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芬離開雨隱村後,就隨便找了個城市的旅館開間房稍作休息。次日醒來未下床,牆裡便鑽出了隻蘆薈包裹的黑白絕。
“平時傳遞情報和任務也就算了,隨便鑽進淑女的房間不好吧,絕?”艾爾芬快速穿上裙子說。
白絕:“可我印象裡沒感覺過你有害羞的樣子啊。”
黑絕:“玩笑到此為止,艾爾芬,是攤牌的時候了。既然上一任輪回眼的持有者犧牲了,那作為下一任,我有重要的信息和東西交給你。”
艾爾芬揚揚下巴,讓黑絕說下去。
黑絕繼續說:“我是當年宇智波斑臨死前,用陰陽遁製造的,屬於宇智波斑的意志。既然你擁有了輪回眼,又義無反顧投身曉,就是說,已經知道了祖傳石板上的全部內容,並有意繼承當年宇智波斑實現石板內容的遺願了嗎?”
艾爾芬:“……,我問你,石板上寫了什麽?”
黑絕立刻答了出來,以此證明自己確實是宇智波斑的意志,至少確實和那個方向有關。
艾爾芬沒多猶豫:“沒錯,我是打算實現【無限月讀】,現在除了三尾還缺什麽嗎?”
“有,”黑絕說,“如何駕馭外道魔像和【幻燈身之術】、【幻龍九封禁】以及六道各種力量使用方法,我可以告訴你。還有,一對輪回眼比一隻輪回眼更有效率。”
“這是?”艾爾芬接過絕遞來的小罐子,裡面是一隻保存很好的輪回眼。
“如你所見,是輪回眼。”黑絕說,那是從長門臉上摳下來的。
“哈哈,這樣一來你也能解決眼睛不對稱的問題了呢。”白絕開玩樂道。
“不對稱的異色瞳我覺得也挺好看啊。”艾爾芬照了照鏡子。
黑絕:“等你雙眼都變成輪回眼,你就是曉的新首領了。”
“其他人意見呢?還有,雙眼輪回眼就能當首領,那漩渦安琪豈不是?”
絕調查過了,安琪的眼睛盡管應當屬於輪回眼,卻能夠復活他母親的外道魔像沒關系,忽略此問題後,他說:“只要你能操控外道魔像,有這層關系的話,其他人就可以去一一說服,即使不行,到了目前隻缺三尾的進度,實現【無限月讀】單乾也無妨了。”
艾爾芬把玩了一下絕交給他的輪回眼瓶子,說實話她還是想要與自己血脈最匹配的輪回眼啊,這一隻已經老了吧。算了,將就將就。之後拿到佐助的眼睛再說。
“哦,對了,絕,我還有件事想問問你。”艾爾芬想起自己等被克勞恩皮絲禁止回家的原因,問,“是關於三年前曉討伐的白色人的問題。”
“關於這個的話——”絕對那件事的確十分擔憂,說不定就是母親大筒木輝夜的敵人,當年母親擔心那些人遲早入侵這個星球而將人類做成白絕,賦予他們戰鬥力成為守護星球的戰士。
可是輝夜的兒子們卻因此十分不講理地將母親封印了,真是一群不孝子啊。
黑絕見艾爾芬願意施展【無限月讀】,為了排除隱患,將他這些年調查到的相關情報娓娓道來。情報的主要來源是大筒木桃式和大筒木浦式搗毀的大筒木一式的殘余,並準備帶她去見一個相關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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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幻燈身之術】可以靠輪回眼持有者一次召來十個成員幻影,將他們的精神帶到身邊,因此長門、小南、鬼鮫、迪達拉犧牲後,艾爾芬覺得行蹤到處都是的絕應該不需要連接【幻燈身之術】的戒指,將他的戒指索要了過來。
而絕確實也不需要,為了博取艾爾芬的信任,一些不觸及底線的要求他也勉強答應。
湊齊了五枚空戒指,曉的妖精們隨便將伊格莉亞、瑪莉、桑妮、拉爾瓦、安琪“招”了進來填補缺位,剩下的妖精暫時輪空。
曉的交接並沒有受到什麽阻力,因為這個世界的土著成員已經全部犧牲。整個曉名副其實變成了妖精的“後花園”。
誒?絕呢?
那連人都不是,白絕只是木遁,黑絕只是陰陽遁,不算。
盡管曉的表面首領長門和半數成員犧牲逝世,和各國針對也被掃除了部分據點和背後相關利益鏈,可這個組織在忍界各地依舊有著不少安全的據點和根基。
雙眼映著同心圓的艾爾芬,走進了過去曾用來“線上”開會的寬敞房間,來到中央,激活剛學會沒多久的【幻燈身之術】。
向日葵、卡琪諾、鈴仙、鈴瑚、格蘭蓓兒、伊格莉亞、瑪莉、桑妮、拉爾瓦、安琪的身影一個個出現在周圍。
“哈哈,原本默默無聞十分文靜的區區艾爾芬居然做到這程度啊。”桑妮的幻影剛一現身馬上開口舉手道,“來個遠程乾杯如何?”
“乾杯!”x 8
除了需要維持施術的艾爾芬沒反應,格蘭蓓兒和安琪也一時間沒動。
安琪別扭道:“無聊。”
伊格莉亞看了眼格蘭蓓兒:“蓓兒你看起來不太高興呢。”
格蘭蓓兒說:“迪達拉老哥死了啊,事實上我和他關系真的不錯的哦。”
伊格莉亞呵呵揶揄道:“說起來,過去你在魔法學院學習也去玩兒年輕男孩子呢,迪達拉也很年輕,還很帥,原來你的性趣是那個?”
“不好嗎?”
“……你開心就好。 ”
“人都化為藝術了,還被轉移到【神威】空間,啥都沒給世界展現就嗝屁了,能開心?”
“蓓兒,人屍體沒了就無法正常復活,需要幫你用【土遁·轉生術】復活迪達拉讓它真正成為無限炸彈嗎?”向日葵問。
“……嗯,蓓兒再想想。”
“於是,我們不該說正事嗎?艾爾芬維持這個術沒消耗嗎?”瑪莉正經道。
“是呢,”拉爾瓦看向門口,“是關於我們被允許回家希望的議題吧。”
艾爾芬輕輕點頭,對著門口說:“絕,把那個人帶進來吧。”
門開了,穿著黑底紅雲大氅,腦袋為蘆薈一般的植物包裹的陰陽人,領著一個戴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看打扮像是研究員或科學家。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