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擺好陣勢,開始膠著的廝殺著。這真是棋逢對手啊,各自拿出自己的絕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雖然都沒有說任何話,棋盤上可以講是劍拔弩張,炮火連天,李實業都看得滿頭大汗。
“嘿嘿,馬換炮,不是很吃虧!”藥材商第一次嘴裡念叨出來。
“怎不吃虧,但你自個兒的馬被自己的車別住腿了!”一個年輕的聲音道。
“咦,有道理哈。”藥材商頭也不抬地說道。
李實業和九度抬頭一看,旁邊站著一個臉色曬得黑乎乎的初中生模樣的男孩子。
“該你走了,老夥計!”藥材商發現九度的棋子半天沒動,催促道。
“嘿,你娃不能說話啊,下棋不語真君子啊。”李實業道。
“我又沒幫誰來著啊,就指出他自己的失誤而已!”約一米六五左右的黑臉男孩爭辯道。
“嘿嘿,我又不要你幫我哈。”藥材商虎著臉不買帳道,說完突然抬頭,發現是個稚嫩的初中生。
“你是不是這家的小主人呢?”藥材商問道。
“是啊,怎麽啦?”黑臉男孩頭一抬,自信地回答道。
“沒怎麽,我們規矩在先,不能說話,輸家下場,這局完了,他上,下一局才輪到你,知道不?”九度微笑地對男孩道。
“曉得,曉得,下棋師傅都講過,下棋,棋德第一!”男孩道。
“小夥子叫什麽名字呢?”九度望著小男孩問道。
“我叫令狐琪。”男孩回道。
“叫啥子,叫拎壺漆?”藥材商道。
“令狐衝知道不,武俠人物那個姓,我叫令狐琪,王字旁邊一個其它的其字。”令狐琪道。
“喔,喔這個曉得了。你家的姓氏都是我們這邊較稀少的啊。”藥材商道。
“繼續下棋,繼續下棋!”九度催促道。
“還走得動個屁呀,你把我老帥都逼得動不了啊!”藥材商道。
“嘿嘿,老叔,按照規矩,輪到我了。”李實業道。
“我是動不了,把棋盤直接移到你們那邊。”藥材商有點不甘心的道。
“我說老叔,輸了就輸了,幹嘛借口那麽多啊。”李實業道。
“你老叔腳痛啊,你忘記了?你這娃!”九度責怪道。
“喔,嘿嘿,對不起,還以為老叔輸了不高興呢!”李實業道。
“下個棋輸了就輸了嘛,輸了棋子在撒。”藥材商道。
“這句話,我以前的師傅也是這麽教我的。”令狐琪道。
“嘿,該你了,擺棋動作麻利點嘛。”九度對李實業道。
“嘿嘿,老叔,我是那種擺棋不快,下棋厲害那種!”李實業道。
“少說貧嘴的話,你下了贏了你老叔才知道啊。”藥材商道。
很快,李實業敗下陣了。小夥這時很高興地上陣,給李實業給了個白眼。
一陣絞殺,小夥子棋藝不錯,和九度打了個平手。九度誇獎道:“你娃的手藝真心不錯啊,學了多少年了?”
“我是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學下棋的。”令狐琪道。
“我要去上個廁所, 你們誰來頂一局?”九度看著藥材商和李實業道。
按照平局規則,平手的繼續下。
“老叔,讓我來,我來我來吧。”李實業央求藥材商道。
“你們細娃娃來,我就看著吧。”藥材商大度地說道。
二人一上陣,各自拿出絕活,一個當頭炮,一個馬來照。一個連環馬,一個重攻炮。
一局棋殺得難分難解,不分伯仲。
九度上完廁所回來,發現小男孩略佔上峰,因為多了一個邊卒。
如果殺到最後,李實業方只有一老帥,一馬,仕相全無。而令狐琪有老將,雙士,還有一卒可以協助自己的炮,很有可能乾掉李實業的一馬的棋局。
正在這時,蔫翠雲走到院壩看到自己的兒子在和客人下棋。
“琪琪,叫他們幾個老叔到院壩來吃飯。”蔫翠雲在裡面大聲地喊道。
“媽,等我們一下,馬上就好。”令狐琪道。
這時完全處於下峰的李實業滿頭大汗,而另一方則胸有成竹地一步步逼近對方老帥。
九度和藥材商偷著樂,一個大小夥子被一個毛頭小子下得毫無招架之力。
“先吃飯吧。”李實業摸了一把汗水道。
“不行,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