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下去而努力嗎?
在所有人因為這一句話而愣神的時候,張浪低下了頭。
“不,不止是為了活下去!”
他的思緒已經飄到了快遞站倉庫之內,郝靈靈的身影也浮現在他的心田。
張浪的眼神變得溫柔無比。
“我得讓我的女人,我身邊的人都活下去啊!”
心中的想法如同誓言,刻印在心中。
抬起頭時,張浪發現四周的人都在看著自己。
以前沒有管理他人的經驗,第一次‘當家做主’的感覺很好。
在如今的亂世,時間同等於生命,張浪沒有廢話,對新加入的五個人把自己想要乾‘快遞店’的想法大體的說了一番。
期間,張浪在來時還帶了不少吃食,還有酒水,和大家坐在一起吃喝,有說有笑。
他現在很需要聽話的手下給他賣命,而不是找一些給他賣命的奴隸。
當然,在今後這個賣命的過程中,他需要親身參與進去,掌控好過程中每一個細節。
成為一名領導者後,張浪不認為領導者就必須要高高在上。
那種感覺在他想來如同裝比,也許在和平期間,會讓他得意。可在亂世還想著如何去裝比,幾乎跟一個小醜沒什麽區別。
在別人的眼中,也許你不是在裝比,而是一個沙雕。
除了早已知道張浪打算的王棟,其他五個年輕對張浪的想法都有些驚訝。
他們年輕,腦筋靈活,都知道張浪的想法是可行的,隻不過這種可行會帶來未知的危險。
也許,這種未知的危險會伴隨著痛苦,甚至是死亡。
但是,在如今的亂世與危險的世界裡,不管過的如何,隻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去體會這種痛苦和死亡!
大家吃喝完,張浪和王棟離開,讓五個青年在車庫內休息。
等回到快遞站,郝靈靈第一時間便撲入張浪的懷中,嬌小的身軀卻在瑟瑟發抖。
“怎麽了?”溫柔的摟著懷中的小女人,張浪輕聲問道。
“我有些害怕。”郝靈靈把小腦袋埋入張浪的懷中,“怕你不要我了,在也回不來了!”
“傻瓜!”
張浪輕笑,“我隻是離開一小會,去和那些人見見面。走時不是說好了嗎,這不是很快就回來了!”
小丫頭沒有在說話,而是死死的摟著張浪。
心中默默的歎息了一聲,張浪知道小丫頭因為什麽害怕。
他不能隨時把她待在身邊。這不光是對她的一種保護,同樣也是張浪不想讓小丫頭接觸太多的危險。
到了晚間,恢復了平靜的小丫頭,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好似瘋了一般,開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並且還把張浪的衣服都脫了。
沒有過多的語言,也沒有過多的前戲。
張浪從一個處男,變成了一個男人。
郝靈靈也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一夜的瘋狂,來的太過於突然,讓回過神的張浪一時間都有些發懵。
一邊品味著剛剛的余味,一邊看著懷中面色潤紅,帶著痛楚與滿足表情的小丫頭沉沉的熟睡,張浪再次歎息。
他知道小丫頭為什麽要這麽做。
小丫頭害怕失去他。
張浪同樣也不想失去小丫頭。
第二天等兩人醒來,小丫頭被張浪抱在懷裡,自然感覺出了張浪的身體上的變化。
這變化讓她又羞又惱,
女孩的脾性在這個時候表現了出來,像是一隻被惹惱的小貓,狠狠的掐了張浪一把。 “臭大叔,今後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不可以在對我做下流的事,聽到了嗎?”
“呵呵……”有些吃痛的張浪笑了起來,“貌似昨晚,是你強迫我做一些下流的事情吧?”
“不許說,不許說!”小丫頭嬌聲喊道,“你太壞了,你不光是臭大叔,還是壞大叔……”
可惜,她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去了,因為她的小嘴已經被一張大嘴堵住。
滿室春光再現。
初次體會到了男女之間愉悅,這對年輕的男女如同兩隻渴食的幼獸,瘋狂的在對方身上索取著……
等到中午,滿面紅光一臉的微笑的張浪出現在王棟的面前時,王棟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一臉的是笑非笑,遞給了張浪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張浪老臉一紅,“走吧,去看看那些人怎麽樣了。”
王棟正色起來,點點頭,開著車,在撞翻了幾個喪屍後,來到了五個青年所在的車庫。
兩人都很好奇,在昨天他們離開後,這間車庫內會不會發生點什麽。
畢竟四男一女同處一室,如今還是亂世, 四個年輕的男子面對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果在不做出點什麽事情,說出去別人也不信。
當然,這是一個考驗,對四個年輕男子與一個年輕女子的考驗。
張浪想要看看,納蘭晴柔是否擁有身為一名殺手該有的‘自保’能力。
其次,他也想看看另外四個青年的人品。
張浪沒覺得這麽做對納蘭晴柔有什麽不公平。
現在是亂世,沒有什麽男人和女人,隻有活著的人和死去的人。
身為一個女人,如果你沒有自保的能力,你還敢獨自一個人跑到外面,這本身就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被人侮辱了,那也你自己自找的。
憐憫之心什麽的,張浪也許有,可也隻是針對身邊的人,針對值得信得過的人。
在沒有取得他的信任之前,那些人在他的心裡不分男女,隻是一些陌生人吧了。
而陌生人的死活,也跟他沒有一點關系。
在車庫門打開,張浪走進去後,卻因為裡面的場景有些發愣。
室內五個人都在,隻不過有四個人坐著,一個人躺著。
納蘭晴柔表情淡漠的坐在的一個角落,手裡始終拿著她的小箱子。另外三個青年則面帶驚恐的坐在一旁,好似受到了什麽驚嚇。
至於躺著的那位,是學過泰拳,還在比賽上得過獎的程俊東。
程俊東現在很慘,他的雙手雙手變得極其不規則的扭曲著,尤其是一隻右手上,整個手腕都被力器劃開,已經流了一地的血,整個人已經出氣多入氣少,眼看就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