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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第917章 沒有冬日
家書抵萬金!杜工部的詩句,倒是在這時候得到了最充分的表達。”

 在朝廷又一輪部署完畢後的一個月,朝廷終於接到了關於耶律乙辛叛軍方面的奏報。都是邊城,邊軍,邊寨的奏報。

 驛站傳遞書信,是參照皇城司情報進行分別驛遞的。

 這本就是國朝的軍謀,朝廷也直接使用了軍伍的驛遞方式。

 來自邊境的奏報,都是一個口氣······在那些幸存的叛軍接到家書後,所有叛軍向汴梁跪拜,然後便是一陣嚎啕聲······

 就連耶律乙辛在接到家人的書信時,也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畢竟曾經是北遼的魏王,樞密使,邊軍在接待耶律乙辛時,還是給了優待,甚至把邊寨指揮官的寢室留給了耶律乙辛。

 替大宋打契丹人的契丹人,說什麽也得感謝不是?

 北遼的貴族,懂漢文的很多,甚至是普遍現象。所以大多數的書信是漢文,即便是有人用契丹文,朝廷也不會計較······

 不管真情還是假意,所以的書信,都集中在來到大宋的新奇上,囉囉嗦嗦的講一些日常瑣事······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才是最能攻陷人心的內容。

 比如,大宋分給他們的房子有多大,市面上買到了什麽,大宋朝廷安排他們出工了,孩子開始進學了等等,這些對於已經安穩了的家眷,或許不算什麽,只是講一些事實。

 而對於在外作戰的那些叛軍,卻是最為勾心的。自己已經是這樣了,無非是死而已,能給家眷博一些安身立命的功勞,也算是死得其所。

 所以,在經過適當休整後,那些已經不在惜性命的叛軍,又一次踏上了征途,在整個北遼境內肆虐,做成建制的馬匪。

 當正規的騎兵轉為馬匪時,不論從戰鬥力還是傷害性,絕不是尋常馬匪可比的。

 當叛軍不再以攻城略地為目標,而是轉為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的流竄者,一時間就連北遼朝廷也倍感無措。

 叛軍好剿,馬匪難滅。叛軍集中,目的是攻城略地,只要集中優勢兵力,就完全可以將叛軍滅殺。就像當初一般。

 馬匪居無定所,加上北遼的疆域過於廣袤,朝廷所擁有的兵員數,很難在北遼境內對耶律乙辛叛軍這部分馬匪形成包圍······太零散了。

 並且,這群所謂的馬匪,並不是真的馬匪,並不計較財物,甚至連補給都可以忽略,純粹是一味地破壞,殘害北遼。

 北遼朝廷各部落首領的領地,皇族、後族的領地,包括燕雲剩下的十二州境內,都被耶律乙辛這部分叛軍給禍害的夠嗆。

 “老夫是真理解官家所言之事了。若有一天,國朝拿下燕山陰山以北的地盤,真的只有以夷製夷之法,別無選擇。”

 這麽多年多去了,國朝對於戰車的作用確實有些誇大了,甚至以為是無敵了。在看到耶律乙辛禍害北遼境內時的奏報後,終於發現,騎兵的戰力還是在首位。

 王安石是真驚歎耶律乙辛這部分叛軍的能力了,也驚歎騎兵對一個朝廷的損害力。曾經想過借戰車之無敵,在將來統治整個草原遊牧部落的想法,被耶律乙辛這樣的做法徹底擊散了。

 原本以為,將來大宋收復燕山陰山以後,在燕山陰山以北,放置戰車,遊曳於草原,就可以對草原形成有效統治,甚至對戰騎兵,也完全是無敵的。

 現在看來,還是想當然了。

 “地勢不同。國朝境內州城林立,不管是騎兵還是馬車,甚至行人,可通過的道路是固定的。即便是騎兵,想要在我大宋境內這般禍害,也必將是被剿滅的結果。”

 “天時也不同。這已經是仲春了,北遼的氣候已經多少能適應荒野露營了。若是冬日,不用北遼朝廷圍剿,就天氣就可以將這部分叛軍滅掉。”

 “人和也不同。不管怎樣,耶律乙辛也好,還是他手下的叛軍叛將也罷,都曾是原北遼朝廷的高官顯貴,即便是落魄了,在北遼平民眼裡,那還是顯貴,總還是有些敬畏的,也就難免給與他們方便。”

 耶律乙辛的做法,著實是讓大宋朝堂給驚著了。章惇為此跟王韶攜兵部、樞密院有過多次討論,甚至多次到講武堂叨擾了已經垂老的狄青、種顎以及郭逵等人,就是邊疆的將領,也都參與了這次討論。

 最後得出了關於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方面的結論。說白了,耶律乙辛這部分叛軍的做法,不存在過冬的可能。

 北遼居無定所的說法,是不包括冬季的。北遼的境內,所謂的道路沒定數,居住地沒定數。但是,可以讓人過冬的地方,確有定數。

 不管是哪個京道,哪個部落,能躲避冬日風雪的地方,都是有數的,姑且都能說是定居點了。

 冬日裡,白毛風可不是隨便能應付過去的。

 “那他們冬日怎樣過?”

 韓縝還真有些天真。

 “沒有冬日!”

 章惇很不客氣。

 在章惇看來,北遼朝廷絕不可能允許這樣的禍亂延續整一年。去年一年持續作戰,今年若再延續一年,北遼就是底子再厚,也扛不住這樣折騰。

 物資是一方面,戰馬是另一方面,沒有戰馬可以這樣持續的作戰。兩年······北遼戰馬的輪換估計也會捉襟見肘了。

 “沒有冬日?”

 “這股叛軍估計也知道沒有冬日了,所以才這樣賣力。為家眷謀個好的將來吧。還有一點,他們希望用這一種無所顧忌的禍亂北遼,來贏取國朝對他們的信任,以便出現國朝對他們寬容的可能。”

 “最為關鍵的是,即便是化整為零,那也是在作戰,五萬多騎兵,到了冬日又還能剩下幾許?”

 確實,從每次通過驛遞傳回來的書信,就可以看出,耶律乙辛的隊伍在逐步減少······不可避免的。

 作戰、疾病、因傷致死者,在顛沛流離的環境下,扛一年又能剩下多少?

 談不上同情,倒是有點可惜。若呢個延續久一些,國朝就能準備的更充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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