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昔把日常用品收進一個背包中,隨手把背包丟進了四維倉庫,孑然一身走出了房間。
“何昔,我來啦。”
何昔剛剛出門,就看見敖小小穿著黑色的作戰服,和帶著黑框眼鏡,穿著白大褂的魯悅牽手走來。
“局長還真同意你出門啊。”何昔挺意外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敖小小依舊扎著丱發,很精神。
“何昔,這些天算給小小放個假吧,小小就看你照顧了,她皮膚容易乾,你要多給她喝點水,還有別給小小吃油炸食品和重口味的菜,還有她喜歡到處亂動,你看著點她。”魯悅遞過一張白紙,上面寫著敖小小的習慣。
“你放心,就三天時間。小小很快就會回來的。”何昔笑著接過白紙。
“就是,魯悅你放心吧。”敖小小身上也有四維倉庫,不需要帶什麽東西。
“好吧,你們注意安全。”魯悅也知道敖小小的實力,到也沒有太過擔心。
“何昔,何昔,聽說你要回東洲。”魯悅剛剛離開,南宮詩語又冒了出來。
“沒和你說過嗎?我可能忘了。”何昔不記得和南宮詩語說這件事了。
“沒事,就是我也好久沒有回去了,幫我和郭倩,易騰,還有凌文成帶點禮物唄。”南宮詩語已經準備好了3份禮物。
“好,沒問題。”何昔眼睛一轉,他忘了給分局的同事還有父母帶禮物了。
“什麽時候我也要回去一趟了。”南宮詩語有些羨慕。
“要回就早點回,過段時間可能有任務,不然明年才能回來了。”何昔提醒道。
“什麽任務啊?”南宮詩語沒聽到什麽消息,有些好奇。
“文件還沒有下達,我也不好說。”何昔也沒說太多,因為不知道算不算機密。
“好的,我會考慮一下。”南宮詩語還是相信了何昔的話。
“南宮詩語,我給你批假了。我也想回老家,我滴家在山城,那條烏江裡面啊。”敖小小打斷了南宮詩語的話,還唱著自己改編的歌曲。
“啊,小小組長也在啊。”南宮詩語才注意到敖小小。
敖小小“哼,”了一聲,表示自己不高興。何昔抱起敖小小,說道:“詩語,我和小小組長一起回去了。”
“早去早回啊。”南宮詩語招招手。
何昔和南宮詩語道別之後,和敖小小登上了特殊對策局安排的專車。開始前往京都機場,敖小小一路上很好奇。
“哇,何昔。我很少出門的,你說東洲是怎麽樣的啊。”敖小小有些好奇。
“東洲啊,她只是個二線城市,沒有京都這麽繁華,當然也沒有京都這麽堵。不過東洲有條東洲河,每年都舉辦國際水上摩托比賽......”
何昔和敖小小坐上了飛機,何昔已經第二次坐飛機了,顯得輕車熟路。敖小小興奮的看著窗外,悠悠的白雲,顯得很安靜。
“何昔,你說坐飛機和你坐著鳥,有什麽不一樣。”敖小小看煩了,主動詢問何昔。
“怎麽說呢?飛機更高更快,而且沒有風。鵬鳥呢,飛行的時候就感覺風好大。”何昔認真想了想,才說道。
“我也好想飛啊!”敖小小捧著臉頰,非常的期待。
“下次我帶你飛啊。”何昔看著敖小小說道。
“好,拉鉤。”敖小小明亮的雙眼看著何昔,伸出了手指。
“好。”何昔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與敖小小的手指勾在一起。
“旅客們,還有20分鍾,飛機前方到達東洲機場,請您繼續系好你的安全帶,不要隨意走動,等飛機安全降落。
……”“到了呢!”敖小小興奮的說道,已經坐了3個小時了。敖小小都累了。
當飛機降落,何昔抱起敖小小。跟隨人流一起前進,最終離開了機場。來到了街上。
“走吧,我帶你去我老家。”何昔招了一輛出租車,先開往何昔家。
“東洲就是這樣啊!”敖小小看著車水馬龍的外面,但是並不堵。
“小小,你穿著作戰服不熱嗎?”何昔才想起來,現在都7月份了。敖小小還穿著這麽嚴密的衣服。
“還好吧,不算很熱。”敖小小也能操控靈能,也不怕常規溫度。
“這是你女兒吧,我早就想說了。這大熱天的,穿著這套衣服是挺帥的,但是看起來就熱啊,你得考慮你女兒能不能受得了啊。”司機忍了一會,還是對著何昔說道。
“我不是何昔的女兒,我是他的組長。”敖小小氣嘟嘟的反駁到。
“對啊,師傅。她不是我女兒,不過你說的我聽著了。”何昔順著敖小小的意思說道。
雖然有些小插曲,何昔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大門緊鎖著。何昔從四維倉庫拿出鑰匙, “哢嚓”一聲,門開了。
“小小,我們就不進去了。我去把電瓶車推出來。我記得臨走前充滿了電。”何昔走進了房子,很快就把一輛電動車推了出來。
“小小,你站前面來。”何昔指了指坐墊前面的空位。
“好。”敖小小點點頭。
把門重新鎖上,何昔帶著敖小小前往農村,沒有通知何父何母,不知道他們在不在家。
高大的建築逐漸遠去,更多的是野草樹木,聽說家裡要開發了,不過何昔也沒太關注。
“啊昔啊,你什麽有了個女兒啊?”在路邊散步的婦女看見了何昔,震驚的問道。
“桂花嬸,這是我朋友的女兒。”何昔和敖小小簡單編了個身份,並且沒有停留,直接開往老家。
何昔農村的老家不比郊區的家差,也是三層小洋房。何昔遠遠看見何文峰蹲著屋子前面和一個老人在說話。
“爸。”何昔把車停下,大聲的呼喊道。
“你女兒啊?”何文峰轉過頭,一眼就看見了敖小小,有些猶豫的問道。
“爺爺好,我不是何昔的女兒。”敖小小好糾結的說道。
“這是我朋友的女兒,我幫他帶帶。”何昔笑著解釋道。
“別愣著了,快進屋,你媽在打牌呢。貴方,晚上過來吃飯啊。”何文峰站了起來,招呼道。
“小小,我們進去吧。等下,我帶你去摸魚。”何昔久違的回家,感覺有些陌生,不過看見熟悉的家具,陌生感轉瞬即逝。
“我就是魚。”敖小小抬頭,看著何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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