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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聯盟,雲起瓦羅蘭》第七百四十章 不計代價
等一行三人追隨燼的殺人痕跡,巧之又巧的來到迦言附近時,三人便意識到金魔這是要報復他們,於是戒站了出來。

 他自告奮勇的站出來要當誘餌,畢竟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以往的金魔但凡殺人,都是無差別的,隨心所欲且又心思縝密,會將一切都提前安排好。

 整整四年皆是如此,如今金魔好不容易被追得心生怨恨,想要報復他們的親人、朋友,說什麽也得抓住機會,但又不能讓其他人以身犯陷。

 對苦說戒用“我本就是賤命一條,虧您看得起我”的感恩說法說服對方,對慎他又義正言辭的說作為暮光之眼的繼任者,這是必要的使命將好兄弟的反對壓了下去,一來一回將“均衡”運用得合適妥當,這才成為了誘餌。

 計劃並不複雜,那就是演一場戲。

 在迦言村,人人皆知慎和葉舞的婚事,而金魔又是一個喜歡複雜故事,喜歡將人性複雜以殺戮,並以藝術方式演示出來的魔鬼。

 是以戒提出去偷偷看葉舞,向金魔釋放一個信號,比如害怕她被牽連,想要暗中保護她。

 這和合理,畢竟對於葉舞兩人都不陌生,因和慎有婚約的緣故他們在訓練時,外出除靈時經常會一起,在外人看來並不矛盾,產生情意是自然的。

 事情如戒計劃的那樣,因綻靈節而歸鄉的葉舞在逛集市,而戒則鬼鬼祟祟的跟在後面,一副害怕她發現,又怕被同行的苦說、慎發現,卻又不得不保護她的模樣。

 可依然沒釣上燼出手,直到這種情況持續到節日舉辦的第三天時,燼才突然露面,戒不顧危險的追了上去,然後被他偷襲所俘。

 這是段禁忌的愛,一段出現就注定不為世人不容的愛戀。

 沒人比燼看得更清楚,他很清楚少年眼中對少女的那份愛慕做不得假,所以他才會現身,並托人送信通知葉舞夜晚在河上相會,然後在她乘船而來時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爆炸。

 這樣聞聲趕來的苦說父子,就會看到葉舞那酷烈的慘死畫面,告訴他自己的未婚妻,是在與男人暗中私會時而死,而且是在見最好的兄弟時死的。

 至於證據,戒臉上的淚水與不甘就是最好的證明。

 等到他們發現戒想要救他時,戒又會被炸上天變成碎片染紅港口,燼甚至將他死後造成的模樣都詳細描述了出來。

 可是,這一切都是陷阱。

 就在燼的計劃將要發動的前一刻,本該因另一起殺人慘劇而在城市另一頭的苦說父子,卻及時趕到迦言河畔,將十惡不赦,罪行罄竹難書的金魔一舉抓獲。

 “後來呢,金魔為什麽沒被憤怒的人們殺死?”

 初聽阿卡麗講來是狗血三流的故事,可在凱南這個知情者,甚至是見證者的講述下,故事就變得跌宕起伏引人入勝了,以至於道森竟下意識追問起來,他知道金魔沒死,現在還關在吐冷監獄內讓其悔過。

 畢竟燼是人,不是攪亂兩界均衡的惡魔,這與均衡教派的理念不符,殺人就是破壞派內法規。

 這不是傳統,而是法規,是不容質疑的道理。

 可苦說又是如何說服戒和慎這兩位年輕人、以及其他被害之人家屬親朋的,對此道森極為好奇。他剛才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這種事根本就忍不了,只要是個還血有肉的人。

 “我們是靈界與人間的平衡,守護平衡才是我們的使命,除此之外的事我們無權判決,遑論定奪生死,使命純粹,決不可玷汙…為此我們,不計代價!”

 凱南的回復充滿慷慨激昂,其語氣的變化很明顯,這是在複述苦說當時的話,聽完的道森眉頭微皺:“好吧,這種選擇我理解不了…但會尊重。”

 能四年如一日的去追燼,追這個比惡魔還惡毒、凶狠十倍百倍的家夥,這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毅力,無法不讓人不佩服。

 “要是其他人也能如你這般理智就好了,苦說的覺悟之深真的令人敬佩,可是現在我很擔心他的這份堅持…會不會被戰爭所摧毀。”

 身為一個“苦說吹”的凱南語氣頗為擔憂,道森對此深以為然:“南哥是說,苦說大師在為了…參戰與否而難以下定決心。”

 “是啊,人類、瓦斯塔亞、各種生物在這片土地上自古生存,卻也爭端不斷…雖與戰爭的概念不同,可的確也對兩界有所影響。

 就好比魔法和生命,是同一個徑流,連接著兩個領域。

 在均衡教義中將物質與精神的關系,比喻為葉子的兩面,同枝同根,兩者不可脫離彼此獨自生長,其中一面受創,另一面流汁。

 當一個生命以非自然的方式消亡,他的靈體就有很大概率湮滅在精神領域,而夜幽就是目睹這一過程而誕生的,否則以開戰以來的死亡生靈之多,豈是卡爾瑪短時間內淨化過來的。

 這還不是最大的危害,如果戰爭繼續下去,這些湮滅的靈體越多,精神領域就越汙濁,這種汙染會影響到物質領域的所有生命,從而產生大量惡獸。”

 對於均衡教派的理念凱南解釋得通俗易懂,這一刻才真正明白何為均衡的道森,不禁肅然起敬。

 “你明白就好,我之所以讓你訓斥戒,不是因為他暗中參戰,而是他在外面的做法過於激進,殺氣太重,殺人殺得理所當然,這很不好。”

 “那慎…”

 “暗中教授外人魔法、偷襲運糧隊,組織動員人們結合起來…正是慎一開始在做的事,而戒則是在為他打掩護,直到苦說發現不得以將兩人分開,以此來應對他們為均衡找來的災難。”

 語出驚人的凱南讓道森楞了一下,他沒想到事情越發的複雜了,可這難不倒他,仔細一想就得出結論:“我想南哥說的災難應該是葵林昆家吧,不過他們離得有些遠啊…”

 “在一次營救俘虜的行動中,昆家在外行商的族人也在其中…刀劍無眼,對方受到波及而死,於是領頭的戒就被盯上了。”

 “哦,這是興師問罪來了…於是葉舞就自告奮勇要出嫁昆家,以此來平息他這均衡大弟子破壞門規帶來的惡劣影響。而且她還請求苦說大師不要對外,尤其是對戒提及昆家的責難,我猜得對嗎,南哥?”

 說道這裡的道森表情微妙極了,苦說作為長者是不錯,可在此之前還是人父。自己選擇的弟子搶了兒子的媳婦不說,如今對方又為戒要甘願獻身,還是在小子不知情的情況下。

 “對…所以阿卡麗那丫頭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你不必將她的請求當真。”

 “如果她求的人是你呢?”

 “…”

 在道森的反問下,凱南保持了沉默,可從他那略有落寞的眼神中,道森讀出肯定,或者說…不計代價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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