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裡,在碰的一聲中,他的兩個孩子被帶到了別的地方,而他被帶到了祭壇中,呆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虛浮著腳步,彎著腰默默的從祭壇中走了出來。
從那天過後,他就變成了一條忠誠的狗,每天跟在傳教人身後,每天無微不至,只是為了換取一段自己孩子的影片,證明他們還活著,用自己的尊嚴換取他們的生存!
這所有的一切都被作為實驗中的一部分記錄在了其中,之前因為使用的蜂鳥體積比較小,空中記錄的時間有限,加上裝備的武器不能很好的完成各種任務,所以對於蜂鳥B的到來,這幫子實驗人員無比的歡迎。
特別是他們在公司人員的幫助下,降低了武器載荷,特製了新的電池載荷艙,提高任務時間,改進了葉片的形狀,降低了噪音,加強偵查設備,因為電池載荷的提升還加上小型雷達,用來探測城市中的樓房內部構造,人員分布,更好的記錄各種事件。
也正是在幾天過後,樂園開始了對於這個物資儲備街區的進攻!進攻時間選擇在了白天!10點多的時候,三輛改造過的履帶式推土機,在發動機的突突聲中燃燒著寶貴的柴油,頂著四處飛射的突擊步槍子彈向著單元樓衝去!
在推土機的轟鳴聲中,前方高高舉起的推土鏟正正好好的擋住了二樓的射擊窗戶,早就在駕駛室旁邊狂熱的突擊小隊,一把把前面被子彈弄死的人拋了下去,舉著鋼板焊成的鋼板從三樓的窗戶跳了進去!
在樓中沉悶的槍聲中,幾分鍾後十幾個人被捆住帶到了祭壇中,而剩余的人員開始了他們的物資收集計劃,一袋接一袋的糧食和各種生活物資從樓裡搬了出來,送到了車上。
等到民兵組織反應過來,來到時,隻發現了樂園留在單元樓門口一處正在燃燒的方形火堆,嘲笑著他們的反應速度。
這次的事件讓民兵們惱火不已,本來就因為大量的收留各種難民,加上那些前政府的議員們還有那些在此時毫無用處的小市民們,整個民兵組織雖然人員裝備物資都是最多的,反而因為各種爭吵,分歧,始終沒有一個有效的行動指導方案,大量的資源被浪費在了各種扯皮中,而這讓這些民兵們很是憋屈。
當然這是它們自己的選擇,在民兵中有著各種各樣的派別,有前議員派,主要是接著各種自己儲備的資源取得了一定的地位,有靠著維護市民利益的城市派,有著城市中各種底層人民支持的武裝派,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資源浪費,和時間損失!
就以他們對這個農場家庭的吞並來說,本來都已經談好了所有的條件,但是就是因為城市派中的一個議員不滿意自己的利益分割,在公投大會上當著武裝派的面把所有談好的利益分割內容都泄漏了出來,在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武裝派當場就離席而去,在消息傳遞到了城市派所有人的耳朵後,他們又因為各種許諾出的條件鬧騰了起來,反倒忘記了這個揭發者了,開始了各種抗議活動………
本來這次談判就是市民派為了壓製住武裝派的人員而和議員派不得已做出的妥協,加上因為議員派隨著時間的推移,物資消耗越來越大,他們反而開始大量的接受難民,利用人群來維持自己的利益!所以對於吞並農場家庭他們是最不願意的,因為這會直接打壓他們的生存空間,但是迫於武裝派的壓製,只能在這個時候選擇和市民派合作,來完成自己位置利益的鞏固。
所以這次的意外事件中,
議員派反而成了最大的贏家,而也沒有人知道,那個市民派的揭發人員就是議員派的臥底,而議員派選擇這個方式把這個東西拋出來,是因為他們早就和樂園達成了口頭協議,他們為樂園的進攻拖時間,樂園完成收割計劃,他們則可以在市民派和武裝派中借助人多的優勢,繼續奪取更多的利益,畢竟這些人還是沒有他們不要臉,不要臉才能在這種場合爭取更多的利益~ 在這些時間中,關明的幾次衛星發射全部成功,終於完成了全球的偵查網絡和通訊網絡的覆蓋,對於自己的安全有了一定的保證,蜂鳥B也火速的通過了兵部的驗收,被命名為海冬青,開始小批量生產裝備帝國的中亞軍區和部分重要城市的警備區部隊。
關明也開始通過自己衛星網絡所接收的信息,開始進行破譯工作,尋找自己需要的航天人才,存儲他們的信息,開始建設一個秘密的研究團隊,早日借助使命召喚11中的技術把改進後的天基武器送上天,畢竟靠他自己一個人可別想著能完成這個任務,除非他能具現出更加先進的世界,能有更好的生產技術才能自己做到這些事情~
在海冬青大量交付的同時,中亞的帝國邊境地帶,經常出現各種各樣的土著居民的抗議活動,一幫子舉著自由國家的旗子,在聯盟政府的地盤上,隔著一個邊境線在電視機面前叫罵著帝國的殘暴和混亂,為著自己的同胞們哭泣著,卻連跨過邊境線,以自己的鮮血激起民族熱血的事都不敢做,天天在邊境線上做嘴強王者,一度讓帝國士兵感覺自己在看喪葬戲,從好奇到越來越麻木,最後甚至立了一個牌子上面寫道“歡迎各位以身試法,彰顯男子氣概”。
但是很可惜,這幫不肖子孫天天就跟沒看見一樣,每天換著人在鏡頭前面嚎哭著,直到最後聯盟政府和合眾國的這幫媒體也徹底的麻木了,每天按照任務把儀器一放,就心不在焉的錄著像,聊著天,直接取消了例行采訪的工作。
而那些每天都過來掏錢參觀的聯盟政府民眾們,在幾次參觀人群回去寫了遊記後,徹底沒有人願意掏錢過來參觀了,而聯盟政府和合眾國可不是慈善機構,在見到這幫人的底線後,對於各種援助也是能拖就拖,開始試圖遺忘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