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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莉艾露不再管諾伊特拉，重新看向琪露諾用虛做的恐龍冰雕:“你們的興趣嗎?”

“不，雖然有打發時間的理由在內，可這些家夥都是自己送上門的。”琪露諾囧道。

“在下和她的靈壓雖然很強，但好像也很受虛歡迎的樣子。老實說，我們也有些不堪其擾呢。”卡琪諾補充說。

“那就來吧。”妮莉艾露收起刀，伸出手，“藍染大人在虛圈建立起了新的秩序，能夠給我們這些脫離了相互吞食命運取回理性的大虛一個安逸且秩序的環境，甚至能讓沒有理性的虛揭開象征罪惡心念的面具，由野獸化為人，雖然也有這種即使取回了理性卻依舊想要做野獸的虛存在……但我認為藍染的麾下能夠給你們這樣的大虛提供所需要的環境，甚至像我們一樣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至於代價——妮莉艾露回想自己成為十刃破面後需要做些什麽，好像沒什麽代價呢，要說有何問題，就是將來藍染會和死神為敵，他們也將不得不和死神戰鬥吧，但虛自古以來就和死神為敵，所以並沒差。

“雖然剛才失禮了，但我們的確需要了解一下你們的實力，還請見諒。那麽，答覆如何呢?”

卡琪諾和琪露諾交頭接耳好一陣，便做出了答覆。

“嗯，在下是沒意見。”

“看你們挺有趣，去看看唄。”

“那，跟我來。”妮莉艾露拽起諾伊特拉的身體轉身就走。

“可惡！遲早會殺了你！”諾伊特拉無能狂怒。

“是嗎，可你比我弱。”

“我一定會超越你！”

“你追不上我的。”

“到時候絕對讓你哭著饒命！”

“那你放馬來追我吧。放心吧，我永遠不會等你的。”

“可惡啊！所以說女人麻煩啊！”

“和性別沒關系。”

“………………”

看著兩個破面的背影，卡琪諾和琪露諾呆然道——

“明明是在惡狠狠地吵架，為什麽我有種他們關系很好的感覺?我笨蛋嗎?”

“其實在下也隱約有這種感覺，應該不完全是錯覺呢。”

走了很長時間，才遠遠看見虛夜宮的影子。

那是相當慘白的龐大建築，上面聳立著穹頂和多座高塔。

走了很久，目視中的虛夜宮的放大速度非常的慢。

“城堡到底多大啊?”

“這藍染看起來還挺有聊呢。”

妮莉艾露聽見妖精的議論，微微回頭答道:“安心吧，得到藍染大人青睞的話，那一定是個秩序安逸的地方，即使是普通的基力安，也能揭開面具獲得珍貴的理性……後一個想必你們也不需要了。”

……………………………………………………

兩個月後，虛夜宮——

“琪露諾。”卡琪諾推開琪露諾房間的門，對趴在座位上玩兒紅白機的琪露諾說，“這次到你了呢。”

“什麽?終於到我了嗎，卡醬。終於也能得到卡醬和小傑克那樣的力量了嗎?好興奮啊。”琪露諾興衝衝翻身而起。

她們一行來到虛夜宮後，妮莉艾露就隨便打發走了幾乎被打成半殘的諾伊特拉，帶著她們前去面見藍染。

當時，藍染一眼就看出了卡琪諾戴的手表的正體，邀請她現身，傑克變成大虛後的靈壓著實強大，作為神秘殺手屬性的隱匿也絕無問題，只能說明藍染在此之上了。

藍染用崩玉賦予了卡琪諾和傑克新的力量，傑克當場打倒了引薦他們的妮莉艾露，對女性特攻真是太克制了。

什麽?恩將仇報?

那鍋是藍染背才對，

那就是藍染想見識一下傑克的實力安排的決鬥，再說人家沒打死妮莉艾露啦，只不過事後妮莉艾露的序號下降到專門給淘汰十刃安排的百位數序列而已。同樣被擠到百位數序列的還有可憐的諾伊特拉，被卡琪諾頂替。

藍染好像從不在意破面忠誠度的樣子，地位就這麽隨便給了。

這對妖精一行來說再便利不過。

“卡醬，你覺得我能排到第幾位十刃啊?”在雪白的寬闊走廊上漫步，琪露諾安耐不住激動心情。

“誰知道呢，說不定連十刃都排不上呢?”卡琪諾聳聳肩，道，“不過得小心點呢。過了這麽久，不知會對琪露諾準備什麽特別的東西。”

“不管怎麽說，總算可以擺脫看起來蠢透了的‘⑨’形面具咯。”琪露諾笑著伸手敲了敲卡琪諾頭上那和發卡沒啥兩樣的破碎面具。

“琪露諾， 說不定崩玉也能提升死神的能力，你的鬼道學習怎麽樣啊?”卡琪諾想了想，問道。

面具的事情隨天，實在沒有什麽好聊的。比起這個她更在意這方面的事情。盡管鬼道是死神的能力，但虛和死神使用的能量沒有分別，不過是獲取渠道有區別而已，虛靠噬靈獲取靈力在人類世界觀看起來比較邪惡罷了。既然死神能假面化，虛能破面化，打破死神與虛的界限，比如藍染的忠實原死神部下——黑人盲人小哥東仙要現在就能使用【虛閃】，那虛能學會死神的鬼道也沒什麽奇怪的。

雖然鬼道形成的現象看起來和她們過去所見的魔法、忍術沒什麽區別，但鬼道這東西有個特點，就是其屬性和使用者根源的能力屬性關系不是很大。

可是，虛夜宮的破面卻沒有誰去學鬼道，以一般基力安貨色做的破面，就算學習鬼道，威力也比不過【虛閃】，更高級的大虛或許能憑借更強的控制力和頭腦運用出新花樣，但他們都有自身獨特的能力，也有作為大虛的驕傲，怎麽可能會學習死神的貨色?也就卡琪諾等這種外來死靈在世界規則下蛻變成的大虛會這樣做了。

“啊哈，”琪露諾笑了笑，不知是得意炫耀還是難以啟齒的微妙笑容，伸出一對巴掌，“學會了十招，學會十招了哦，可也就比九多一招而已啦。”

“好厲害，在下好不容易才學會了一招呢。”

“是吧，既然卡醬這麽不順利，要不要我露一手給你示范一下呀?”聽聞卡琪諾學得少，這次琪露諾真的感覺要浪起來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