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老太正躺在急救室裡,醫生給我們下了病危通知書,房子的事情要往後推遲點。”蔫翠雲道。
“嗯嗯,知道啦。”九度道。
然後對方掛斷了電話。
“什麽事情呢?”藥材商老譚看著九度問道。
“女房東的婆婆被她自個兒的兒子氣得住院了,在重病監護室裡,租的房子要往後推遲點。”九度道。
“那麻煩了,如果死了還要設置靈堂又是一段時間,嗯,不吉利的征兆啊!”藥材商老譚道。
“甭瞎說,瞎想,哪有那麽差的運氣啊。”陳波兒道。
“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吧。”九度道。
“聽天由命吧,我是一個遵從天命的人,長生天不給你,你硬生生地的苦求,只能是徒勞無益的。”藥材商老譚道。
“該燒高香的,還是應該應該燒高香。”藥材商媳婦陳波兒道。
“該來的總會來,逃不過的想辦法應對,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九度道。
“真的碰到這樣的事情,只能是推遲等待啊。”陳波兒道。
“要不過兩天偷偷的過去看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萬一是人家演雙簧呢?”藥材商老譚道。
“應該不會演雙簧,每一個人都不會詛咒自己的老人進重病監護室的。”九度道。
“但是防備總該有的,很多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講是無不用其極!”藥材商老譚道。
“嗯,世事難測,人心不古,為了錢,啥事都乾得出來。但是有一點,我們畢竟不是在西方,不是資本主義社會,那種賣棺材的天天盼人死的那種啊。”九度道。
“哈哈哈,你這個書呆子,書讀多了啊,理論還一套套的啊。”藥材商老譚道。
“但是,人畢竟是善良的居多,也不是你想的那麽壞!”陳波兒道。
“我也讚成嫂子的說法。”九度道。
“這幾天沒事情,你這段時間裝修也夠累的,可以先休息兩天啊。”藥材商老譚對九度說道。
“哎,老譚,我有個新的想法。”九度對藥材商老譚道。
“什麽好事情呢,先說來聽聽。”藥材商道。
“我們約下李實業和覃明吃個飯,我來請客,撮合他們一下,如何?”九度建議道。
“要你請個屁,你嫂子就在家裡整幾個菜,我們幾個麻二兩酒,順便撮合下,成不成由他們自個兒!”藥材商老譚說道。
“這個主意好,就在家裡做,請他們二位,實業對裝潢部花了很多力氣,盡心盡責的,覃明也算盡心盡力的設計。”藥材商老婆陳波兒道。
“老夥計,就這樣愉快的決定吧,你不要再說你要安排啥的啦!”藥材商老譚說道。
“你這老哥一輩子,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是他請客了,他內心才愉快,好像這輩子不請客,他就是覺得很難過。”陳波爾道。
“嗯,我知道,老夥計這一輩子啊,就是一個‘豪’字,一個‘義’字。”九度道。
“嘿嘿,天生的,天生的性格。”藥材商老譚嘿嘿地笑道。
“老夥計,一個仗義疏財的人,永遠不缺朋友!”九度伸出自己的手,藥材商也伸出自己的手,這種情形從讀書到現在,一直都在緊握!
“就今天晚上吃晚飯,如何?”陳波兒道。
“對嘛,我也是悶了好久,沒好好地喝過酒了,今晚把埋在花壇下面的上好的酒整出來,咱好好地喝一喝!”藥材商老譚豪氣地說道。
“好,服從安排!”九度笑笑地道。
九度知道,從認識藥材商那一天起,任何請客的事情從來佔不到半點“便宜”,也許永遠也請不成客!
九度想,某一天,能夠回請藥材商,那怕隻成功一次。那個某一天,也許就是藥材商真正認為你才是一個成功者的那一天!
“那行,先打電話,叫實業早點過來下棋,然後去花園挖地下藏酒!”藥材商道。
“我叫覃明陪我去菜市場,然後回家,這樣一來造成不期而遇。”陳波兒道。
“哈哈哈,這方面,你們女人總比我們男人有辦法得多。”藥材商哈哈大笑道。
因為誰都知道,藥材商是被陳波兒追得無可奈何才投降繳械的。
因此成就一段郞貌郞財和女才女貌佳話,暫且不說,後面自然會講給諸位看官的。
“瞎侃,看晚上回來不好好地收拾你!”陳波爾嗔怪道。
九度聽得二人含義分明的對白,只是在一旁抿著嘴微笑地聽著二位精彩的對話。
“哈哈,你說啥,你以為這個絕頂聰明的家夥聽不懂啊,笑話啊,我的波兒!”藥材商看了一眼九度道。
“嘿,老夥計,不明白哈,莫瞎侃!”九度學著陳波爾的話揶揄道。
“我走了,大兄弟,你們自個兒泡茶哈。”陳波爾邊說邊走出了房門。
“來嘛,沒人打擾,我們先乾上兩局!”藥材商道。
“好,你的棋子放在哪的,我來拿!”九度道。
“就在在這個茶幾下的梯子裡。”藥材商邊說邊拉開抽屜。
“這麽大的棋子,棋盤呢?”九度問道。
“在那個小客房進門的門背後。”藥材商指了指一個貼有紅色豬年喜慶年畫的門道。
九度拿出棋盤,二人擺好陣勢,準備在漢界楚河狠狠地廝殺一場!
“這樣,我還是先給李實業那個小子打個電話,給他預告一下,不然那小子愣頭愣腦的。”九度道。
“甭給那小子先通氣,一通氣啊,他反而畏首畏尾的!”藥材商道。
“那我隻說叫他過來陪我們下棋吃飯,然後他來以後,突然發現還有一個未結婚的姑娘一起吃晚飯,是傻子也曉得嘛!”九度道。
“呵呵,你還真莫說,他呀,這個方面就和傻子無二!”藥材商道。
“如果不事先提醒他,會更糟吧。”九度道。
“我比你了解他,他那個人啊,不知道的事情,很是放得開,一旦知道真的找媳婦啊,估計八成拉倒!”藥材商道。
“不會吧,看他講起女人來頭頭是道的啊。”九度道。
“哈哈哈,那是在結過婚的或者寡婦面前他才有點自信,真的黃花大姑娘啊,他比個姑娘還害羞!”藥材商哈哈大笑道。
“那不一定,今晚就可以看出一個所以然的,咱們一見高低!”九度道。
“要不打個賭,如何?”藥材商道。
“賭就賭,賭約是什麽?”九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