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楓林閣的人全部滿級,但是經過幾輪轟炸之後,血量本來就已經壓到臨界點。
因此當青龍學習小組的人出現時,他們全都繃緊了神經,全神貫注地警惕著這群人。
不過接下來白清歌送人頭送得過於果斷,倒是讓他們產生了瞬間的茫然。
等花非花帶著其他人衝過來時,他們才發現這些對手居然全是三十級左右的小號。
不得不說,這樣的結果讓楓林閣的玩家感覺到命運的大起大落,頓時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真正的大起大落,現在才剛剛開始。
朔光並不知道這幾個被霍爾蒙克斯忌憚的紅名原本的職業是什麽。
但是毫無疑問,雖然在外界的傳言中,他們並沒有合作過,但現在他們所展現出的配合程度,明顯凌駕於對面那群普通玩家。
於是在花非花的帶領下,他們基本上是一輪集火帶走一個,很快就只剩下那名防戰和靜兒兩個人。
“幾位看來是高手啊!”防戰將靜兒護在身後,舉著盾牌看向圍過來的幾人。
“高手不敢當。”為首的花非花接過話,“只是一群被某人從國戰區趕回來的喪家犬而已。”
防戰以為她在說客套話,打了個哈哈,直接切入重點:“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五級公會楓林閣的副會長烽火焚城,原本只是想來會會這位妹子的,倒是沒想到見識到幾位高手。”
他說著看向那年花落,衝他微笑致意。
那年花落捂著臉:“算了,我已經懶得解釋了。”
青龍學習小組眾人頓時露出微妙的笑容。
烽火焚城自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麽,還以為他們覺得自己看上了那年花落,連忙解釋道:“幾位別誤會,這位妹子雖然長得漂亮,但我可沒有任何想法,之所以來找她,其實是我們會長的意思。”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花非花好奇地問道:“你們會長想幹嘛?難道他要找我們麻煩,背後還有什麽苦衷不成?”
烽火焚城有些尷尬:“這件事還是由我們會長直接向各位解釋吧!”說著取出一隻傳送卷軸,遞給花非花。
“這個卷軸能夠進入我們會長在聚星樓的私人包間。”烽火焚城解釋,“你們到了那裡直接打開就行。”
花非花有些狐疑地接過卷軸,然後轉身看向其他人:“你們覺得怎麽樣?”
橘子熟了此時笑了笑:“我大概知道他想幹嘛了,反正今天這場架打得也不痛快,倒是可以看看我們這位會長,能不能搞出更大的場面。”
其他人聽他這麽一說,稍微頓了頓,似乎都明白過來怎麽回事。
“這樣的話,似乎可以去一下啊!”霧非霧靠著橘子熟了,慵懶地回了句。
“既然這是主的意思,我願追隨他的方向。”諸神利刃露出神聖的表情。
“我也去。”墨麒麟點了點頭。
“反正我不去的話,你們也會想辦法騙我去的。”那年花落小聲抱怨。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朔光,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但現在提出疑問的話,似乎又顯得自己很沒水平,隻得裝模作樣地跟著點頭。
夕影看出了他的心思,隨即笑著問道:“怎麽?你聽懂他們的意思嗎?”
朔光心頭一驚,連忙將視線移向遠方:“當然……不過這件事我持保留態度。”
夕影見狀也不拆穿他,捂嘴輕笑了兩聲。
對面的烽火焚城見他們都已經答應,
頓時松了口氣,正打算向他們告別,不想那年花落忽然斜刺出一槍,直接將他拉進戰鬥狀態。 烽火焚城有些措手不及,有些著急地質問:“你們怎麽……”
然而他已經來不及再說話,墨麒麟拉著他的右手,靈活地翻上他的背後,匕首順著甲縫刺進去,直接將他割喉。
烽火焚城的防禦,自然不至於被他沒有任何技能加持的割喉造成傷害,但撕裂的疼痛卻讓他瞬間說不出話。
然而青龍七殺的攻擊還沒完,他朝前踉蹌了兩步,剛好將腦袋送到了花非花的箭矢前。
爆炸箭脫弦而出,將這位身形高大的防戰直接炸翻在地。
就在他倒地的瞬間,諸神利刃從天而降,雙刀捅進了他的胸口。
雙刀附加的猛毒狀態發動,諸神利刃一把將他扛起,甩手扔向身後。
在那邊,霧非霧早已召喚出兩隻火元素,在他落下的瞬間直接引爆。
衝擊波將烽火焚城拋入半空,花非花衝身邊的夕影使了個眼色。
夕影顯得有些緊張,但還是點了點頭,牽動手中兩根細小的絲線。
隨著她這個動作,兩邊的草叢抬起兩支重弩,直接射出兩排爆炸重弩。
半空中的烽火焚城,根本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憤怒,就這麽被送回了復活點。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以至於旁邊的靜兒根本反應過來,依然站在一邊愣神中。
“你們什麽毛病?”朔光顯然也沒搞懂這群人在幹什麽。
霧非霧搖著腰肢將夕影攬入懷中,嫵媚一笑:“我們只是還沒忘掉一開始的目的而已。那位副會長還在這裡的話,看到接下來的事恐怕不太好,所以先讓他回去了。”
她的這番話讓靜兒打了個寒戰,她忽然意識到,為什麽這群人剛才沒有攻擊自己。
並不是烽火焚城保護得有多好,而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打算把自己留到最後。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靜兒快嚇哭了,連退幾步,靠在樹乾上滿臉驚恐。
花非花收起魔法弓,抱起雙手冷冷說道:“沒什麽,只是想讓你向我們的夕影妹子道個歉而已。順便告訴你一聲,以後對她客氣一點,不然今天這種事還會發生,就算你那個表哥會長,也保不住你。明白嗎?”
靜兒呆呆地望著他們,沉默了半響,緩緩低頭,用很輕的聲音說了句:“對不起。”
“這才是好孩子嘛!”花非花歪嘴一笑,然後將夕影拉過來,“以後她由我罩著,誰惹了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朔光目睹這一幕,默默捂臉:“為什麽會這樣?明明是我先的……”
旁邊的那年花落拍了拍他的肩膀,投來同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