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樂這臭小子,好久不見,我是不是該給他一個驚喜?讓他大白天還睡懶覺!”四目道長喃喃道。
接著,他便拿了幾根木棍交給每個死屍,然後便來到自家院子裡開始施法,不一會兒,施法完成。
為了檢驗這次施法是否成功,四目道長還特意去找了一個空的酒缸來進行實驗。
“哎呀!”四目道長低聲道。
“砰!”
只見一群死屍一聽到哎呀這兩個字,瞬間用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朝著空酒缸砸去,酒缸被這群死屍砸的破碎,這巨大的響聲將還在夢裡傲遊的家樂給驚醒了,他緩慢地來到門前,透過剛才四目道長戳出的門洞向外面望去,四目道長剛才所行之事,他全都看到了。
“不好,師傅回來了,得想個辦法。”
四目道長將頭頂的木桶蓋扔到一邊,一臉奸笑地朝著自家屋子走去。
“家樂?家樂?”
四目道長輕輕推開房門,帶領著一群死屍走了進去,見自己徒弟家樂“睡”得正香,於是便是一臉奸笑地將手中的木棍朝著家樂狠狠打去。
“啊!”家樂壓根就沒有睡著,他一直都在偷看著四目道長的動靜,見四目道長想要對自己動手,那還得了,家樂一個翻身便是躲了過去。
“哎呀!你還敢躲?”四目道長見自己一棍落空,也沒有生氣,而是一副陰陽怪氣地看著家樂,想要再次下手。
“砰!”他還沒動手,一群死屍便先他一步下手了,只見四目道長被一群死屍手中的木棍狠狠擊打在腦袋上。
“哎呀!”四目道長發出一聲慘叫,但是他還沒反應過來呢,這群死屍又是一棍打下。
“哎呀!哎呀!哎呀!”
四目道長也不知道被這群死屍打了多少次,家樂見狀連忙道:“師傅,你不要再喊那兩個字了!”
四目道長經徒弟這麽一提醒,這才想起這群死屍被自己施法一事,連忙捂住了嘴。
“哪兩個字啊?”
見這群死屍安靜下來了,四目道長又不死心地問道。
“就是哎……嘿嘿,不能說。”家樂突然反應了過來,這是他師傅在給他挖坑呢。
“哼!”
只是,薑還是老的辣,四目道長還有一手準備,他直接便伸手到家樂腰間,並用力狠狠一捏。
“哎呀!”家樂痛呼道。
“砰!”這群死屍頓時一棍朝著家樂腦袋上打了下來。
“師傅,你!”家樂憤憤地看著一臉得意的四目道長,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什麽?還不快把他們帶回去。”四目道長沒好氣地說道。
家樂點點頭,隨即走到門外喊道:“哎呀,哎呀,哎呀!”
死屍們聽著家樂的號令,一跳一跳地離開房間,朝著停屍房走去。
停屍房。
家樂將一具具屍體給緩緩搬了回去,嘴裡還不時地念叨著四目道長的種種不好之處,這些都被剛來到停屍房的四目道長給聽見了。
家樂也沒有注意,竟然將四目道長當做死屍給搬了起來。
“唉,這個怎麽這麽重?也不知道師傅死後有沒有它這麽重。”
家樂將“死屍”放好,一抬頭便是見到一個堪比死屍的臉,說實話家樂現在寧願見到死屍也不願意見到這張臉。
“臭小子,還敢數落我?”四目道長抬手就是往家樂腦門上敲去。
“啊。”家樂抱頭痛呼,沒多久兩人便是離開停屍房。
客廳裡,四目道長將身上的正裝換下,看著家樂淡淡道:“跟祖師爺請過安了嗎?”
“沒有,這就去。”家樂老實道。
“哼。”四目道長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表示對這個徒弟的“失望”。
“師傅,隔壁大師回來了,還帶了個徒弟回來。”
跟祖師爺請過安後,家樂一臉笑意地看著四目道長說道。
“哼,那又怎麽樣,難道要我過去和他請安嗎?”四目道長一臉傲嬌地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只見四目道長的老朋友一休大師帶著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徒弟便是走了進來。
“四目,好久不見了。”一休大師面帶笑容地看著四目道長說道。
“你來幹嘛啊?”四目道長一臉不樂意地回答道。
“箐箐,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四目道長。”一休大師也沒理會無禮的四目道長,他指著四目道長給徒弟箐箐介紹道。
“哦,師傅,這就是你說的小氣鬼四目……”箐箐話還沒說完就被別人打斷了。
“嗯?”四目道長一臉嚴肅地盯著箐箐看,似乎是在警告她一般。
“箐箐!不得無禮!”一休大師見狀輕輕扯了扯箐箐的衣袖阻止她將下面的話說出來。
“哦,我師傅說啊,四目道長可是英俊瀟灑,出手不凡,本事過人,樂於助人的道家高人,我師傅每每提起你啊,都是一臉誇讚呢。”箐箐經過一休大師這麽一提醒也是反應了過來,連忙改口道。
“哼,你這和尚真是沒禮貌,亂闖別人家。你嘛,倒是挺可愛的。”四目道長淡淡道。
家樂在一旁抹了把冷汗,還好還好,沒出事。
“哼,請安也請過了,就請回吧,恕不遠送,家樂送客!”四目道長似乎是不怎麽待見一休大師這個老朋友,說完便是躲回了自個房間。
“哎,師傅別啊,大師,我做好了早餐,你們留下一起吃吧。”家樂連忙道。
“這……好吧。四目,不出來一起吃早餐嗎?”一休大師點點頭答應,隨即一臉笑意地看著四目道長的房間說道。
“哼,看見你就飽了。”四目道長傲嬌道。
“哈哈。”一休大師搖了搖頭笑道。
家樂見狀,一臉擔憂地走向廚房。
“箐箐,你也去幫忙吧。”
一休大師也不知道是有意撮合這對年輕人呢,還是不好意思白吃別人的,讓自個徒弟過去幫幫家樂了。
這時,四目道長突然拉開房門走了出來。
“四目,你不是說你不吃嗎?”一休大師笑看著四目道長說道。
“我現在想吃了,不行嗎?”四目道長還是一臉高傲地回答道。
“哦?行,行!”一休大師笑了笑,也沒當回事。
只是,四目道長看著一旁的桌椅若有所思時,一休大師突然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
“來,喝茶!”四目道長招呼道。
一休大師一臉警惕地坐了下來,他剛坐下,四目道長便將茶給倒好並遞給他。
“謝謝!”一休大師一臉笑意地接過茶杯,剛欲喝一口的,卻被四目道長用右手給纏住了。
兩人的手臂仿佛比臂力一般,四目道長越加施力,一休大師也沒有要放棄的打算。
“哼!”四目道長一臉冷哼,再次加大了力氣,眼見著茶杯裡自己越來越近,四目道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是,還沒等他笑多久,對面一休大師便猛地一用力,將手中的茶杯掰了過去。
“嗯,好茶!”
喝到茶的一休大師一臉笑意地看著四目道長,並收回了手臂。
四目道長一臉不甘地看著一休大師,猛地將小桌子推了過去。
“是吧?”四目道長冷哼道。
“哼,是呀!”一休大師不甘示弱回應道。
兩人從鬥茶一直演變到現在的鬥桌,家樂在廚房門口隔著窗戶將這些都看在眼裡。
他一臉苦笑地說道:“又來了,箐箐,我們還是帶一張桌子過去吧。”
“啊?”箐箐一臉不解地順著家樂的目光看了過去。
不一會兒,她便是明白了家樂這麽做的原因。
因為,那個小桌子被這兩個小老頭給“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