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古董開著,我直說你哈,你的那麽多錢去哪兒呢,車也不買一輛,是不是有小三小四的喔?”二毛邊開車邊開姚大腦袋的玩笑。
“哈哈,說不定是有啊,不然他的局級工資哪裡去了?”九度也開起姚大腦袋的玩笑來。
“哪裡像你們企業家有錢,說買一輛就買一輛啊。”姚大腦袋叫屈道。
“屁的企業家,在外討飯吃的,我苦得像個苦瓜似的。”九度笑笑地說道。
二毛道:“你再苦再累比我們好啊,我們一直奮戰在扶貧和被扶貧的第一線,你們回來了,我們就有希望了。”
“我們都莫開玩笑啦,我們過得這麽好,甭要叫苦連天了,不然那句把你啥到洲去了。”九度笑笑地道。
“你不用說了,我搞宣傳的還不知道麽?”高中數學思維縝密,有數學界高斯之稱的姚大腦袋,謹慎地提醒道。
“他是專業不對口,你完全不要信他的。”二毛回過頭道。
“我曉得,他應該去搞數學研究的。或者到一所大學的數學研究機構去認真地研究數學。”九度道。
“你們莫瞎侃,我不是做得好好的麽?生活無憂,工作順利。”姚大腦袋說道。
“哎,這條路已經修得很好啦啊,以前是坑坑窪窪的,現在都是清一色的柏油馬路了。”九度驚喜地說道。
“你看沿途都是一些民宿,雖然極不規范,但這個規模還是挺大的啊。”姚大腦袋說道。
“我覺得路的設計還是多少有些滯後,你看雙車道目前來說是可以的,但過個三五年,車一多,就顯得特別擁擠啦。”二毛道。
“哎,一到過年,就堵車,出市去外面的打工的人一回來,整個鄉下擁擠的不得了,我們記者都沒法出行。”姚大腦袋說道。
“其實一個小小的縣級市,你路修那麽寬,也不符合平常的實際,發展是一步步的來,不是一口吃一個大胖子的。”二毛道。
“嗯,當大官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大局觀啊,大局意識啊不一樣。”九度想都沒想地說道。
“哎哎,老夥計,大腦袋也是官員!”二毛道。
三人一路屁話連天,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很快到了譚家大院。
“藥材商老譚也是白手起家的,他起初從初中到高中成績也是一塌糊塗。讀書和經商是兩碼事。”二毛把車停好後說道。
“這個我知道,我們在部門的人天天都下鄉月月都下鄉的,下鄉後對當地的情況一清二楚啊。誰家該扶貧,誰家不該一清二楚。”姚大腦袋說道。
“我只是看電視報道後才了解的。看來我應該多向你們學習啊。”九度也插了一句話道。
三人下車說話之際,一條碩大的黃狗緩緩地從裡邊走出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牽著繩子跟在後面。
九度看到如此大的狗後心裡一陣恐慌,慢慢地把自己的身體往姚大腦袋身後移。
因為以前讀小學的時候被七條狗圍攻著咬過的,心裡對狗的恐懼可以說是到如今為止, 沒有任何的改觀。
“你們不要怕,這個狗狗是不會咬你們的。但是,你們不能打他。”小姑娘說道。
九度心想:還敢打,避開都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姚大腦袋,二毛本也是愛狗人士,但看到此狗個子極高,接近藏狼了,心裡或多或少也有些恐懼。
萬一,這狗不聽話,跳起來大咬一兩口,誰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於是三人都小心翼翼的往院壩裡面走。
“嘿嘿,老夥計們,你們來了,快進來!坐在輪椅上,這個二樓的被稱著“踩樓”,坐在農村的“踩樓”的二樓的陽台的藥材商,大聲地喊道。
九度抬眼一看,這是一幢三層樓高的石頭房子,一看,中間是廳堂一間,兩邊是廂房。進到大門,這是一戶三間四進的四合院農村石砌平房。
“這家夥鄉下的房子造這麽大啊。”二毛“嘖嘖”地稱讚道。
“哎,他的這裡可以搞小規模的養殖了。”姚大腦袋說。
“呵呵,養殖風險大的要死,有非洲豬瘟疫,還有各種禽流感。沒有你想的那麽美好喔,大腦袋!”九度道。
“我沒做過生意,那天辭職了,我也來嘗試一下。”二毛道。
“哈哈哈,同道越多越好啊。”九度道。
“叔叔,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