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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院,找來了李淵、李世民贈送的劍、槍。
龍泉劍很樸實,劍鞘也沒有絲毫飾物,上面隻是鐫刻著古老複雜的紋路,將寶劍出鞘,一股寒氣迎面撲來。
劍形優雅,流暢自然,細膩中蘊含凌厲,且鋒芒中更帶著煌煌的大氣。
劍刃長八十厘米長左右,在燭火下閃著森然的寒芒,直平的劍脊,銳利的劍鋒、尖利的劍尖,無不顯示著這把的凶煞。
尤其是這把劍入手沉重,竟然不比定唐刀輕,非常適合戰場使用。
“咦!”身側的鄭麗琬看著龍泉劍,忽然驚咦了一聲。
“怎麽了?”柴令武隨口問道。
“郎君,這不是七星龍淵劍麽?”
“我去!”柴令武忍不住驚呼出來:“軒轅、湛瀘、赤霄、太阿、七星龍淵劍、乾將、莫邪、魚腸、純鈞、承影並稱為十大名劍!這個我知道,但這一把明明就是龍泉劍好吧。”
鄭麗琬苦笑,她沒想到柴令武會是這個反應,相處得多,也知道某些時候自己這位了不起的郎君會有犯傻的時候,也不去計較什麽,隻是說道:“郎君或許不知。相傳歐冶子和乾將為鑄此劍,鑿開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鑄劍爐旁成北鬥七星環列的七個池中,是名‘七星’。劍成之後,俯視劍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淵,飄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龍P臥。是名‘龍淵’。故名此劍曰‘七星龍淵’,簡稱‘龍淵劍’。本朝因避太上皇諱,便把‘淵’字改成‘泉’字,曰‘七星龍泉劍’亦或‘龍泉劍’。”
柴令武對著燭光斜照,劍身果如鄭麗琬所言,望之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淵,飄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龍P臥!
“刀有大夏龍雀,劍有七星龍泉,發達了。”柴令武美滋滋的說道:“當皇帝的外孫、外甥真是好啊!”
鄭麗琬一臉無語。
我的傻郎君,外孫外甥跟外孫外甥是有區別的。皇帝的外孫、外甥多了去,幹嘛不給別人偏偏都給了你?還不是你太過出色了嘛!
將七星龍泉劍放在一旁,柴令武又取來李世民送的馬槊。
馬槊一入手,柴令武就感受到了不趁手。
槊杆比他的手大了一些,這與他年齡小有關,再過幾年才可以使用。
馬槊長達丈五、重達八十斤左右,槍頭由天外星鐵打造,鐵質異常堅硬,而且兩刃鋒利,左右還含有細細的血槽,有著令人心悸的即視感,遠而望之宛如一柄長劍。
“媳婦,與我說一說這馬槊的由來!珍貴不珍貴?”
鄭麗琬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詳細的介紹了起來。
柴令武聽了直怎舌。
馬槊絕對是一個燒錢的玩意,一般人根本裝備不起。
馬槊製作以做弓用的柘木為最,次以桑、柞、藤,最差也得用竹子。把細蔑用油反覆浸泡。泡得不再變形了,不再開裂,方才完成了第一步。而這個過程耗時將近一年,一年之後,將蔑條取出,蔭涼處風乾數月。
然後用上等的膠漆膠合為一把粗,一丈八尺,外層再纏繞麻繩,待麻繩乾透,塗以生漆,裹以葛布,乾一層裹一層,直到用刀砍上去,槊杆發出金屬之聲,卻不斷不裂,如此才算合格。
然後去其首尾,截短到丈六左右,前裝精鋼槊首,後安紅銅槊纂,不斷調整,合格的標準是用一根麻繩吊在槊尾二尺處,整個丈八馬槊可以在半空中如秤杆般兩端不落不墜,
這樣,武將騎在馬上,才能保持槊尖向前而不費絲毫力氣。 如此製造出來的槊,輕、韌、柔、結實,武將可直握了借馬力衝鋒,也可揮舞起來近戰格鬥,隻是整支槊要耗時三年,並且成功率僅僅有兩三成。
因為歷史發展,武將單挑的戰爭方式逐漸減少,加上材料難尋且難以製造,對持槊武將的身體素質要求也高,時至今日,槊逐漸退出歷史舞台。
槊昂貴稀少,隻有世家貴族子弟才用得起,梁武帝蕭衍以帝王之富,擁有一根二丈四尺的馬槊,也到處炫耀!
“以後的長兵就用這支馬槊了。”
柴令武提著馬槊,大步來到了院子,對著大雪揮灑舞台,他槊出如龍,如白駒過隙,一招一式出神入化,刺、頂、射、擊、舞、轉、顫、挺、如虎嘯如狼號如鬼泣,如鷹爪如蛇形如電閃。
此時天降雪花,勁風帶著雪花飛舞旋轉,丈內雪花竟然落地不得。
“痛快!”柴令武收槊而立,胸中豪氣萬丈。
“啪!啪!啪!”
俏立一旁的鄭麗琬使勁鼓掌道:“郎君好槍法!”
柴令武邪邪一笑:“你郎君我還有更厲害的槍法。”
鄭麗琬有些單純,沒聽明白。
柴令武大感鬱悶,若是不懂也就罷了,可自己不但懂,還知道那滋味。
偏偏每個晚上與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同睡一個屋子,卻因為年齡的問題能看不能動,真真要人老命啊。
夜已深!
臥室內充盈著淡淡的香氣,不似檀香,不似花香,清淡而雋永,甚是好聞。
這是鄭麗琬的體香,對於住了軍營近一個月的柴令武來說,這股少女幽香尤為好聞。
似睡非睡之間,一陣“格格”的聲音在寧靜的雪夜中格外清脆,牙齒打架的聲音源自鄭麗琬。
柴令武雙目一睜,見到火爐裡的炭火燒得旺旺的,卻驅不散刺骨的寒意。
他一個男的都有些受不了雪夜裡的寒,更何況是鄭麗琬一個千金大小姐?
“婉兒!很冷嗎?”
“郎君,打擾到你了…抱歉…”鄭麗琬語調輕輕柔柔的,像是一條細細的絲線纏住心尖兒
柴令武不確定的問道:“要不我們一起?”
“不,不要!”
鄭麗琬聲如蚊呐,臉紅如血。
一個清純少女被一個男人邀請同床就寢,即便是名義上的郎君也很難為情。
更可惡的是居然還問!
你讓我怎麽回答?
明明你是我的郎君哎……你明明是那麽暴力的一個人,動不動就砍人,可是為什麽,在面對我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那樣過啊,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去反抗,也反抗不了的……難道要我主動自薦枕席你才高興?
鄭麗琬咬著嘴唇,有些委屈。
柴令武“騰”的就從榻上跳起來,點燃了燭台,道:“過來吧,都是兩口子,怕什麽啊?”
這年頭醫療衛生條件太差,一點風寒都可以要去一條人命,所以柴令武最擔心的就是生病。
鄭麗琬卻一下子蒙住了頭。
柴令武暈了:“咦,你幹啥?”
鄭麗琬吱吱唔唔的說道:“婉兒不冷了,郎君自管睡去好啦。”
同床?
她不是不敢,而是怕被稀裡糊塗的“吃掉”。
柴令武笑道:“你別多想,我跟你保證,絕對不碰你一根手指,我們都同房這麽久了了,我的人品有保障。”
鄭麗琬搖頭,隻是不肯。
眼看著溫香軟玉抱在懷的奢想就要完蛋,柴令武忽的心生一計,道:“你一直在家裡,是沒聽到一些秘聞。薛延陀那裡正流行一種由風寒引起的疫情,已經死了很多人,已經搞得人心惶惶。”
鄭麗琬驚疑不定的看著他,嘟囔道:“你嚇唬誰呢?我可是半點都沒聽說過!”
“那是因為沒有傳到我大唐,若是你染上了風寒,搞不好你就是第一個得這種病的人,更恐怖的是這種病一旦染上,不管男女老少都會跟著染。”
柴令武面有肅然道:“夷男帶著幾個兒子與重臣跑來了大唐,名義上是朝見聖上,實則是避難來了…你想,一國之君、皇子、重臣全體出動,這正常嗎?薛延陀的日常政務不需要運轉了嗎?…”
鄭麗琬越聽越心悸,臉色煞白不止,看著柴令武說得有依有據的,貝齒緊緊咬住嘴唇,嬌軀忍不住輕顫了下,吃吃道:“真這麽嚴重?”
“這些混蛋全部跑到我大唐來了,我還擔心他們把這種疫情帶來了呢。”柴令武眼看嚇得差不多了,就順勢道:“所以你千萬不能受涼,要是你真得了這種病,就真沒救了。”
鄭麗琬芳心惶亂,生怕自己會染上這種病,一時間都顧不上害羞了,踟躕片刻,道:“那真的不碰我?”
“肯定不碰!我要是不講信用,早就把你吃乾抹淨了。”
柴令武指天發誓。
“哦!”
鄭麗琬應了一聲,猶豫一下,裹著一床被子跑了過來。不知是羞澀,還是燭光的映照,那張傾國傾城的作小俏臉紅得嬌豔。
她想了一想,吹熄一旁的蠟燭,臥室裡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落針可聞。
“磨磨蹭蹭幹啥呢!你不會真想染病吧?”柴令武催促道。
“來啦!”
鄭麗琬給自己連連打氣,不斷的說服自己:郎君是個誠實的君子,自然說到做到。
黑暗給了鄭麗琬莫大勇氣,扭扭捏捏的走到榻邊,輕輕解開披著的被子,脫掉鞋子,伸手摸索著被子。
忽然手心一熱,摸到了一隻手。
尚未等她叫出聲,那隻手便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猛地一用力,將自己拽了過去
鄭麗琬驚呼出聲,自己的嬌軀依舊被柴令武拽進被窩裡。
柴令武把鄭麗琬拽進來,便壓緊了被子。
鄭麗琬氣道:“郎君說了不碰我的!”
柴令武耍賴道:“我也沒看到哇,意外。”
聞著泛著淡淡香氣嬌軀,柴令武忍不住側過身,伸出手臂緊緊環住鄭麗琬的纖腰,摟在自己的胸膛裡。
她除了肚兜、褻褲,竟然什麽都沒穿。
這肌膚相貼,柴令武立馬龍抬頭。
“啊!”鄭麗琬驚呼一聲,羞叫道:“你,你這人怎麽這樣,衣服也不穿。”
柴令武無辜道:“誰睡覺穿衣服,不是還有褲衩麽?”
鄭麗琬氣道:“這有什麽區別?”
“的確比你少了一件。”安靜了一會兒,黑暗中傳來輕微的脆響。
“哎呀!”
“哎什麽呀?這下公平了。”
鄭麗琬微嗔說道:“你說不碰我的,現在怎麽說?”
“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碰你了,是摟好吧?不算食言吧?”溫香軟玉在懷,柴令武得意極了。
鄭麗琬看似瘦弱,隻不過骨架小身子卻很豐腴,從內而外每一分每一寸都洋溢著輕熟的風情,就像是一枚水蜜桃,咬一口下去便是芬芳鮮美的甜蜜汁液。
香軟的嬌軀在自己懷裡微微發抖,也不知是凍得還是羞得,散發著火爐一樣的熱量,甭提多舒服了。
“無賴”鄭麗琬呢喃一聲,不再抗拒。
事實上,來自愛郎身上濃鬱的陽剛之氣早已熏得她昏昏欲醉,嬌軀酸軟,神魂飄飄蕩蕩,如入半天雲裡……哪怕柴令武這時想要再進一步,也生不出一絲抵抗的力氣。
佳人在懷,柴令武下巴碰觸那柔軟的削肩,鼻間嗅著如蘭似麝的香氣,緊了緊手臂,感受到那柔軟的纖腰驚人的柔韌,雙腿絞上對方的大腿,輕聲說道:“安心的睡吧,我的寶貝”
“嗯!”
鄭麗琬羞澀的應了一聲,輕輕扭了一下嬌軀,緊緊依偎在心上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