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已經選出來了,《無限暴徒》,截圖在書名樓中。
明天去提交,不知道什麽能過審核,或者又真的不能改了……
好歹是寫完是第一卷,不算滿意,但也是盡我所能。
當初之所以選擇無限流,就是因為我沒有一點寫長篇的經驗,對自己的劇情把控力也毫無信心,如果我能對自己的場景處理能力打個七分,對於我的劇情節奏大概能打個一分吧,滿分一百。
出於這個原因,所以我對讀者老爺們對劇情建議上的處理很心虛,因為你們都有可能比我要強。
現在寫完了,回顧這一卷東京午夜,依舊能看出對劇情處理的生澀來。
比如獨樂藏那一篇,如果你真的讀完了整卷,其實會發現這一節沒什麽作用的,是我為了追求節奏而創作出來的失敗產物。
這也跟我比較少看網文有關系吧,在大學之前,我只看過幾本比較火的文,比如鬥破蒼穹啥的,還是盜版(慚愧)。平時都是看我同桌帶來的言情雜志,那些通篇情情愛愛的小短篇沒什麽節奏可言,還一度把我培養成只會寫言情的廢柴。
當然,如果你能從文中人物之間品出幾分感情來,還是托他們的功勞。
高三學習緊把愛好放到一邊,進入大學,我是好好地放縱了一年,啥都沒乾大一就過去了,大二終於又開始動筆了,發現自己筆力下降的一塌糊塗,沒辦法,隻好重新學,這次終於是看的網文了,胥子關的莽夫人設也是這時期學會的,要知道我以前的主角都是被逼到絕境才會反擊的懦弱男孩。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活妹的咕咕鳥了,很多讀者老爺都覺得本文是咕咕鳥風格,沒得否認,我的打鬥是學活妹的,看到這本書之後我才知道打鬥可以這麽寫,在此之前對國術也毫無理解,而且他出現的太巧了,出現在我重新學習的時候,利落的行文影響了我的文風。
但胥子關跟李閻終究不同,他沒李閻那麽痛快,依舊帶著高中時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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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文中在下著大雨,我這裡也是。
也是好幾天了,今天還舉辦著銷售大賽,中午的時候在下邊吵吵嚷嚷的唱歌,真是不得不佩服年輕人的活力,我這條大三老鹹魚連動都不願意動。
這本書碼到第二章時候,我還沒想好第一卷該寫些什麽,胥子關已經從樓上跳下去了,然後我叫了暫停。
我站在靜海的街道上,仰頭看著胥子關臉色平靜的往下落,雨滴靜止在時空中,帶著悲壯淒絕之美,然後我就想到了日本。
太適合了,日本的物哀內核就是一切終將滅亡之美。
然後我打了響指,胥子關繼續往下掉,我轉身離去。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當時看到了48小時的日本副本,汗,前面都是我裝逼。
說實話,我的閱讀量很低,寫的時候都是一邊查資料一邊寫,你們章後看到的那些科普,都是我剩余資料的邊角料。
而現在呢,第一卷已經結束了,截止到我寫下這篇總結為止,我也沒想好下一卷寫什麽。
沒啥辦法,硬著頭皮上吧,希望新的一卷我能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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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成績呢。
試水推上第一天,我的心是拔涼拔涼的,一整天一個字沒碼,晚上把存稿一發,卷著被子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依舊沒啥起色,我勉勉強強碼了幾百個字,當晚補了一晚的eva。
然後第三天,
老白給了我章推,感動哭遼。 抱住大腿之後,好歹緩了一口氣,我有了點精神頭,找書單打了一天廣告,說起來我以前煩透了廣告這玩意,沒想到臨了我自己乾的也挺坦然。
然後感謝各位加書單的大佬,這書現在九百來收藏,估計有一半是你們支持的,當初十萬字時五百收藏,我估計二十萬字也就一千收藏,然後上架首訂顯示個‘不到100’就拉到得了。
感謝各位大佬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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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來說下更新吧。
由於我在這期間頹喪了好幾次,導致存稿耗的異常快,沒堅持多久兩更的日子,恰逢斷推,直接摸魚了。
下一周又來個推薦,文字推也是肉,昨下午接到站短的時候好幾次奮勇碼字,奈何真的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抱歉抱歉。
現在有十幾個粉絲,說來是很惶恐的,諸君拿出了真金白銀,我卻沒做出什麽回報,各位還是理性消費,我還是學生,從家裡拿錢還算心安。
而且從來沒有多少人看過我的文,現實中我是個很悶騷的人,對著漂亮姑娘只有你問我答這種模式,問起我說你寫小說的啊,我都是很茫然的回答寫過,然後問在哪寫的我看看唄,然後我就答都是沒發,看過我文說起來也就那幾個,高中同桌,我爸我媽, 然後沒了。
哦還有我的幾個舍友,改名的那天你們在評論區來勢洶洶,然後我就暴露了,被舍友公開處刑,羞恥的很。
臥槽突然覺得自己好失敗。
現在能有這麽多人看,每天都有人點開這本小說,還有人說寫的不錯,真的有點開心。
其實你們說寫的不錯的時候,我表面上回道謝謝賞臉,其實手機面前已經表情失控了,所以快誇誇我哈哈哈哈(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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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是十二點多了。
我他媽的又熬夜了,前幾天因為熬夜失眠,頭痛的厲害,好不容易緩過來,今天又破戒。
今天的更新還沒碼完,優哉遊哉的躺床上碼字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周五說要有一篇總結,只能開一個新文檔,本來想幾百字解決就行了,留一個瀟灑不羈的背影。
沒想到一寫起來刹不住,這玩意真的比正文好寫,跟個老婆子一樣嘴碎嘴碎就快兩千字了,說實話想到哪寫哪,也忘了前面寫了啥了,這大概就叫‘臨表涕零不知所言’。
無論如何,如果你真的看到這,感謝你看完了前往的十多萬字,很榮幸你我共同走過了人生的一段,希望這段回憶不全是差的。
現在車停在你的面前,車門打開,烏衣把玩著打火機,胥子關看向窗外,你看不清車的全貌,亦不知道它將會在黑暗中走多遠……
但我希望你能上車,能看著這輛車駛向無量光明。
真的非常感謝你們的陪伴。
謝謝你們。
——於一九年四月十四日凌晨,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