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走了
屋內漸漸靜了,
三代目的心,靜不下來。
剩下的有歎息和無奈
還有一些躊躇著的執著。
“火影大人,這件事真的要'根'去做?”
開口的自然是監視岸本的那名火影護衛,在他看來所謂的暗部下手。並不如團藏嘴上說的那般輕松,執行這項命令的人必然會是他的親信部隊'根'。
對於他這句話,三代目臉色微變。
“你覺得團藏會這樣安排?”
作為自己的護衛,曾經也是暗部'根'的成員之一,他會這樣猜測,多半有據可循。
“這些年來暗部做事大多還是會由火影大人您過問,我觀團藏大人神色卻並不想您插手這件事。而此事也算不上太過棘手,如果團藏大人真打算如此,想要躲開日向家的耳目,又得避開木葉警衛部宇智波家族的視角,直接交給'根'就好了”。
木葉盛開著燦爛,需要深埋在地底的根來供養。
三代目閉目沉思,他看得出來團藏雖然答應自己不過火。可若是他真打算陽奉陰違,他又得該怎麽做?
見到三代目面露猶豫之色,護衛想了想繼續說道“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說。”
“您對團藏...太過放任,長此以往必定會出事情。”
這一次護衛並未言明大人兩個字,就連原本平淡的語氣,也多了幾分針對。
睜開眼,三代目回頭看著他,“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過頭了。”
“難道不是嗎?父親大人”護衛這一次語氣重了很多,“貴為一村之首,您卻要被區區一個暗部首領左右決斷,曾幾何時那個連親生兒子都能扔進暗部的火影大人哪裡去了?”
“夠了,森川”
這一聲父親大人,他憋在心口很久了,不過道出來的不是親情,而是對他的諷刺。
三代目眼睛泛紅,盯著護衛,顯然這件事觸碰了他心中的逆鱗。
這壓抑著的情緒
不該
放在眼前人身上。
狠狠吸了一口煙。
“好了,不必再說,這件事我自有定奪,你繼續盯緊岸本齊史,隨時來報。”
護衛領命深深看了一眼三代目,停頓了一會兒,終究沒有再開口,一眨眼便消失在屋內。
三代目此生做錯過的事情很多,令他最過意不去的就是將自己年滿三歲的兒子放進了暗部。
為什麽?
理由有很多種。
監視團藏,用親生兒子來去掉他的戒備,另外則是森川的身份。
不能被外界知道的身份。
理由太多了,多到他自己都覺得那是借口。
他的愧疚彌補不了這個孩子的心靈。
雖然已經召他和他的她回來放在身邊作為護衛,可是...
他們從未見過一面。
或者說自己從未看過那張面具下成長了的臉。
他默默在心底對某個人說了,抱歉,真的抱歉!
......這是高貴的分隔線......
至於這整件事,當事人岸本自然不知情,而且就算他發現有暗部在一旁監視,也不會細想,哪怕細想也不會猜到團藏的心思。
因為他現在得為另外一件事兒發愁。
小班的學生果然如多普老師說的那樣,學習欲望低,至少在目前岸本看在眼裡的情況,除了鼬和泉以及其他幾個學習成績較為突出的孩子以外。
自己教授的水遁忍術,先不說如宇智波鼬一樣,直接使用出來。
對於一個隻含有四個印的水亂波,都無法熟練印的順序和手勢。
要麽是嘴巴跟不上手,要麽是忘了,手還在稀裡糊塗的瞎擺弄。
典型的例子,就是社會哥廉野蓖麻。
“麽,已經十多次了。”
“放棄吧!你不可能的。”
“對啊,就算再怎麽樣,你也不可能將C級的遁術使出來的,那可是隻有下忍才能做到的事情。”
耳邊充斥著那些刺耳話語,一直把鼬視為對頭的廉野偏不,手中繼續結印,但依舊無法集中查克拉,導致張嘴隻有口水一點點。
“我不會放棄的”
作為組長,他怎麽可以連區區C級的水遁都不會,這是何等恥辱。
作為左膀右臂,多圖和銅柱也是頭一次見到他們老大有這樣的拚勁兒。
“班長,再示范一次”
聽到岸本的話,鼬走到場地中央,手速故意放慢了一點,讓所有人都看的清楚些。
一道水流,從他拇指與食指點在一起放在於嘴邊, 由其中噴射而出。
水遁,水亂波。
示范完畢,鼬回到剛剛站立的泉的身邊。
和廉野不一樣的處境,這就是無形中的優越感,隻是當事人一打七感覺不到。
三個組長,除了廉野,其他人都學會了。
鼬不會安慰人,也不會鼓勵人。
可,看得出廉野盯著自己的眼神,那裡面有和自己一樣的堅持。
岸本希望他能作為一個團隊的領袖學會關愛他人,不過現下似乎也不太可能就立馬會了。
即使鼬無意挑釁廉野,但從走出來示范到走回去的這一過程,從另一角度來說,彰顯的優越感,挑釁了廉野自己都說不出的自尊心。
一個人的心被情緒挑撥了,那麽注意力肯定無法集中,這樣一來,查克拉便會分散。
遁術自然不可能使出來。
看得出他的認真。
他的執著。
岸本拍了拍廉野的肩部,安慰道“沒關系,先記住結印的順序,慢慢練習,學會集中注意力。”
點點頭,垂下手臂,廉野走回到自己的小組,多圖和銅柱兩人想安慰,但沒出口。
“好了,上午的課就到這裡,大家把兩個遁術的印記清楚,下午我會抽查,另外明天將會教授大家變身書和分身術,已經掌握了水遁的同學,可以提前預習一下,有什麽疑惑的地方可以組長,知道嗎?。”
“知道了,岸本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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