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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令武望著鄭麗琬,說道:“麗琬,我知道讓你當我侍妾很委屈你。可不管我和你怎麽想的,都已經無法改變,眼下這種關系也不是我們說了算。不管你如何說,我們之間已經不可分割,這也是事實。你是我的女人不可更改。我不能給你妻子的位子,可即便是妾室也絕不會輕賤於你。”
鄭麗琬有點暈:這貨居然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是他的平妻麽?
隻聽柴令武又說道:“我保證自己做到一視同仁。以後你會看得到也會分辨出。還有,我雖然也一樣好色,但強迫女孩這種不道德之事,我會不會做的,你大可安心睡覺。”
三妻四妾是每一個男人的願望,柴令武也不例外。
鄭麗琬這樣一個天仙人兒,更沒有理由不喜歡。
按照這個時代的世界觀來說,鄭麗琬已經生是他柴令武的人、死是他柴令武的鬼了,依照這個時代的世界觀,自己完全有權利予取予求。
但柴令武畢竟擁有著現代人的思想,根本不會做出強X老婆之種事情。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要用強,這做人也未免實太過失敗了一些。
鄭麗琬卻被柴令武言中的‘不道德’震撼了。
在這個男尊女卑、階級森嚴社會裡,柴令武的這種想法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有悖倫常!
說出去的話甚至會被萬千人唾棄、唾罵。
因為家仆侍女、侍妾就是家主的財產、物品,家主不僅對其予取予求,而且掌握著生殺大權!
正因為鄭麗琬也是這種陳舊的觀念,以己度人之下,所以被柴令武的想法真的震驚了。
柴令武繼續說道:“我知道許多富貴人家以互贈侍女、侍妾為風尚,對於這種齷齪之舉我是深惡痛絕的。社會如此,我改變不了。但是在我這裡,除了上下之別外,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既然都是人,憑什麽女人當貨物來使用?所以,在我從不會強迫女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不管是你,還是纖雲、弄巧,我都會給予足夠的尊重…”
“當然了,我柴令武也並不是什麽好人…當你熟悉我的為人,當你接受我、愛上我的時候,你會發現,我的流氓是你無法想象的。”柴令武呵呵一笑道:“我睡覺了,你若是嫌棄小床小也可以一起,我不介意的。”
“不小,一點不小!”
鄭麗琬臉色通紅了起來,刹那間連耳朵也紅的如同瑪瑙一般。
柴令武哈哈大笑:“麗琬,我們睡覺吧!”
“……”鄭麗琬又羞又臊!這話說得歧義連連啊……
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好吧!
說什麽“我們睡覺吧”呢!
心雖是安了,但柴令武一番顛覆了世界觀的話!卻攪得鄭麗琬難以入眠。
當她回思起柴令武的字字句句,是真的被震撼,感動了。
原來,他心中是女人當作貨物、財產、甚至是一件玩物!
自己何其幸運,居然遇到一個尊重女人的異種了?遇到這樣一個男人,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
晨曦破曉,灑遍房舍巷道,青草葉上的露珠反映出璀璨瑩光,將枝乾壓拽出一個彎角弧度後,順勢滑落滴下。
秋季的清晨帶來了微微的寒意,而靜謐的臥室則殘留著芳香和溫意,鄭麗琬慵懶地張啟了眼簾,發現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麽陌生,她略微驚惶失措,本能地顫動了香肩!一時間還沒有適應過來,
可當心境平複後,記憶方才一點點的如潮水湧來。 就在昨天,她已經從鄭家大小姐變得成了柴令武的侍妾了,成了柴令武的人……自然不是鄭家秀閨了。
她優雅的伸了個懶腰,下意識的朝著柴令武的大床看去,人已經不在了。
床上平平整整,被子折得像是一塊豆腐,跟昨天晚上一樣,仿佛從來沒有動過一般。
“一個公子爺,竟然起得這麽早?”抬眼看了看剛剛亮起來的天際,鄭麗琬驚訝不已。
聽到響起,早已在屋外等候多時的纖雲、弄巧一起端著梳洗的用具,輕快的走進了房間,並將房門合上。
“纖雲、弄巧,以後我自己來。”
鄭麗琬尷尬一笑,又問道:“柴…郎君呢。”
纖雲將手中熱水放在床邊,一邊沾著布巾,一邊說道:“二公子已經練武完畢!在書房看書。”
鄭麗琬動容道:“郎君天天這樣?”
纖雲確定道:“天天這樣。”
鄭麗琬又問道:“那他,今天是什麽時候起床的?”
纖雲搖頭道:“我們從來不知道。”
鄭麗琬更不可思議了,主人什麽時候起床,作為奴婢的,居然大半年都不知道。
一旁的弄巧似是明白鄭麗琬的驚訝, 解釋道:“二公子說我們還小,一直讓我們多睡!今天,因為,因為姑娘才剛入府,我們才特地起了個早!我們起來的時候,公子已經練武回來了,還特地吩咐我們不要吵了姑娘,讓你多睡會兒。”
鄭麗琬大羞!
感覺自己這個侍女,成了毒害兩個小女孩的蛀蟲了。
柴令武如此上進勤快,她實在是差遠了啊!
世人都說柴令武仿佛變了個人,她也一度真的認為柴令武的的確確是平陽昭公主帶去了幾百年,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可是照現在看來,這一切成就實乃是柴令武從小練出來的,雖是患了失魂症,但從小學成的知識卻是鐫刻在了身體裡,所以,為人處世雖是變了,但一些本能還保留著,虧自己還真信了什麽九世夫妻之說。
徹底明白過來後,鄭麗琬也不著惱。
經過昨晚一番深談,她已從梳理出了自己成為柴令武侍妾、平妻的大概緣由:雖說皇帝主要心思是惡作劇,但多少有著些許補償自己的意思存在著。
因為李世民、長孫皇后是大唐帝後,一道聖旨下來,就能把自己安排得死死的。
若不是心懷愧疚,又何必拐彎抹角的編著故事的以嫁娶習俗替柴令武求親,讓楊妃親自當媒人,也是給了自己父女天大面子了。
而且對於柴令武,她本來就沒什麽不滿意,再經昨晚一談,更覺這個男人難得。
再加上,她認為之前的誤會,卻也促使自己脫離了陸爽那鳥人,由是一來,對於皇室的憎恨不自覺的少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