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九度離開藥材商的家,一個人走到街上。
走出藥材商的家不久,妻子夏雨琴打來電話,說已經買好了車票,人已經在火車上了,很快要到了。
九度掐指一算,大概明天凌晨4點種左右到,自己要早點休息,不然的話,睡過了時間。
一夜無話,九度早早起來跑步,然後搭乘一個出租車到火車站等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九度的心裡非常激動,終於能夠和妻子和兒子團聚了。
火車站出口有些人老早在那裡等待自己要接的人,很多叼著香煙,也有些辛苦的出租車司機在那裡等待顧客。
九度找了一個石階,坐在那兒摸出手機玩。
一個人能夠有等待的人,是一種幸福,這種幸福是持久的幸福!
妻子是九度的好伴侶,好後院,世間所有的美好都被雨琴佔了,一個妻子既賺錢養家糊口,有看護孩子。
而九度如一個瘋子般的在創業,在為一些看似莫名其妙的事情耗費自己的余生。
世間沒有人相信九度這樣的人真實的存在,但他確實又話生生地出現在你面前。
他有自己的音容笑貌,他每天在跑步,他每天奔波在酒桌,在助人現場,在幫朋友的路上,在不斷的折騰。
這個人唯獨不屬於家人,完完全全屬於社會人,前生的傻子變的,而他有如此偏執的創業,尋找一個虛無飄渺的夢。
這人就是老麻山人九度。
有夢想,有計劃,就堅決執行自己的計劃,實現自己的夢想。
但是,也要抽出時間陪一次自己的妻子孩子,放飛夢想,把那顆不安定的心暫時收歸家庭。
九度漫無目的的玩著手機,手機沒有任何遊戲,九度這人對遊戲,天然過敏。
大學那陣子流行遊戲,分對廝殺,九度基本上是菜鳥,也屬於添頭那種,也可以講是可有可無的角色。
和大學幾位好友乾通宵,九度遊戲名字都不記得了,反正是造房子造船造炮啥的,然後和自己的隊友和敵人廝殺。
結果大學同學的時代已經進入堅船利炮了,自己幾乎還處在原始社會。
敵人派兵來假裝騷擾一下就走了,打遊戲完全不在行,一打遊戲就頭暈。
也壓根沒興趣,所以九度的愛好不多,讀書到成了一個特殊嗜好。
坐在火車上的雨琴睡在臥鋪上,崽崽睡在裡面睡得很香很熟,這是崽崽第一次出遠門到山城。
開始崽崽數著隧洞,一個個的數,你只見火車一次又一次地不停地鑽進隧洞。
從第一個隧洞開始數,數到眼神完全沒精神,然後在床上睡著了。
雨琴也睡不著,理著自己的,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敲打鍵盤。
櫻花飛舞櫻花王
人物:櫻花妃子,櫻花王
“我在櫻花裡,櫻花飄落在我的肩頭,飄落在地上,我慢慢俯身揀拾那粉的,白的櫻花花瓣, 做一束櫻花的冠,準備偷偷地放於你的床頭,等你醒來,第一件事,戴上這花冠,因為,只有你佩戴,因為,你才是我唯一的王。”
“也許你今天醒來,也許你明天醒來,也許你後天醒來,也許你永遠不會醒來,反正我就等你醒來,醒來自個兒戴那花冠,我就喜歡偷偷地看著你帶著微笑,滿臉洋溢著喜悅,跟以前一樣,自己戴眼鏡一樣,穿戴整齊,然後出門,那麽自然,那麽流暢。最大的理由是我愛看!”
“你一睡一千年,你仿佛在天上,我如生在地上,天上一天是一天,我在地上卻是一年啊,我的櫻花之王。別人是期許睡美人醒來,我是期許櫻花的王醒來。”
“如果這世界有精靈存在,那個精靈去哪兒呢,為什麽不到這屋子裡,幫我喚醒沉睡的你,哎,我有等你一天了,我不停地跟你說話,你卻繼續的沉睡,哎!”
“天會荒,地會老,但是,我就坐在窗前一直等你醒來,看著你親自戴這櫻花冠。”
“我一直在牆上的日歷記著你沉睡的日子,已經199天了,你依然任性地睡著,依然不理我的呼喚,我想我也該出去工作了。”
“我一直以為你是冰凍的人,只是暫時的冰凍,是科學研究,我一直告訴自己,你會自己醒來,我也堅信,你自己會醒來。”
“我的眼淚是不是不爭氣,滴落在你的手上,我的櫻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