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德國
科布斯特專區科布斯特軍事基地早上0800時
援德部隊食堂
雖然援德部隊的人數只有不到700人,但是炊事班所在的食堂可以容納1000人就餐,再加上不是所有士兵都能一起就餐,所以此刻在食堂裡吃飯的援德部隊士兵也只有300出頭,剩下的士兵要麽在執勤,要麽就是在忙著工作,還有一批在培訓駐扎在科布斯特專區的民主德國人民軍。
而剩下的近700個座位,全部坐滿了NVA士兵和軍官,還有就是各個戰術機中隊的衛士。
凱蒂亞瓦德海姆好奇的看著食堂中忙碌的天朝炊事兵,這是她在戰場上被提奧多爾埃伯巴赫救回來之後,第一次來援德部隊的食堂吃飯。
“提奧多爾先生,這些食物叫什麽?”
“提奧多爾先生,你為什麽不喜歡吃這個?”
“提奧多爾先生,你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提奧多爾一邊用力的壓製自己肚子裡的怒火,一邊毫無感情的對著凱蒂亞說道:“瓦德海姆少尉,吃飯的時候請保持安靜,好嗎?”
“哦,好吧。”乖乖說完這句話後,凱蒂亞就專心致志的對付起面前桌子上的小籠包來。
和平時頓頓吃合成肉的人民軍不同,天朝援德部隊每過一星期左右就會有一艘萬噸郵輪送來補給,彈藥,食物,還有士兵們的家書,還有武器配件,有時候還會送點兵工廠出的新玩意兒。
因此援德部隊的食物供應很是充沛,而隔壁NVA食堂的一幫廚師表示我恨土豪,他們想做肉做不了啊!
當然,援德部隊也會和人民軍交換一下,拿肉換合成肉,然後合成肉就被炊事班琢磨著做成菜肴,出現在士兵的餐桌上,當然,交換最多的還是零食,膽大包天的援德部隊士兵拿各種食物和NVA士兵換紀念品。
有勳章,軍刀,還有文物,知道鄧肯是個二戰武器收迷的喜爺還搞了兩支stg44突擊步槍和一支象牙槍柄的盧格手槍。這隻用了1箱白酒和2箱巧克力。
然後有天還跑來一個衛士,問要不要戰術機,只要3噸方便麵就換。嚇得援德部隊趕緊勸住了這名衛士。然後他拿著兩包茶葉就美滋滋的離開了。
而身處柏林的阿克斯曼中校在睡了3天后,從爛醉如泥中醒來後,一邊沉思自己在援德部隊營地幹了什麽,發生了什麽,我到底要說什麽?
然後身邊的金發少女感受到了他的動作,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抱住了身旁的男人。
感受到懷抱後,阿克斯曼一邊揉著少女的金色頭髮,一邊笑著說,“麗茲,你想不想見你的哥哥?”
麗茲霍恩施泰因聽見這句話後,身體猛地一抖,然後說道:“我當然願意,阿克斯曼先生,您要送我去看哥哥嗎?”
阿克斯曼一邊思索,一邊說道:“先不急,再等等,不過你們兄妹見面的情景,我倒是非常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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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援德部隊進入一個修整期的時候,遠在萬裡之外的天朝西北地區。穿越眾們和天朝軍方,開始了大規模的反擊行動。
站在山坡上,扛著上校軍銜的鄧肯看著從腳下經過的車流,綿延數十裡,各種輪式步戰車,履帶步戰車,武裝吉普,重型坦克,還有狼獾機甲,泰坦機甲,各型卡車炮,自行火炮,甚至還有牽引式火炮。
完成換裝的百萬大軍,
兵分三路,開始反攻。 早就知道BETA會把城市掏空然後埋伏在下方的天朝部隊,沒有墨跡,先走一步的空軍裝載著一顆顆氫彈就上路,遇見大城市就來一發,如果不夠,就兩發。
至於光線級,來自於GDI的神像火炮機甲有話要說。三聯裝的380mm電磁軌道炮可以打出數百公裡遠,而特製的重型彈頭,光線級根本無法造成有效的傷害。這些體型高大,數百噸重的家夥,剛從生產線下來就被運到了前線,只要有光線級開火,死亡的火焰就會在數分鍾之內飛到頭上。
而因為昆西不在所以當上了航空部隊臨時負責人的吃瓜,帶著穿越眾們的妖精戰鬥機如同瘋狗一般在廣袤的西域大地上製造著死亡。無視地面的死亡激光,40架妖精戰鬥機在擊殺了近千隻光線級後全部墜毀,然而復活之後的吃瓜看著機庫裡嶄新的妖精戰鬥機又露出癡漢般的笑容。
在一個星期之內,天朝就已經收復了甘肅全境,前方兵鋒直指星星峽。
而鄧肯,此刻又悄然離去,坐上一架伊爾76運輸機,飛抵太平洋艦隊母港。然後在哪裡和一眾大佬們見了面,喝了茶之後,就登上一艘萬噸郵輪,往德國去了。這艘船上,裝載了100輛85式130mm火箭炮。
在兩艘驅逐艦的護航下,萬噸輪安全抵達了民主德國。而鄧肯下船後,沒有去科特布斯專區,而是坐上一架人民軍總政治部的米8直升機抵達了柏林。
史塔西的人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上校,不過因為對方有總政治部的士兵護送,史塔西就沒做什麽小動作。反而開始期待援德部隊的小動作。
在和抵達柏林後,鄧肯甚至連口水都沒有喝,就被趙萬全上將帶去了海因茨?霍夫曼大將的辦公室。
在交流了近三個小時後,霍夫曼大將滿臉春光的送走了兩位客人。
然後各方面就收到了一條消息,為了彌補NVA在遠程炮兵上的不足,天朝援助了100輛遠程自行火箭炮。然後霍夫曼大將決定將這100門火箭炮分成兩份,50輛給東方總軍,50輛給西方總軍。
然後鄧肯和趙萬全上將就回到了住所,在和趙萬全上將又在戰術戰略上研究了半天后,天已經黑了,然後趙萬全上將就叫鄧肯留下吃晚飯,吃完晚飯,鄧肯就在柏林大街上開始了閑逛,拒絕了總政治部提出的派護衛的提議, 鄧肯換上一套普通的休閑大衣,戴了一頂圓帽,就這麽上街了。
不得不說作為華約目前領頭羊位置的東德,首都還是挺繁華的。大街小巷的行人很多,但是因為戰爭的緣故,年輕的男人很少,閑逛到一處十字路口後,鄧肯看到一家咖啡館,於時推開門走了進去。
咖啡館並不太大,只有十來張桌子,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咖啡館裡沒幾個客人,走到吧台前,鄧肯掃了眼德語菜單,對著吧台裡正在忙碌的老人說道:“我要一杯滴濾咖啡,謝謝!”
老人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黃皮膚的客人,用中文說道:“請稍等。”
老人的熟練的中文,讓鄧肯很是驚訝,等到咖啡端上來之後,兩人攀談起來,鄧肯才知道,這位叫做漢斯的老人,當年參與過二戰,在東線被俘後,又被押到了西伯利亞戰俘營,然後因為漢斯對於炸藥很熟悉,他又被帶到遠東,參與了蘇聯紅軍反攻東北的戰鬥,然後他在88旅呆了一段時間,學會了漢語。也喜歡上了天朝的人。
熟絡起來的兩人越聊越歡,然後鄧肯還嘗試了一下老人的新咖啡。
“嘿,鄧,咖啡怎麽樣?”
“漢斯,你的咖啡真難喝!”
就在兩人言談正歡的時候,一股寒風順著被推開的大門湧入房中,鄧肯下意識的看向門口,一名有這紫發紅瞳的身著史塔西武裝警察軍服的女人就這麽站在門口,看著鄧肯。
“碧翠絲,能進來嗎?外面挺冷的。”漢斯一邊給鄧肯添上咖啡,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