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更,實在是上班時間加長,寫書時間大大縮減之故,望大家見諒】 此件事情雖然暗裡是董卓為了鏟除異己找的借口,但是明理卻是楚羽獲得的利益最大。故一時間,其再次成了此次宴會的主角,備受人之關注。
但是亦有明白其中道理之人,逼入那司徒王允,只是眼神微微瞥了一下楚羽,隨後又偷偷的看了看董卓,最後低頭不語,只是偶爾從其雙目中閃過一陣睿光,看來其對楚羽被董卓做了替罪羊之事甚是明了。
而反觀蔡邕,亦是沉默不語,但是從其眉眼中不時露出的一陣不悅,顯然其也是不怎麽苟同董卓之所為的。
但是最讓楚羽留記於心的兩人,一個正是那荀家後人荀攸,此人見董卓誣陷朝廷忠良,私用刑罰,雖然還是面帶微笑,但是其嘴角那稍稍露出的一絲不削之色,卻是實實在在的被楚羽所察覺,此人不簡單,年紀輕輕就城府如此之深,想是定有所圖謀。如果說楚羽對荀攸已經是記上心頭的話,那其對賈羽可是好奇之心更甚,要知道剛才閣中一幕聲勢是鬧得如此之大,閣中所有人均是被其所牽動,就連楚羽自己亦是心有所動,但是唯獨只有這賈羽一人,仍舊是眼觀鼻,鼻觀心,自個歸自個獨飲,絲毫不為外界任何事情所分散注意力,且沒有一絲表情顯露出來,如果說荀攸之城府是一個六十歲老者所擁有的話,那賈羽的就需過百歲之老者才能有。
有了上面一幕的發生,這為楚羽接風的酒宴當即是喝不下去了。就算是強行在座飲宴,亦是喝之無味,食之無道。
當即楚羽言到,“董丞相,吾今日是否可以前去參見聖上?”
許是董卓又鏟除了幾個異己,心中頗為高興的緣故。見楚羽幾日想要去參見皇帝,當即亦是首肯道,“原本吾欲狂生明日前去參見陛下,但是狂生竟然今日提出這要求,吾自當許之。待酒宴過後,吾親自帶你前往。”
還喝啊,這喝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啊,要是董老賊你再搞死搞殘幾個和你不合的大臣,再往我頭上隨便扣個屎盆子,到時候我真的要成為眾矢之的了,那些不知情的士林士子不要將我罵死啊。
楚羽暗思少許,心中打定主意。心中又暗暗下定決心: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董老賊,今日這個黑鍋我暫時為你背了,日後必定千百倍的還給你。
當下,董卓命眾人接著飲宴,宴中亦是有歌姬舞樂彈唱不止。表面雖然其樂融融,但背地裡卻是各懷鬼胎。
半日後,酒宴方散。除了楚羽幾人外,余者皆匆匆而散,看其等架勢,似是不願再在此地呆上一秒鍾。董卓之強勢,可見一般。
“狂生,吾這就帶你前去覲見陛下。”董卓對著被其留下的楚羽說道,“到時吾自當為你求的阭州牧一職。但且放寬心。”
“如此,吾自是多謝丞相美意了。”楚羽亦是抱拳謝過。
二人引著手下步卒行至皇宮,守門軍士見是董卓親自,當即上前大禮參拜。隨即說道,“聖上正在皇后處歇息,是否要前去通傳。”
董卓言到,“不必,其親自前去。”
說完,其在數百甲士的護送下,往**前去,且腰中利劍等亦是不曾取下。楚羽見此,亦是緊隨其後。但是其心中對董卓之囂張跋扈之評價,又是抬高了一個台階。要知道皇帝如今是在皇后處,也就是**,董卓不經人傳報,便劍甲胄,帶數百身披甲胄,手拿兵刃的甲士入內,此乃是大不敬,
該當滅九族的大罪,但觀之董卓如此做事泰然自若,看來其也不是第一次如此行事了,也真是為那皇帝感到可悲,做皇帝竟然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 不一時,便至皇后寢宮中。董卓與眾人進,只見內房中正坐兩人,男者黃色龍袍加身,女者亦是鳳袍盛裝,正是當朝天子漢獻帝劉協和其的正宮皇后也。
董卓上前,亦不參拜,只是微微抱拳,說道,“皇上,老臣前來有事相商。”
那漢帝劉協見董卓領著一大群兵士入內,臉上亦是嚇得毫無血色,當下亦是言到,“董丞相到此有何事相商?”從其說話中所帶的顫抖之音,亦不難看出其對於董卓的懼怕。
“陛下,此乃是陳留太守楚羽,其數月前平定阭州黃巾戰亂,斬殺賊首諸飛燕,吾此次前來,正是為其表功的,請陛下對其加以獎賞。”董卓指著楚羽對劉協說道。
“微臣陳留太守楚羽,今特來覲見陛下,特送來黃金萬兩,珠寶一車,以表臣之忠心。”楚羽見董卓提到自己,當下亦是趕緊上前參拜。要說為什麽那十萬多黃金怎麽就變成一萬了呢,當然是大頭全部孝敬了董卓,剩下的才是給皇帝的。
“愛卿平身,汝平定阭州黃巾戰亂,甚有功勞,寡人自當獎賞之。”劉協揮手示意楚羽起身。楚羽表面功夫做到了,子夜不會再傻傻的跪著。
“即是董丞相所舉薦的人,自是有其之長處,寡人自是應允。不知道該封其什麽官職為好?”見董卓不說話,其稍停片刻,便有說道,“吾叔父劉禦原本是阭州刺史,奈何受了黃巾戰亂,被那賊首諸飛燕所殺,吾生恨之,今既然陳留太守平定了阭州之亂,且斬殺了賊首諸飛燕,那不如就封其為阭州刺史,丞相以為如何?”這也是看在楚羽還算是懂事,前來覲見還帶來了萬兩黃金和一些珠寶首飾,否則也不會一下子就給其這麽高的官,要知道一州刺史和一地之太守,其中之官銜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啊。當然其中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楚羽是董卓舉薦的,劉協對董卓可是滿懷恐懼的。
“陛下,老臣以為楚羽功勞甚大,如果只是封其為阭州刺史,則恐怕會使那些有功之臣心寒啊,到時候一旦有了戰事,則再無人為陛下分憂矣。老臣覺得可以封其為阭州牧,此職位尚且還可。陛下以為如何?”董卓說完,目露寒光的看著劉協。
“這。。。”漢獻帝劉協正在猶豫。要知道州牧一般都是封給皇帝宗親之輩的,可不是一般的外姓之人可以染指的。
“陛下,老臣所提議實乃是正理,不然恐傷將士之心啊,陛下三思啊。否則一但到時候有什麽兵變之類的,老臣亦是沒有辦法了。”董卓語帶威脅道。
聽完董卓之言,劉協當即是又嚇出一身冷汗。隨即說道,“丞相所言極是,那就全部按照丞相之意去辦吧。”當下便於案幾前提筆寫下詔書,特封楚羽為阭州牧,使守禦阭州一方,對阭州全境有生殺大權。
董卓聽完,方才露出笑臉,口說陛下聖明。
待詔書到手,便即領著眾人離去。待得董卓走後,漢獻帝劉協方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臉冒虛汗,此時其背心處衣衫已經全部被汗水浸濕,且面色依舊發白,在地上直喘氣不已。
待其身後皇后上前將其攙扶起後,方才汝回過魂來一般漸漸好轉,其隨即低聲泣歎道,“寡人每次見到那丞相董卓,便即全身惡寒,心中驚跳不已,且事事被其挾持掌控,此等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啊。”說完,其頓時小聲的抽泣起來。
皇后見之,亦是傷心不止。卻一時有沒有什麽良策,隻得勸慰劉協。
董卓出後,笑謂楚羽道,“狂生,今你之阭州牧到手,你可要設宴款待於我啊。”
楚羽言到,“多謝丞相提攜,吾自當厚報之。”但是其心中卻是對董卓深惡之。
雖然楚羽不是什麽忠君愛國之輩,但是見到堂堂一朝天子在董卓面前,就好似那見了貓的老鼠一般,沒有一點脾氣,膽膽縮縮的,可見董卓之惡及其之蠻狠,自是絕非一般。
見楚羽亦是識趣,董卓自是笑笑。
就這麽朝見皇帝的時間過後,竟然天色已經快近傍晚了。董卓見天色已黑,當下也不欲強留楚羽,隨即命李儒招呼其前往安歇,其自引著甲士回府去了。想是一日辛勞,其這等肥胖的身體亦是挺不住了。
董卓離去後,李儒欲要引著楚羽回去歇息,然卻被楚羽拒絕道,“李大人,吾已經知道回去之路如何行走,就不必勞煩李大人了, 吾初至長安,聞長安甚是繁華,且夜間景色亦是別有一番風味,吾欲要前往遊逛一番,遊玩過後後吾自會回轉。
見楚羽欲要領略一番長安夜間風光,李儒當下也不再強求,於是一時告辭自行回府去了。行至拐角偏僻處,隨即招來城中暗探,命嚴密注視楚羽之行動,如果有什麽異常,定要前來報知。
看來董卓對楚羽亦是提放不止。表面上甚是寬松,實際上卻是緊盯嚴防不懈。
楚羽自是引著陳宮等三人行於長安街上,雖然此時已經臨近暮色,但是左右之商販亦是還不在少數,吆喝之聲亦是不絕於耳,看來都是想要在今日收攤之前再賺點銀錢。
楚羽幾人左顧右看,有許多東西都是新鮮之極,頓覺十分之有趣。
正在此時,前方忽然傳來陣陣叫好之聲。極目看去,只見前面數十米處有一片開闊之空地,而此時空地四周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圍觀人群,時不時的還有陣陣叫好之聲從其等口中發出。
楚羽奇之,都快要天黑了,擇地這群人還不回家,卻圍在此處,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麽東西。
人說這楚羽的好奇心一上來,當即快步走上前去。圍觀的人群雖多且擁擠,但是有典韋和許褚這兩個猛男在前面開道,只是一小會功夫,楚羽等數人便擠進了內圈。周圍一群被典韋,許褚擠出的人群,雖然心中憤怒,但是一看到典韋,許褚二人那長相醜陋凶惡的臉,當即將嘴中快要罵出的話咽回肚中。
此時楚羽走進內圈,視之,竟然是。。。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