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火,朝著腦袋開火。”
殺進陣地的巨型喪屍直接撕碎了第一個和他們接觸到的步兵班,普通士兵僅僅一巴掌就被擊飛,或者被直接撕開,一名反坦克兵被戰友的鮮血淋了一身,然後他也被抓了起來,然後三聯裝機槍直接頂在了他的胸膛上,一串7.92子彈直接將他的上半身打成了碎塊,而這名反坦克兵在死的那一刻,手裡的刺刀仍然緊緊的握著。
“撞上去,撞上去!”坐在222裝甲車的米亞羅直接對駕駛員怒吼到,駕駛員油門一轟,直直的撞向一個剛剛掀翻機槍工事的喪屍巨人,20mm炮在喪屍臉上不斷擊出爆炸。收到重創的巨型喪屍被直接撞倒,然後222倒車,乘著巨型喪屍被撞倒,一名步兵朝著倒地的巨型喪屍丟了一顆白磷手榴彈,能夠抵抗20mm穿甲彈的肌肉裝甲抵擋不住數千度白磷彈的灼燒。在抽搐了一會後,這個巨型喪屍就冒著青煙再次倒下了。
巨型喪屍倒下不僅刺激到了人類士兵,還有它們的同伴,剩下的巨型喪屍放棄屠殺還在抵抗的步兵,轉而將目光轉向了222裝甲車,一輛正在試圖轉向的222裝甲車側裝甲被擊穿,被擊中的駕駛員用最後一口氣把刹車踩下,想讓還活著的炮手爬出裝甲車,但是炮手只是給機炮重新裝填了一匣炮彈,然後繼續朝著最近的巨型喪屍開火。
那輛222裝甲車走的很壯烈,車殼裝甲被直接撕成了碎塊,炮手和車體被彈藥殉爆炸成了碎片,不過有兩個被爆炸波及擊飛的巨型喪屍被一堆集束炸藥送上了天。
在與海爾伯格連激戰了快半個小時後,先驅侍從和一連的m50盎圖斯自走炮抵達了。
m50盎圖斯自走炮,作為美利堅軍火庫的一員,可謂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m50盎圖斯無後坐力自走炮原本設計出來是給陸軍空降兵使用的,但是陸軍空降兵偏向於裝甲車,所以一度處於閑置地位,而作為三等人的陸軍覺得我們有m56蠍式就夠了,於時,還在啃一戰乾糧,拿著陸軍淘汰的二戰武器的四等人陸戰隊就接受了這款武器。
擁有六門106mm無後座力炮在戰鬥中可謂是三秒真男人,因為這六發炮彈打完,這輛m50盎圖斯就得後退重新裝填,和m56不一樣,m50沒有敞開的戰鬥室,因此戰鬥中炮手不必擔心飛來的子彈和無後座力炮發射的尾焰,雖然北越軍隊裝備了諸如地雷、火箭筒和反坦克手榴彈等武器,但是機動靈活的M50自行反坦克炮很難被這些步兵反坦克武器擊中,而車載的機槍也能有效壓製敵方的步兵。另外,相比主戰坦克而言,M50相當輕便靈巧。所以在條件允許時,M50可以懸掛在重型直升機之下進行機降作戰,不到半小時便能出現在駐地周邊方圓幾十公裡的任何一個安全區域,靈活性大大提升。
在順化戰役中,部署在順化街頭的m50盎圖斯依靠凶猛的火力,對越軍造成了4000左右的傷亡。
抵達戰場的一個連m50有20輛,而場上還剩下四個巨型喪屍。
“往後退!”m50連長對先驅侍從們高呼。
知道巨大的炮聲會讓馬匹受驚的先驅侍從們立即命令胯下的戰馬遠離即將開火的自走炮。
看到友軍離開後,作為旗車的連長車率先開火,6發106mm破甲彈直接將一隻巨型喪屍炸成碎塊。
剩余車輛也紛紛開火,在密集的火力下,剩余的巨型喪屍被擊殺。
為了阻擋巨型喪屍的攻擊,海爾伯格連損失了近40名步兵,不過這些損失很快就會補充,唯一讓卡爾弗朗茨關心的,就是那些囚犯哪裡來的。
…………
“你說你們是集中營的?”
“對,我們之前是,不過現在不是了!”
迪米特裡至今還記得那個晚上,在戰鬥中被俘虜後,他被押上火車,從大雪紛飛的莫斯科來到了德國,在德軍的皮鞭和槍托下為他們生產武器彈藥,不僅要承受德國看守的折磨,飛行在天空的盟軍轟炸機也是戰俘要面臨的一個難題。
而在戰俘營的半年時光裡,迪米特裡認識了一個人,雷澤諾夫,來自高加索的堅強鬥士,沒有什麽困難可以擊倒他。直到那個晚上。
“迪米特裡,我們今晚就該想辦法逃出去了。”雷澤諾夫將剛剛從工廠回來累倒在床上的迪米特裡搖醒, 說道。
“可是我聽說紅軍已經快打過來了!我們或許可以留在這裡等戰友們來救我們,對吧?”
“你確定那些守衛不會把我們送進毒氣室?當我們的紅軍抵達這裡的時候,能見到的只有兩件破爛的囚服。”
“好吧,兄弟,聽你的!”
當一把大火在倉庫燒起來的同時,一道奇異的紫色光芒出現在集中營上空,在掩體後準備搶奪來滅火的看守的武器的一種蘇聯戰俘等到的不是滿臉倦色的武裝看守,而是無窮無盡的屍海。那些被殺害的戰俘們再一次活過來了,帶著向著一切生者復仇的意志活過來。
在數十名戰友的幫助下,他們拚死打開了武器庫,拿到武器,然後殺了出來,他們本想去附近的村落城鎮去找電台,但是發現這些地方全部變成了死者的樂園,在饑餓,疾病,傷痛的折磨下,他們在這片受到了詛咒的大地上苦苦求生,直到後來,他們在一台破舊的收音機裡聽到了福爾巴赫有幸存者營地的消息,便立即趕來過來,在路上又遭到了巨型喪屍的攻擊,一路邊打邊跑,總算遇到了這些幸存者,就是這些幸存者看起來,很奇怪。守備陣地的步兵穿的是黨衛軍的迷彩罩衫,而那些駕駛反坦克戰車的卻穿著一套深綠色軍裝(OG-107橄欖綠製服,越戰美軍軍服)而那些騎兵的頭盔是尖頂盔,上面有老鷹雕塑,而其他人的頭盔卻是裹著迷彩布的圓形頭盔。
這些蘇聯戰俘的經歷的確很精彩,不過怎麽安置他們,就成了一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