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沒有了,你看沿著這318國道,挨著挨著都是住戶,可以講到了寸金寸土的地步了!”牛建弓道。
正說話間,九度電話響了。
九度一接電話,藥材商打的,說要九度明天和藥材商一起參加法院的庭審,那個南門橋裝潢部的事情,對方不肯租了,只有打官司!
藥材商請的是自己初中的當律師張同學幫助打官司,張同學和九度以前有一面之緣。
九度想,花了一百萬左右裝修的錢,能回來點是一點吧。然後九度沒有吃飯,就急匆匆地離開牛建弓的電材行。
臨走時,牛建弓道:“度先生,下次我來接你到我這吃特色菜!怎麽樣啊?”
“嗯,好的,老同學,等我打完官司吧。”九度道。
正準備離開的九度先生的電話又一次響起,是姚大腦袋打來的。
姚大腦袋在電話那頭問道:“喂,老夥計,在哪兒呢?”
九度回道:“現在正在十三廟的電材行呢。”
“喔,你在那裡等著,我和二毛老夥計在野茶扶貧,待會兒經過你那裡,你等著,待會兒帶你回城。”姚大腦袋道。
“好的,正愁沒有車呢,你坐的二毛局長的吉普車?”九度問道。
“嗯,是的,很快我們就要到了。”姚大腦袋道。
“好。”九度道。
“誰打你電話呢,度先生?”牛建弓問道。
“我高中的一幫老夥計,現在都是些官員。現在正在鄉下扶貧,要經過這裡。”九度道。
下鄉扶貧的招商局二毛局長和廣電局副局姚大腦袋剛從鄉下野茶經過十三廟。
一輛綠色的吉普車“嘎”的一聲停在電材行前面的院壩裡。九度看見車上走下搖頭晃腦的姚大腦袋從副駕駛走出來了。
二毛一支煙叼在嘴裡,手架在車的窗門上,頭望著外面的九度,笑笑道:“你一天像個自由電子啊,自由自在的,到處跑。”
“來啊,上車,還以為你認不到這輛破吉普呢?”姚大腦袋道。
“你自個兒走路回去,一輩子一輛車都舍不得買的,還說我的車破!”二毛局長懟著自己的老友姚大腦袋。
“我說錯了,本來想說是老爺車的,嘿嘿!”姚大腦袋道。
九度笑笑地看著自己倆老友鬥嘴。慢慢地轉身向電材行老同學牛建弓夫婦道別。
“老夥計,坐副駕駛,我坐後面去。”姚大腦袋晃著腦袋拍著老友九度的肩膀道。
“這不好吧,你不坐前面,是二毛局長的損失啊,因為他需要一個提醒他打瞌睡的人啊。”九度打趣道。
“算了吧,他還是坐後面,免得我分心。”二毛局長道。
“哈哈哈,你們是鬥了幾十年的嘴,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啊。”九度道。
“你看,上面安排去扶貧也把咱安排在一起,說明我們焦孟一體啊。”姚大腦袋撓著自己的大腦袋。
“咱,今天是到藥材商家吃飯的時間,藥材商一大早就在打電話說吃飯的事情。”二毛局長道。
“咦, 他沒跟我說吃飯啊。”九度道。
“他是沒跟你吃飯,但叫我們來接你的啊。”姚大腦袋道。
很快,大家到了藥材商老譚家裡,李實業和覃明在廚房幫工,陳波兒也在廚房裡茫茫碌碌的。
“該你走了啊,老同學!”藥材商對一個腦門特高幾乎禿頂的中年男子道。
“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呢,又到你家蹭飯吃。”姚大腦袋一進門就問道。
“今天老班的生日啊。”藥材商一看幾人到屋後第一句話點明吃飯的緣由。
“喔,老班退休了幾年了,他人呢?”九度問道。
“老劉去接了,你們先坐坐,來來,老夥計,你下下棋,這張大律師棋藝也太高了,我怎麽也抵擋不住。我去給你們泡點文鬥的星鬥茶喝喝。”藥材商拉著九度的手道。
“耶,好面熟喔,我們以前在哪兒見過是不是?”九度坐下來就對張姓律師說道。
“喲,我是隔壁班的那個在廁所抽煙抽得最厲害的那人啊。”快禿頂的張律師道。
“喔,想起來了,那時不敢在公開場合抽煙,大家躲在廁所抽煙,那是公開的秘密啊。”九度道。
“明天你們裝潢部你和我參加庭審,你知道不?”張律師問道。
“嗯,知道啦。”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