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佐助,春野櫻,恩……,還有白。”
火影辦公室,團藏捏著腦門在那裡苦思冥想。
他已經坐上火影之位兩年有余,此時正好到了鳴人這一屆學生畢業的季節,可是看著名單上的四人,卻頭疼的厲害。
先說鳴人,這廝是波風度的弟弟,美目慧子的寶貝弟弟,自己還是人柱力,身份大的驚人,屬於那種超級難安排的角色。
之後佐助,已經回村的宇智波鼬兄弟,而且也不知道怎麽著了就自行開了萬花筒寫輪眼,也是很難安排的人物。
春野櫻,這個就更別說了,雖然對方身上的異人靈魂消失了,但是一身本事卻保留了下來,不好辦。
最後一個白,本來嘛也沒什麽,但是桃地再不斬投靠木葉了,這就有了一種政治需求在裡邊了。而且波風度身邊那個神秘的異人沁一,竟然收這個美得跟姑娘似的小鬼為記名弟子了,也難辦的厲害。
“哎~~!”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團藏開口對著門外叫到:“去吧五代目找來,就說有事相商。”
“是!”
門外暗部領命而去。
不一陣,波風度悠悠晃晃的走了進來,看著團藏愁眉苦臉不由一樂道:“呦呵,什麽事竟然將我們的木葉凶虎都搞得頭疼了?”
“開天辟地頭一遭啊。”
“別說風涼話了。”柔這腦袋,團藏將手中的畢業名單丟給了波風度,這才開口道:“你說說吧,這怎麽搞?”
波風度疑惑道:“分班?”
團藏道:“是”
“四人一班不就得了?”看著手中的名單,波風度再度疑惑道。
只是對於波風度的疑惑,團藏卻歎了口氣,之後很是無奈的反問道:“那你說說,誰帶班吧?”
“大蛇丸被我派去搞科研了;綱手回是回來了,可是就一個賭徒,怎麽放心?自來也帶著長門滿世界亂跑;你、慧子、沁一三人家門都不出;鼬忙著宇智波一族的重建;日向日足族中俗事纏;在剩下其余人,比如說桃地再不斬等人,也實在是拿不出手啊。”
“……你飄了。”
看著團藏,波風度無語,這年頭不是影級的高手都不入自家六代目火影大人的眼了,這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啊。
“飄什麽飄,”揉著腦門,團藏指著名單上四人開口道:“這四個,才多大啊?除了白以外哪個現在不是影級?你給搞一個上忍帶班,你說到底誰帶誰?”
“唔!”波風度也是以真頭疼,這年頭小孩子太猛,作家長的卻是有點惆悵,不過一到光芒從腦袋中閃過,波風度突然兩眼發亮。
他還真想到了一個人!將名單丟給團藏,波風度開口道:“有一個絕對沒問題,旗木五五開!”
團藏一愣:“五五開?誰?”
“就是卡卡西拉,”指著木葉遠處的農田,波風度極為淡定的說道:“卡卡西就是一個掛逼,和誰都能打個五五開,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而且,最最要的是——近幾年修身養性的種田,他此時已經走出了自己的路子,比原先厲害了不少。”
“而且鳴人對和白卡卡西極為尊敬,卡卡西又擁有寫輪眼,對佐助幫助極大,又有拷貝忍者的稱號,這對春野櫻也是有很大的引導作用。”
“舍他其誰?”
“恩,倒也是。”點著頭,團藏這才想起已經種了六年地的卡卡西。
要不是今天波風度開口,
他都忘記了這個人了!不過不得不說,這個人確實比木葉任何一個人都適合作這四個小鬼的老師。 兩人剛剛商定好帶隊老師人選,辦公室突然出現了一個暗部,慌亂的叫到:“火影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黑絕又來了?”對此,團藏很有經驗,瞪著眼睛向這名暗部問到。
“是,是啊。”這個暗部臉色也是無奈的要命,對著波風度行了一禮之後說道:“現在黑絕又在火影大樓下邊哭呢,非說是木葉把他媽媽抓住了,要木葉給人,我們一群人怎麽勸都勸不住。”
“行了行了,下去吧。”將暗部揮退,團藏默默地看向了波風度,悠悠地說道:“度君,你闖的簍子,自己收拾吧。”
“這黑絕我們打又打不得,勸又勸不動,這個月才過了十五天了,可是對方已經來了十六次。”
“每次哭的稀裡糊塗的,我都看著難過,你自己搞吧。”
額額額額…..
從窗戶上看了一眼下邊哭訴的黑絕,發現對方現在明顯已經瘋掉,披頭散發的受著人群指點,波風度感覺真的是尷尬的要命。
當初自己怎麽就為了計劃認了這麽一個人做兒子了?心態這麽差,簡直是丟了五千年的歲數啊。
慢慢的走出火影辦公室,連火影大樓的大門都不敢走,偷偷的從後門溜回家中, 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看著家裡美目慧子、沁一、綱手、還有猿飛日斬正在打麻將,又是一陣無語,只能再度離開。
當再次現身,波風度已經到了大蛇丸的科研基地,此時大蛇丸正在不知道搞什麽科研呢。
“蛇叔。”
“欸?度君?”將手中的顯微鏡移到一邊,大蛇丸轉頭看向了波風度,疑惑的問道:“度君怎麽有空來我這裡了?難道不應該是在家睡覺嗎?”
話說,你們一個個非要把話說死嗎?
白了一眼大蛇丸,波風度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自己那又不是真的在睡覺,只是因為吸收封印卷軸中的穿越者靈魂時候需要放松,這才一副睡覺的樣子好伐?
“黑絕又來了,你說我來這裡乾嗎?”
“絕嗎?真是可憐,怎麽就瘋了呢?”搖著腦袋,大蛇丸從一邊的資料中找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波風度,繼續說道:“這是明天晚上,凌晨零點零分時候月球距離我們的數據,精確到毫米的那種。”
接過數據,波風度轉身就走:“謝了。”
而身後傳來了大蛇丸驚訝的提問:“度君,你真的要幫絕去月亮上找媽媽?用得著嗎?”
“要我看,直接把他架在手術台上解刨了算了,相信他也絕對會願意的,這簡直是一舉數得的好事呢。”
“不然嘞?”走在門口,波風度憂傷到:“好歹這個傻絕子也叫過我好幾年的媽,雖然我自己都瘮得慌,但是感情這東西還是有了,下不去手啊。”
說罷,就已經走出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