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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柴令武這種無理成有理的詭辯之舉,對於這種讓褚遂良明知是無理取鬧也得往裡鑽的處理方法,鄭麗琬大生高山仰止之心!
拿著朝廷的武器去幹無恥之事,還乾得合理合法,讓人生不起半點辯駁之心,玩弄手段的程度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叫什麽來著?強盜邏輯。
這份本事沒誰了!以後哪家公子敢跟他柴令武打架鬥毆?怕是看到他都得遠遠躲開,若是磕到碰到,沒準得被他訛詐一大筆。
人,無恥到這等地步,絕對是一種令人矚目的成就了。
直到現在,鄭麗琬才發覺原來自己一直都不明白這個男人…看似嬉笑怒罵的言語之中,當你細一品嚼,仿佛都蘊含著極深的哲理,總之,柴令武是一個很神奇的人。
說來,她也是因綺年玉貌、才高而高傲的女子。
瀟灑倜儻、溫潤如玉、彬彬有禮的濁世翩翩佳公子,那是鄭麗琬對於未來夫婿的憧憬,但是在經過陸爽退婚之後,她的想法徹底轉變。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
男人的身世、相貌、才學、知禮…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彷徨無助、陷入絕境之時,這個男人能不能舍命保護,能不能甘冒奇險將你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責任擔當、胸襟氣魄才是女子選擇一個男人的標準!
而柴令武呢?
不說是天下所有少女理想中的夫婿,但絕對屬於鄭麗琬理想中的夫婿。
家世顯赫、才華橫溢、能文能武、重情義有擔當、識情知趣,能變得法子哄她開心,解除她心的困惑,還能給予她自由發揮才華的空間……
可惜的是,她隻能當她的平妻。
但是…那又如何?
人生真的很短,而女人一生中喜歡的人隻有一個,若不珍惜,強行讓自己留下心結,那豈不是很愚蠢嗎?
作為女人,需珍惜自己、須珍惜現有的擁有。
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遇到這樣的男人,又怎麽能輕易放手呢?哪怕是真的當了一名侍妾也比所謂的正妻快樂。
鄭麗琬輕咬紅唇,這越是好奇,心裡就越是有一種迫切了解的衝動,美眸閃閃,不知不覺的便盯著柴令武尚顯稚嫩的臉,有些走神……
柴令武正透過船艙的窗子觀風望景,看著看著卻發覺氣氛不對,抬頭一看,鄭麗琬一雙水汪汪的美眸正瞬也不瞬的看著自己,不由奇道:“幹嘛這麽看著我?”
鄭麗琬俏臉微微一紅,妙目璀光熠熠,閃爍不定,鬼使神差地撫上柴令武的臉龐,用青蔥細指細細描著他的輪廓,最後深吸了口氣,夢囈似的道:“一直像現在這樣對我好,可不可以?”
輕輕把這絕代佳人攬在了懷裡,柴令武吻了下她的額頭,瞥見她欺霜賽雪的脖頸及深深溝壑,一時間再次心馳神搖,但也隻能強行按捺了下來,轉而靜靜摟著鄭麗琬立在窗前,笑著說道:“為什麽這麽問?是不是被本郎君迷得神魂顛倒、欲罷不能了?”
鄭麗琬潔白無瑕的臉蛋兒瞬間飛起兩朵紅雲,然後就鼓著桃腮,不樂意地剜著他,嗔道:“郎君就不能好好說話?”
柴令武颯然笑道:“愛不是說說而已,需要實實在在的做出來。侯傑已經用幾根肋骨幫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了。”
“又油嘴滑舌!”鄭麗琬聳了下瑤鼻,嫣然甜笑,刹那間流露出的風情,
猶如塞外冰川中絕塵綻放的雪蓮花。 “侯尚書那裡,婉兒有點擔心…”
“怕什麽?”柴令武曬然一笑道:“我爹也不差!”
鄭麗琬張口結舌:“……”
愣了半天,才取笑道:“是了,你舅舅舅母、嶽父嶽母更厲害!”
柴令武笑了笑,環住了那寸玲瓏軟膩的腰身,妖嬈得幾欲消魂蝕骨:“吃醋了?”
“吃醋”這個詞確實出現唐朝,還是今年!經過房夫人的傾情演繹,“吃醋”、“醋娘子”已經成了女人間妒忌的代名詞。
鄭麗琬又羞又氣的說道:“我才沒有,我對於發妻、平妻、侍妾什麽的真不在意……”
柴令武輕笑道:“我知道……”
兩世為人的生命裡,他對感情都不是個循規蹈矩的良人,很多時候,隻不過是為了解決一些生理上的需要,就流連於一場場沒有多少情意的歡愉,或者可以定義為一段段獵豔的戲碼。
隨著激情流失,他對女人從興趣寥寥到厭倦,厭倦她們的大同小異,甚至厭倦處子的生澀忐忑。
直到重生大唐,他終於可以卸下殺手的時刻戒備,也終於可以用全新人格看待人世間。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裡,相繼邂逅的長樂、汝南給了他全新的感覺,帶來了久違的溫馨。
鄭麗琬雖然是認識最晚最短的佳人,但她是實實在在、確確實實屬於他的女人。當真真切切擁著懷裡的動人女子,他的心得到全面的放松。
他喜歡這種感覺。
那是一種擁抱“妻子”的感覺。
一顆心可以全面釋放,無須擔心、無須顧慮。
這種感覺,是目前的長樂、汝南無法給予的。
長樂的天真純潔對他扭曲的靈魂以洗禮,但太小,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精靈可愛的小妹妹。
汝南溫柔善良,在照顧他時,若妻若姐若母,但由於她是名義上的妻姐,所以顧慮重重。
以後,等長樂、汝南真真正正的成了他的妻子,也肯定會令他如此釋放心靈,但目前來說……
未婚妻、“妻姐”……畢竟與妻子還是有區別的
與兩位公主比起來,鄭麗琬無疑會成為他事業上最佳搭檔。
不是那對姐妹花愚鈍,而是公主這一重身份,使得這對姐妹花無法成為自己政治上的得力臂助, 以後,她們可以相伴主內,懷裡這一位香軟妖嬈的佳人主外。
內外分配,相得益彰。
想到這裡,柴令武臉上便是露出一絲笑容。
“麗琬……”
女人都是敏感的,鄭麗琬從柴令武這一聲呼喚中,聽到了不一樣的意味,頓時身體微微一顫。輕輕抬眼一看,正好看到愛郎的臉上充盈溫柔神情。
鄭麗琬嘴角含著幸福的淡淡微笑。眼波流轉若春水。
柴令武感受到她曼妙玲瓏的身子在不住起伏,再也不猶豫,便是便是低下頭,出其不意地俯首過去,覆唇就吻。
鄭麗琬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當櫻唇被擒的一刻,腦海裡轟鳴一聲,變得一團空白,暈暈乎乎中渾身酥透,而後眼眸之中便是蕩漾出溫柔的目光,接著便是沉醉在了其中,同時抬起兩條粉滑藕臂,反勾住了對方的脖子。勇敢的用嫩滑丁香笨拙的迎接不速之客,起初有些生疏,但隨即也熱情的回應了起來。
兩人忘情的擁吻著,仿佛覺得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
直到,商船“砰!”的一聲,船頭輕輕地撞在碼頭。這一震動,驚醒了船上的一對小情侶,二人惶然唇分。
鄭麗琬臉泛桃花,眉含春黛,酥胸起伏,喘息良久,才露出一個足以顛倒眾生的甜美笑容,勇敢的抬頭迎上柴令武的視線。喃喃叫道:“郎君…婉兒的夫君……”
聲音雖然低,但柴令武卻很明白的聽了出來。身下的這個女人,那一種全心全意交付、全心全意依賴愛戀依靠的…那種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