靈力絲線刺入老者的體內,隨後手指配合治療型靈印,硬生生將本以失去呼吸的老者救了回來。
更加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那名年輕女子憑借著自己精湛高超的技術,不僅救活了老者,甚至還將老者積鬱的心脈疏通了大半。
這個在靈力複蘇時代,醫院都暫時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症在年輕女子的手中卻僅僅只是一個相對棘手的病症。
此消息經過電視台的報道,瞬間引爆了承海各界。
要知道,在靈力高速發展現在,不乏有治療系封妖師自行開店坐診,但他們更多是依靠對靈術的理解,利用靈術進行恢復。
這樣的方法對於創傷雖然有著強大的功效,但在疾病方面,卻遠不如新型的靈力丹藥有效。
可卻年輕女子憑借著自己堪稱恐怖的靈力精準操控和獨創的靈絲治愈手法卻能夠深入人體進行精準治療,解決了承海三甲醫院都無法解決的舊時代疑難雜症。
自此,卿玉堂的名聲大振,承海各界大佬紛紛登門拜訪。
絡繹不絕的人群讓年輕女子不得不提出單數日坐診,日診五人的限制。
即便如此,每天依舊有大量人群排隊在門口等候,甚至帶動了周邊幾個店鋪開始販賣帳篷,牙刷等日用品。
“卿玉堂。。年輕的女醫師?”
聽到兩人的交談,林墨微微蹙眉,心中詫異,根據兩人交談的信息,林墨腦海中刹那間便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不對,她應該早已經返回綿陽市了。”
林墨暗自輕笑著搖搖頭,心中認定單清已經返回了綿陽市,但腳下還是好奇的向眾人口中的那個卿玉堂走去。
穿過擁擠人潮,林墨一路來到了卿玉堂所在的禦珍軒主路。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蜂擁著向著禦珍軒的大門處走去,眾多小商販用繩子將木盒掛在身上串流在人群中。
“賣糖葫蘆,秘製糖葫蘆,一靈氣一串。”
“寒門傳奇林墨的特寫海報,你值得擁有,除了林墨以外這裡還有各種他麾下主力妖魂的海報。”
道路中間,一名手持著林墨冷峻照片男子,慢跑到一隊外市旅遊團旁邊,滔滔不絕的宣傳著他手中的海報。
什麽一城一人,既到承海,怎能無墨等等小段子張口就來,哄得旅遊團中上至五十歲大媽,下到八歲女孩紛紛購買了他手中的林墨特寫海報。
別說,林墨各個時段的照片還全都應有盡有,甚至很多還有很多林墨自己都沒有記憶的場景。
看著道路中賺了錢一臉幸福笑容的小販,林墨眉角情不自禁的跳動,小時候他花錢購買各個體育明星的海報,沒想到現在變成別人花錢賣他的海報。
最關鍵的是,他還一分錢都沒有。
收回了盯著小販的視線,林墨轉頭看向了街道旁一個佔地五百平米的古風小店鋪。
青翠欲滴的半靈植古玉青竹無序的排列在店門兩側,表面布滿青苔的石磚橫跨過門前的小溪。
潺潺流水中魚兒暢快的嬉戲,金紅色的身軀不時躍出水面,濺起點點落花。
白岩石雕刻的拱門上,懸掛著一面紅靈木製成的牌匾,卿玉堂三個大字蒼勁有力,氣勢宏博卻又蘊含著是些許靈巧,秀美。
門口店鋪的區域內,十多頂帳篷規則的布滿整個區域,在帳篷的後方數十人排成一列靜靜的等待。
“今天前面醫師已經看過三個人了,再加上周末兩日坐診,看來我只要再等四五天便能拿到資格了。”
帳篷後面站著的男子,細數了一下前面的人群,臉色有些欣喜的說道。
隨著卿玉堂名氣越來越大,前來拜訪等候人也日益增多,前排帳篷內的名額甚至炒到了五萬靈氣的天價,可即便如此,也很少有人會將名額出售。
?林墨慢慢上前,就在這時,卿玉堂門口的屏風突然推開,一名鬢角蒼白的老者身姿矯健的跨過門前的台階,眼神欣喜的望著自己已經能夠正常走動的右腿。
然後轉頭向身後臉上圍著絲巾的女子道謝:“多謝醫師,之後如果有需要陸屋集團的地方只需吩咐一聲便可。”
老者眼中精光閃過, 如果能夠和這樣的神醫搭上關系,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也無妨啊。
“陸老客氣了,回去後只要按時將我給你的藥膏服上,一個月的時間便可痊愈了。”
女子清亮溫婉的聲音,讓林墨不由一愣,因為紗巾的緣故林墨一時間無法分辨,但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一下便讓他認出了這個女子的身份。
“這位小朋友,我看你一直都關注著卿玉堂,應該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不嫌棄的話請進堂一敘。”
“無論什麽病症,作為醫師我們都會為你保密。”
早就注意到林墨的單清強忍著笑意,轉頭看向林墨。
林墨對於她的了解雖然不多,但她對於林墨可謂是十分了解的,林墨腳上那雙靴子,可謂是一個老壽星了。
“小朋友?難言之隱?”
聽到單清的話,數條黑線浮現在林墨額頭,已經聽出單清聲音的他如何不知道,單清已經明白了他的身份。
林墨內心詫異,他身上的衣服早在返回的時候便已經換成了普通的便服,為什麽單清還能一眼看穿自己的身份。
帶著疑惑,林墨慢步走進了卿玉堂內,隨後屏風也隨之關閉。
“這應該是除了那名老者以外,醫師第一個主動醫治的人了吧。”
“嘖嘖,究竟是什麽難言之隱,能引起醫師的關注。”排隊的人群小聲的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