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啟航,請喜歡本書的朋友們,以推薦票、收藏支持)
飯後,天尚未大黑。
柴令武與鄭麗琬在人工湖畔散步。
柴令武開口道:“麗琬,你在柴府會不會無聊?”
鄭麗琬奇道:“不會啊!郎君為何這麽問?”
柴府讓她大有如魚得水之感,藏書豐富的書房讓她流連忘返,家裡的人也都對她非常好。柴府也沒有鄭府那麽多的約束與禮節,很自由、很溫馨,與她夢想中的家極度相似。
最為重要的是眼前這個人,把她當成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一件可有可無的飾物。
“不會就好!”柴令武笑著說道:“我是說,如果你無聊寂寞的話,也可以回鄭府小住幾天。”
柴家與鄭家同處長安城,但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突然離開了生活了十幾年的家,難免會不適應。回家去看望自己的父親,在柴令武看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鄭麗琬芳心“咯噔”一下,這是要…趕我走?
離開了鄭府的那天開始,她就是柴令武的人了,此後與鄭府再無瓜葛。若不是遇到一些特殊的日子,她根本不能回娘家。
在這個尊崇“潑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女”這種男尊女卑思想的時代裡,回娘家小住,實在是大大的不對。因為這是不受夫家待見,被轟回去才發生的事情。
若自己回娘家,父親、兄長也會因此而覺得她是恥辱。
鄭麗琬真的慌了。
“不…不,不,我不要回去…”鄭麗琬又急又怕,卻不知如何開口,明媚的杏眸頓時蒙上一層霧氣,泫然若棄。
自己本來就有“案底”,若是再被柴令武像垃圾一樣拋棄,幾乎可以想象天下人的嘴臉。
天下之大,我能去哪兒?
柴令武看著一臉惶然失措的鄭麗琬,無語道:“我絕對沒有把你轟走的意思,就隻是單純的怕你無聊寂寞空虛冷…你一直生活在鄭府,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想念自己的父親很正常嘛!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是想念父親兄長了,可以回去看看他們。我這不是心疼你嗎?你這女人想哪去了?”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柴令武輕輕摸了摸那俏臉蛋兒。
鄭麗琬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嗔怪的瞪了柴令武一眼:“討厭死了…也不說清楚…”
柴令武佯怒道:“膽子肥了是吧?”
伸出手臂圈住鄭麗琬的纖腰,在她的掙扎中,狠狠一巴掌拍在那一處豐盈挺翹的臀部。
手掌心清晰的感覺到那一絲挺翹和軟彈……
然後再鄭麗琬的嗔怒眼神之下,得意的哈哈大笑。
鄭麗琬臉紅如血,伸手捂著麻酥酥的翹臀,咬著唇兒,嬌嗔著瞪圓了美眸,卻又抿唇笑了起來。
笑靨如花,美人如玉……
多好的男人啊!這麽會疼人。
鄭麗琬啼笑皆非,為自己的敏感感到不好意思,又十分的感動。
柴令武再次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將懷中的嬌軀緊了一點,溫柔的說道:“以後別用其他人的思想來衡量我。”
柴令武溫柔的話語還有那結實的胸膛都讓鄭麗琬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而這些東西之後,鄭麗琬的心裡又升起了其他的心思。
說來也對,孤男寡女抱在一起,況且現在氣氛還不錯,但凡是正常人,估計都會想入非非了。
柴令武也是一樣。
鄭麗琬柔軟的身體拱在自己懷裡,
稍微一動彈,柴令武的心裡就是狠狠得一顫,下面很自然的有了反應。 鄭麗琬原本就趴伏在柴令武的懷裡,當後者有了反應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她感覺到小腹似乎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於是疑惑的伸手摸了摸。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鄭麗琬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趕緊縮回了手掌。
風華絕代的俏臉頓時已是面紅耳赤。
柴令武略微尷尬的松開了玲瓏有致、香軟撩人的嬌軀,忍不住說道:“那個,意外,是意外,呵呵……”
他的身體很正常,體格健碩的他發育得甚至比成年男子都正常,而且尺寸也不小…尤其是他隱藏在青蔥少年面容之下的靈魂,早已閱盡紅塵食髓知味,知曉陰陽合一、水乳交融是一件令人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
但他畢竟明白這個時代所有人都未知的生理衛生知識。
一個尚未年滿十四歲的少年,過早的房事,對身體的危害極大。
當然最主要的是出於對鄭麗琬的考慮。
柴令武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但起碼的道德底線還在,強迫自己女人這種事情,實在做不出來……
有別於唐朝男人的人權意識和道德標準,讓他無法只顧自己一時舒爽,卻罔顧鄭麗琬的身心健康,他明白如果強而上之,對於一個女孩的心理是多麽大的陰影。
當然了,若是說不動心,那純屬扯淡。
美味當前,卻能看不能吃,的確是人間最悲催的煎熬。不過,現在已經抱在一起了,也算是大大的進了一步。
鄭麗琬輕抿著紅唇,長長的睫毛小扇子一般抖動,偏開視線,似有些不敢與他對視。
氣氛一時變得尷尬了起來。
柴令武深吸一口氣,不再往那方面去想,好半天,才把“一柱擎天”的氣勢隱忍下去…
“折扇是我發明的,所以獲得了貢扇之名,而‘貢扇’這個名頭,讓柴家產出的折扇成為天下正宗,所以稱之為供不應求亦不為過。這生意越來越大,總得有個人親近之人去打理才放心!所以我打算交給你來管理…”
折扇這個是季節性的物品,他沒有太過重視,但是等新豐縣的莊園修成以後,紙張、書籍……等商品就會立馬面市。若是沒有一個親信的人去管,遲早會亂成一團。
鄭麗琬已經是自己不可分割的女人, 而且人又聰明,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隻不過在這時代,若是讓女人拋頭露面去做事情,實在是不可想象……甚至連女人自己,也覺得安安分分的在家相夫教子是理所當然之事。
可柴令武不會這麽想,因為他接受的教育思想是“女人能頂半邊天”,是“巾幗不讓須眉”。
當然!
若是鄭麗琬不樂意,他也勉強不得。
鄭麗琬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情不自禁的拉著柴令武的手道:“郎君,當真要…交給婉兒?…”
柴令武但覺鄭麗琬的芊芊玉手柔軟冰涼,忍不住的捏了捏,笑著說道:“看你願不願意。”
鄭麗琬又是緊張有事激動,還有些茫然,她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麽反應……
高興?
郎君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不安分的女人,從而嫌棄自己?
平淡?
郎君會不會失望?
緊緊握著粉拳,嬌軀微微顫抖,一時半會之間,鄭麗琬不知怎麽說才好。
柴令武沒想那麽多,自顧自的說道:“你是大家閨秀,從小受到的教育是相夫教子。這種事情與你接受的教育截然不同,又與整個時代格格不入,一時半會之間你很難選擇,這我理解。所以,你也無須現在就答覆,等你想清楚了,再做決定也不遲。反正現在也不急。”
柴令武接道:“我在新豐縣驪山旁邊的莊園,正在緊張的興建之中。折扇、造紙作坊,以後都會搬去……”
鄭麗琬的臉色一時大變。
驪山有鬼啊!
還是千年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