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拿到了銀子,便離開了賭坊,身後還跟了兩個蠢“尾巴”。
賭坊內
等慕思白走了,安靜的賭坊又重新恢復喧鬧。
響起了眾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討論剛才的一幕。
“打拳找了個媳婦,還有二百兩的嫁妝,早知道剛才我也說娶那個母夜叉好了。”
“切!就你還敢娶那母夜叉?分分鍾把你打殘!”
“就是!別做這些沒福受的夢。”
緊接著穿著墨藍色短打的刀疤男子,猥瑣道:“也不知他們倆在床上誰壓誰!”
“女上男下唄!女的那麽強悍。”
“哈哈哈……”
……
天色已晚,兩人左拐右彎甩掉了身後的尾巴。
兩人在東街隨便找了一間客棧,要了一間中等房。
一進房間,關上了門,蕭清南直接攔腰抱起薑薇,將她放在床上,緊接著將她翻了一個身,“啪!”稍微用力的打在她的柔軟的屁股上。
“我讓你在家待著!你到好,給我出來胡鬧!”
這一些列的動作搞的薑薇措手不及。
她愣了之後,臉色爆紅,不是疼,完全是因為羞!
她也曾是一方老大,何時讓人打過屁股,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你別過分了!”
“我過分?嗯?”
他接著又是一巴掌,“我說過銀子不用你操心!”
“你一天瞎操心什麽?沒男人?”
“嗯?”
“今日幸好是我認出了你,若是傷了你,我該如何是好!”
一向話少的蕭清南喋喋不休,心裡一陣後怕,若他沒有看她的眼睛,恐怕兩人交上手了!
想到這裡,蕭清南加重了力道,勢必要給她一點教訓!
“啪!”
薑薇面色快滴出紅墨了,使勁的掙扎,接著掐他捶打他,甚至咬都用上了,可他依舊紋絲不動,壓得她不能起身。
大概打了差不多十幾巴掌,他才停下動作,盯著頭埋在枕頭裡的薑薇,沉聲道:“可知錯了?”
見她不回答,“嗯?”
“不說我又打了?”說著又抬起手。
薑薇這才埋頭嗯了一聲,實在羞於見人。
突然臀部一涼,薑薇立馬反手遮臀部。
她惱羞成怒道:“你作甚麽!”
蕭清南拿開她的手,見她白嫩的屁股紅了一片,微微腫起,他懊悔剛才下手太重了。
“別動!我出去一趟。”
扯過被子將她蓋上,隨後轉身大步離開。
一刻鍾後,蕭清南端了一些飯菜回來。
將飯菜放到桌上,大步走到床邊,看著背對著他的薑薇。
似乎以這種方式在表達她的生氣了頗有些小孩子氣,頓時忍俊不禁,“我給你上藥。”
蕭清南掀開她的被子,見她不動,隻好自己動手。
薑薇轉過身來,聲音微冷,但臉頰卻泛起紅暈:“我自己來!”
“聽話。”
蕭清南用著磁性低沉的好聲哄道。
見她依舊不動,也不跟她廢話了,兩手一扯,褲子撕成了兩半。
修長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氣中,蕭清南眼神染上一絲情欲。
“你別欺人太甚!”
薑薇連忙扯過被子蓋上,見他這樣,便知道他在想什麽!
最後,薑薇沒逃過被壓得那一劫。
……
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薑薇才睜開眼睛,
隨即傳來屁股火辣辣的疼,以及全身酸痛,連抬手都無力氣。 這次蕭清南為了給她教訓,做運動時可是賣力了,以前他還有所節製,昨日完全沒有。
蕭清南見她似蒲扇的長睫毛向上揚,露出睡意朦朧的眸子,“醒了?”
薑薇頓時清醒了,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便想起昨日的屈辱,索性轉過身,不理他。
她越想越氣不過,稍微用力向身後某處甩了一掌。
“唔…”
饒是蕭清南如此強悍之人,也忍不住痛出了聲,咬牙切齒道:“娘子!這可是你下半生性福!”
“不稀罕!”廢了最好!
薑薇眼裡閃過一絲幸災樂禍,聲音卻十分淡定。
蕭清南臉色烏雲密布,仿佛是暴風雨的前夕。
任意妄為是要付出代價,接下來的事不言而喻。
……
等兩人回到清月村已是下午,一路上薑薇冷著一張臉,不肯搭理旁邊的蕭清南。
許慶見兩人總算回來了,心裡那塊大石頭全是落地了:“蕭大哥,你們總算回來了!”
隨後摳了摳頭,疑惑道:“你們怎麽一起回來?”
“半路遇上。”
對於去縣城打黑拳這事,他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免得讓人擔心。
許慶點了點頭,隨後想起正事,拍了一下腦袋,著急道:“嫂子,薑玫出事了!”
“什麽事?”薑薇皺眉道。
“今個早晨,薑玫去菜地,結果被柳河東這爛人給……”許慶面色有些為難,猶猶豫豫才說說最後三字:“侮辱了。”
薑薇本就寒著一張臉,此刻隱約可見冒出的冷氣,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轉身往柳家的方向走。
“照顧好蕭素雲。”蕭清南丟下一句話,便追薑薇去了。
柳家
柳河東坐在交椅上,春風得意,任你薑薇多厲害,如今還不是要喚我一聲妹夫。
突然“咚!”的一聲,薑薇一腳踹開柳家的大門,嚇的柳家人心裡一跳。
如同小雞見老鷹,柳河東貓著身躲在椅子後面。
見是兩位活閻王,柳家人全身忍不住打哆嗦,柳老爺子強壯鎮定,大喝一聲:“你們闖我柳家所為何事。”
心知定是為了上午的事,暗罵了一聲柳河東,作甚麽不好,要去招惹蕭家。
見他們上前幾步,趕忙又道:“我柳家已經同意娶薑玫了!出二兩銀子的聘禮。”似乎他柳家已經仁至義盡了。
薑薇冷呵了一聲,轉頭看向縮在一旁的柳河東,大步上前。
如同修羅刹索命,柳河東拔腿就跑,只是還是未能逃脫她凌厲的一腳,頓時柳河東飛出了幾米之外。
她一腳碾上他的大腿根部,冷眼盯著地上疼得死去過來的柳河東。
“啊!……”
柳河東痛得面色皺成一團,隨後便直接暈了過去。
他大腿根隱約可見血跡斑斑,蕭清南雙腿間莫名升起了一絲涼意,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