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雨聲是不會這樣的,我自己的弟弟,我最了解,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夏雨琴斬釘截鐵地說道。
九度沒有說話,眼睛看著自己的妻子。
“哎,那個顏如玉會不會出這個主意?”夏雨琴歪著頭自問自道。
“我明天到面食府去,一切總會真相大白的。不要瞎想了,雨琴。”九度對妻子說道。
“這幾天雨聲都在面食府忙,沒有回過。”夏雨琴說。
“這麽說來,我明天早上要早點去面食府看看。”九度對妻子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九度和往常一樣雷打不動的項目跑步。
跑步已經像是九度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樣東西。
也許像血液裡的東西,也許像骨髓裡的東西也許是靈魂中的一樣東西,反正跑步已經成為他生命裡的一部分特質。
就如創業一樣,醒來想的第一件事情是提醒自己:要成功必須有百折不撓的精神戰勝自己的惰性。
和夏雨聲愛演電影,和雨琴寫作一樣,創業的意識已經成為九度血液裡的一部分,也是靈魂裡的一部分。
和往常不一樣的是到面食府吃麵當成生活的一部分。起的比以前更早,因為想到一碗爽口的好吃的面條等著自己。
一個人喜歡一種東西到了嗜好的地步後,是一種不可救藥的癡情,一般人不易理解這種癡情。只有癡情過的人才懂,其他人根本無權說三道四。
除了面條,還有更為重要的一件事等著自己,要和一位從未謀面。也許和自己一樣癡迷藝術癡迷面條的老者在等待自己。
這也許叫知己,在某個方面的認識一致,如伯牙和子期一樣。
一個人對於畫面感有著天然敏感的人,是一種天賦的藝術審美才華,是一種識琴的宮商角徵羽的天然流露。
藝術和文學有著天然的聯系,也許那位老者被九度這無心插柳的選擇抓住一顆熱愛藝術的心,所以老人要盤下九度的面食府。
是啊,一位老者在遲暮之年,以櫻花為伴,能以一書城為鄰,看自己喜歡的書,還有喜愛的美食。
人生短暫,夫複何求?
櫻花漫天飛舞,像個精靈一樣,走在櫻花大道本身就是一種美不可言的曼妙。
這是九度以前在書城工作時最喜歡的感歎,只是那時還沒有雨琴面食府。
“姐夫,你可來了,我怎麽也和老人說不清。”剛走出食府大廳的夏雨聲看到姐夫九度來到面食府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救兵到了,如釋重負!
“怎麽啦?”九度問道。
“你到二樓去和那位老人談談,你就知道了。”夏雨聲說道,“我去買食材去了。”
“嗯,好的,這段時間辛苦啦。”九度對小舅子說道。
“乾體力活真不辛苦,要說服一個老人才是辛苦!”夏雨聲哭笑不得地說道。
“是嗎,那我去會會這位老人。”九度笑笑地說道。
九度慢慢地走進面食府裡,和忙綠的工作人員點頭示意,和梅逸娘打過照面。
然後慢慢地沿著面食府的旋轉樓梯向二樓走去,剛上二樓。
工作人員各自忙碌著自己手中的活,九度也一一點頭示意。
九度看見一位圍著紅紅的圍脖的戴著鴨舌帽的老者,身著花格子呢子大衣,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鄰窗的桌子邊,背對樓梯口,向窗外張望著。
九度猜測,這位老者極可能就是那位要購買面食府的老者。
九度覺得應該禮貌地先給老人家衝一杯淡淡的清茶,然後和他深入的聊聊。
“您好,老人家,請喝杯清茶。”九度禮貌地對老人說道。
老人一轉身,九度分明地感覺出老人的精神矍鑠,一雙眼睛依然閃爍著光芒,突出的鼻子堅挺,只是面容較為蒼白,臉上的皮有些松弛。
“謝謝,年輕人。”老者緩緩地接過瓷杯,禮貌地說著謝謝二字。
九度遞完杯子,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老者也覺得奇怪,一看九度著裝也不是面食府工作人員打扮。
“你也是愛好面食的食客?”老人問道。
“嗯,是的,非常地喜歡,甚至是無面不歡的地步。”九度微笑著回答。
老人仔細地打量眼前的年輕人來,也是一臉清瘦,胡子刮得極為乾淨,面容和顏悅色,氣質和一般人不同,戴著一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