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大早,查爾斯就提著早餐來到了恩裡科的家裡。
恩裡科和阿爾文都在,他們兩個顯然剛洗漱完,坐在客廳裡有點不知所措,手有點發抖。
今天要進行的是校內考試的筆試,其成績佔了很大一部分,萬一搞砸了那就真的砸了,只能等明年了。
查爾斯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對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先檢查好準考證和文具,檢查好了再來吃早餐。”
兩位考生當即跳了起來,衝回各自的房間,開始檢查起東西來。
幾分鍾後,他們拿著書包出來時表現得沒那麽緊張了。
查爾斯招呼他們過來吃早餐,早餐挺簡單,就饅頭、水煮蛋和一瓶沒有標簽的飲料。
今天還是查爾斯在上次他們兩人挨揍了過來聽恩裡科吹牛後第二次和他們見面。
那天阿爾文早上送牛奶的時候遇到那個伯爵家的孩子所養的獵犬正追著一位女孩子跑,眼看那女孩子準備挨獵犬撲倒的時候他衝了上去打跑了獵犬。
接著就是打跑了狗,來了狗主人。
阿爾文被打倒後恩裡科趕來救援,結果也被打趴了。
後來那個挨狗追的女孩子叫來了辛西婭,辛西婭過來找回場子,把人打了一頓,那獵犬被她燉了給受傷的阿爾文和恩裡科補身子。
那時查爾斯開始忙著建設南海農莊的事情,阿爾文和恩裡科休息時去看過一眼,見查爾斯太忙了也就沒有再去打擾他。
阿爾文吃饅頭的時候喝了一口查爾斯帶來的飲料,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讓他一個激靈。
“咦?”恩裡科對這味道很熟悉,“這是精靈軍隊裡的提神茶?”
查爾斯說道:“知道了就快點喝,免得在考場上打瞌睡。”
阿爾文邊吃著水煮蛋邊問到:“這種茶很貴嗎?”
他以為查爾斯此前在農莊裡是在幫麥加登伯爵工作,想來收入應該不低。
恩裡科說道:“這不是貴不貴的問題,而是市面上根本沒有賣。”
查爾斯才不會說這茶是他自己煮的,那配方自己在和哈爾卡拉學精靈語的時候就背下了。
他找了個借口,說道:“這是我托人弄來的,專門給你們兩個準備的,結果上個月的時候太忙我忘了。”
阿爾文和恩裡科很快就吃完了早餐,查爾斯趕他們上了廁所後和他們一起前往考場。
查爾斯擔心這兩位半路上遇到被車撞、挨馬踢、掉進水溝等意外,昨天就包下了一輛出租車送他們兩個去考場,昨晚上他還親自檢查了一下車子有沒有毛病。
兩位考生一路上有點緊張,查爾斯便選著些有趣的笑話和他們兩個說了。
結果除了出租車司機就沒人笑了。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盾橋魔法應用學院的大門,今天校園裡嚴禁任何車輛和馬匹通行,三人隻好下了車走進去。
同時校園也禁止無關人員進入,學生要出示學生證,考生要出示準考證。
查爾斯他們剛下車的時候,立馬有位忘了帶準考證的考生跳上車,讓司機帶她回住處拿準考證。
只是這出租車今天被查爾斯包車了,司機很為難,查爾斯看到後便讓司機帶那考生回去拿準考證了。
查爾斯這麽做是出於一貫的“能幫就幫”精神,和那考生有著火爆的身材絕無關系。
看著排隊進入校園的考生隊伍查爾斯有點撓頭,他今天穿了一身普通學生的衣服,同時也背著書包,看起來和其他考生一模一樣,為的就是混進校園裡面。
他沒有準考證,所以打算在檢查到他的時候開個弱智光環讓負責檢查的學生放自己進去。
排隊進校園的隊伍很快就排到了他們,阿爾文有點緊張,他從書包裡翻出準考證的時間有點長。
輪到他後面的查爾斯時,查爾斯想借著翻書包的時間釋放弱智光環,結果還沒啟動,那個負責檢查的學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身後漂亮的妹子考生,便揮了揮手說道:“行了,進去吧,別礙著後面的人。”
看模樣這老兄是急著知道查爾斯身後那未來的漂亮學妹的名字,所以把礙事的查爾斯給趕走了。
查爾斯有點懵,只是他身後的妹子考生有點不耐煩地輕輕推了他一下,他馬上追著阿爾文進了校園。
“沒想到終於混進來了。”查爾斯對身邊的阿爾文和恩裡科說道,“我都做好了被趕走的準備了。”
現在他們三人朝著考場走去,校園裡綠樹如茵,可以看到大量的教學樓坐落在樹林之間,一條挺寬的河流穿過校園。
走了沒多久,一座寬闊的石橋橫跨河流兩岸,石橋欄杆上雕刻著一面面盾牌。
據說學院剛建成的時候海島上還沒現在這麽繁華,這裡只有一座簡陋的木頭橋。
有一年一夥龐大海盜集團來到島上劫掠,學院的學生們便在這座橋上擋住了那些海盜的進攻。
當年可沒有平民學生,那時能讀書的只有貴族,他們在橋頭抵擋住了數十倍敵人的進攻,為援軍到來爭取了寶貴時間。
為了紀念這些保護了學院的學生,學院將他們盾牌形的家族紋章刻在橋的兩側。
後來木橋改建成石橋,那些早已消散在歷史長河之中的家族紋章依舊刻在橋上,以供後人緬懷。
因此這座橋被稱為盾橋,學院也因此而得名。
和查爾斯講述這個故事的是那次戰鬥的當事人——活了一千九百多年的碧奇,她當年是其中一支海盜的首領,兩三百年後來又來這裡承包了十來年的食堂。
為了緩解兩位考生的緊張心情,查爾斯向他們講述了這個故事。
過了橋沒多久,考場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裡是公共教學區和實驗室區,公共課和實驗課在這裡進行。
現在離考試開始還有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學生們聚集在考場教學樓的樓下。開考前十五分鍾才能進考場,開考後就不能進了,遲到了就等明年重頭再來吧。
和很多考試前一樣,樓下的學生們有不少正拿著書本做最後的一搏,希望等下的考題裡面有自己看的那部分內容。
在場的人裡有查爾斯他們這樣的十來歲的年輕人,也有二三十歲的人,畢竟入學沒有年齡上限,只有下限。
每所學院都有自己的附屬學校,這些學校招收十五、六歲以下的學生,以前戴安娜、莫德蕾德、美莉緹和高文他們就是這些學院的學生。
當這些學生到了年紀後會參加內部考試,再根據往年表現決定是否錄取。
只是這樣的學校要進去可不容易,入學要考試,還要有權或者有錢。當年高文的母親瑪茜大媽為了學費可是差點花光了家裡的積蓄,以至於後來接下了假扮阿爾托莉雅的任務。
而更多的像阿爾文這樣沒錢沒權的人就只能參加現在這種公開的入學考試了。
這也不由得那些考生會緊張了,誰都沒法保證自己萬一今年沒考好時明年會考得好,有不少人只有這一次考試的機會。
在場的所有人裡面就查爾斯不緊張了,他打算等阿爾文和恩裡科進考場了,自己就拿著推薦信去紫藤學院直接找院長沃爾夫老爺子把入學手續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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