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海底的彩色的魚呢?”崽崽突然發問道。
“嗯,那個魚啊”九度一下子回答不上來,略微沉思後又道,“崽崽,等爸爸回家後給你度娘一下,爸爸再告訴你,好嗎?”九度道。
大家都回答不上這個問題,頓時熱鬧的氛圍一下子沉寂下來。
“一個地方的歷史應該有一本書告訴大家的,這需要考古的文史專家和作家來做這個工作。”九度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夏雨琴道。
“唉,對對對,大兄弟說得很對!”藥材商妻子第一個讚同道。
“是啊,我們缺少這些方面的專家和作家,政府也在努力的開發,但是比較慢。”牛建弓道。
“前面那個埡口就是公路了,你們就到了。”馬倌指著前面不遠的一處山口道。
“最後一二百米,大家可以稍稍打一下馬鞭子,小跑一下。”馬倌道。
馬倌說完,給馬一馬鞭子,一溜煙地向埡口衝去,留下大夥兒愣愣地看著一騎絕塵!
夏雨琴聽完馬倌的話,二話沒說,一馬鞭下去,所坐的慢的馬匹開始小跑起來,接著是牛建弓如法炮製。
二人的馬,一前一後開始小跑起來,把秋天的地上的飛塵揚起,那如煙的灰塵夾雜著乾枯的野草,在古河床的半空飄蕩。
“大嫂,右手握牢馬鞍,鞭子打下去啊,別怕,這馬是老馬,老馬識圖的,也跑不快的,打吧!”九度鼓勵藥材商的妻子陳波爾道。
“嗯,好吧!”陳波爾溫柔地抽了一鞭子,馬開始小跑。
膽小的陳波爾嘴裡發出淒厲的尖叫,對面埡口的幾人聽著陳波爾的尖叫,發出爽朗的笑聲。
“崽崽,阿姨勇不勇敢啊?”九度問道。
“嗯,很勇敢!”崽崽應道。
九度看著幾乎貼在馬背上的陳波爾,也幾乎要發出大笑,但是強忍著,因為懷裡還抱著崽崽。
你知道,一個大男人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那種狼狽樣,和平時的反差實在太大,真的難忍笑聲的。但是,對方有是嫂子,這不能笑的。
還有,在孩子面前得有紳士風度,不能笑。
唉,還有自己的妻子在對面的埡口,不能笑。雖然沒有半點嘲笑的意思,但是就是不能笑。
但,陳波爾的那種趴在馬背上害怕的樣兒實在是讓人發笑的,因為馬只是小跑,可以講,只是比走快一點點的。
一個女人的平常的優雅全無,也許是天生的膽小。更何況是駕馭自己不熟悉的領域的事情呢,也許女人天生適合被呵護吧。
九度看著陳波爾的馬慢吞吞地“跑”到對面的埡口後,對自己的兒子說道:“崽崽,咱們的馬是要快還是慢呢?”
“像阿姨那麽快點吧,爸爸!”四歲的崽崽道。
“崽崽要不要做勇士呢?”爸爸九度問道。
“要的,爸爸!”崽崽回頭望著目光望著前方,眼神堅定的爸爸九度。
“你要抓牢固馬鞍,咱們做一回勇敢的騎士,要快馬加鞭跑到對面的埡口,知道嗎?”九度對自己的兒子道。
“知道啦,老爸!”崽崽也開始抓牢馬鞍。
“做好準備囉,爸爸要打馬鞭子了。”九度再次提醒兒子。
“嗯,好!”兒子發出幼稚的聲音。
九度對自己的兒子的表現很滿意,但是佯裝的象征性地舉起了鞭子,沒有打下去。
“咦,爸爸,你怎不打呢?”兒子崽崽發現自己的爸爸並沒有打馬鞭,好奇地問道。
“好嘞,老爸真的要快馬加鞭了,你要抓牢固啊。”九度提醒兒子道。
“嗯,是的,我抓牢固了。”兒子崽崽應道。
“好,勇敢的兒子,咱們做勇士啦!”九度一隻手悄悄地護住自己的兒子,開始鞭打馬屁。
真巧,這馬居然真的飛快地跑起來了。
“哇,好快啊!”崽崽開始驚呼起來!
“慢點啊,小心點啊,你們父子!”對面埡口的夏雨琴開始用手卷成喇叭樣,大聲地喊道。
馬很爭氣,很給力,跑出了九度滿意的速度。既有安全性,又有一定的速度。
這馬一小溜煙地跑到對面的埡口,崽崽緊緊地握住馬鞍,九度一手護著孩子,一手拉著韁繩,有驚無險地跑到埡口上。
九度第一次手心冒汗,額頭冒汗,心裡冒汗。因為懷裡是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