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數合下去,惡漢可能是先前已經和官兵相鬥良久,其感到自己體力已漸漸有所不支起來。然卻敵不過楚羽,其內心實感焦躁,頓時狠下殺手,叫道,“看我幻影鬼戟殺!” 只見其手中雙戟好似幽靈穿梭於人間一樣,招招都從不可思議之所擊打而來,楚羽見之,急忙已霸王十八槍中守勢來防,槍戟相交,撞擊聲不絕於耳,數招一過,惡漢體力狂降。楚羽使手中霸王槍一個泰山壓頂,壓在惡漢雙戟之上,手上神力狂壓,惡漢使勁抵擋,耐不住久戰至今,早已身心疲憊,頓時虎口一震,雙戟拿捏不住,被掃落到地。
惡漢大驚,急欲撿起,奈何楚羽手快,早已將霸王槍壓至其脖頸處,惡漢遂不敢動。田豐見大戰終止,欲命人將那惡漢捆縛結實。
忽楚羽命其勿動。隨後竟然將壓在惡漢脖頸上之槍拿下,問道那惡漢道,“汝何人也,為何要攻擊與我?”
那惡漢看到對面之人竟然放了他,於是就回答道,“俺乃是陳留典韋,字子滿,汝難道不是這陳留守軍嗎?”
楚羽說道自己不是陳留守軍,而是前來攻打陳留的。
惡漢聽後,用右手抓了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是俺搞錯了,俺看見你穿著官盔,還以為你是陳留城的官軍呢,剛才多有冒犯,望勿怪罪。”
“吾看汝剛才與陳留守軍對戰,不知卻因何事?”楚羽好奇道。
“吾看汝英勇遠甚於我,因亦是豪情俠義之人,吾也就不隱瞞於你了。吾本是陳留附近人士,有一結交好友,家中甚有家產,其有一傳家寶,愛護甚之,輕易不得為外人知曉。然而不知道太守張邈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得知了這個消息,於是就叫我那好友將寶物交出,吾好友不肯,遂被其汙蔑下獄,抄沒家財。吾得知後,遂殺至牢獄中欲救出好友,豈止吾好友悲憤交加,已死於監牢之中,然吾劫獄,亦被人所發現,故此,吾殺出條血路欲逃出此城也,於監牢中殺至此,已殺傷數百人已。待得日後有機會,再去滅殺張邈狗賊,為我好友報此大仇。”惡漢見到楚羽似乎最自己真的沒有惡意,於是便將自己所為告知與其。
“壯哉!壯士行事恩怨分明,實乃是大丈夫行徑。吾乃是楚羽,楚狂生也,今張邈並其兩萬軍馬已被我於日前所滅,壯士之仇我已為你報了也。”楚羽聽後,對著惡漢的行為大加賞識,於是便將張邈已死的事情告知於他。
“汝便是那破黃巾的楚狂生,果然名不虛傳,吾就算沒有先前那陣廝殺,恐亦不是你之對手,剛才所敗,實不冤也。適才說張邈已亡,如此,公對我有大恩也,吾代我那死去的好友感謝之。”說完,就對著楚羽跪下連磕三個頭。
楚羽急忙上前攙扶,嘴中說道,“典壯士不可行此大禮,吾受之有愧也。”
將典韋扶起,問道,“吾觀典壯士一身好武藝,不知師從何人也?”
典韋回答道,“吾亦不知道其性命,只是幼年年幼之時救了一名被毒蛇咬傷之老者,其在養傷之時傳於我之戟法,其傷好後就不告而別也。”
“如此,當為隱世之高人也,典壯士亦是好福氣啊。不知典壯士今後有何打算?”楚羽扯了會家常後問道。
“吾亦不知前往何處,吾乃是粗人,大字不識幾個,現如今百姓多災,盜匪猖獗,欲遠行,行那路見不平,行俠仗義之舉。”典韋想了想,於是開口說道。
“典壯士有此志向亦是好的,不過就靠壯士一人,
又可以做多少路見不平之事,可救多少百姓也?”楚羽回說道。待見到典韋聽了自己的話低頭不語,心中暗喜,以目視田豐。 田豐見此,知道楚羽之心意。於是朝著典韋開口說道,“典壯士實乃是當今豪俠也,然當今天下群雄並起,戰亂不斷,百姓民不聊生,生活悲涼,先有黃巾作亂,現亦有董卓專權,示如此,百姓安能有安平之日可過,我家主公,素有大志,英勇過人,且其仁義,欲推翻如今之腐朽朝廷,還百姓一個國泰民安之家園。典壯士既然有心,何不助之也。”
典韋聞言,思考良久,頓時茅塞頓開,對著田豐抱拳說道,“今聽先生所教,才知吾之淺陋也。吾願意拜楚羽為主,助其早日完成大業,到時讓天下百姓都過上好日子。”說完,朝著楚羽跪拜而下,口中亦喊其主公不止。
楚羽見之大喜, 對典韋說道,“吾得公之助,實乃是大幸也。”遂將典韋扶起,雙手握其肩,欣喜異常。此時,田豐,管亥二人亦上前恭賀,“祝賀主公得此猛將,大業可期也。”
四人大笑不止。良久,田豐才想起來這裡的目的。於是向楚羽報道,“主公,吾等已攻下陳留,已下安民告示,民眾已不甚驚慌也。守城軍士五百人死一百,余者皆降,且得黃金萬兩,糧草足可供我軍半年之用,且另有良馬千匹,主公,收獲實在是豐富之極。”
楚羽聽後大喜,說道,“吾得子滿相投,此一喜也;攻陷陳留,從此吾軍亦有安歇之所,此二喜也。值此雙喜臨門之際,當痛飲之。”於是命人至陳留府衙內安置酒宴,欲要為典韋接風洗塵。
當夜幾人痛飲,高興異常。
次日,楚羽招三人商議道,“吾欲要將繳獲之金銀,糧草分發一部分散之民眾,已寬慰其等受驚之意,公等認為此舉妥否?”
三人皆說,“主公仁義,此舉大善,不僅可以提高陳留百姓對我軍的愛戴,亦可為主公豎立下威名。”楚羽遂命人下去準備,隨後命田豐督辦此事。田豐領命。
忽然管亥報道,“主公,張邈已死,其印綬亦被我等所取,但其家屬數十人亦被我軍俘虜,此何辦也?”
“自然全部處死。”典韋在一旁嚷嚷道,“張邈本就不是個好東西,其家人也定不是好貨,留著還浪費我們的糧食,殺了一了百了。”其對張邈害死他好友之事甚是介懷於心,故此對其家人亦沒有什麽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