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也已經死了,與其讓他們的魂力慢慢消失在這方天地之中,還不如讓他雷動廢物利用一下呢,說不定一會雷動還能替他們你們把仇給報了呢!
由於之前的測骨驗境時,雷動先天中期武者的實力已經暴露,因此對他有些印象的人也不會主動對他進行攻擊。
不一會,校場上除了幾十具屍體外,便隻省下雷動一個人,其余的人不是逃竄,便是已經開始向天武宗進發。
雷動看著幾具長相還算標致,但已經被人給偷襲殺死的妹子,不由的惋惜道:“嘖嘖嘖,那幫畜牲們啊,還真是沒有點人性,這麽漂亮的妹子都能下的去手,真是可惜了啊!”
但隨後雷動邪惡的想道:“不過,貌似這幾位妹子的屍體還沒有涼透,要不趁熱來一發呢?”
雷動也就是YY的想一下,並沒有真實的去行動,不然等他一槍過後,這輪的測試恐怕也就結束了。
再次轉了幾圈,確定噬魂木將現場的幾十具屍體的魂力都給吞噬了後,雷動才開始向天武宗山門處進發。他並不著急,那些武者之間也不會很快的就就分出勝負,剛才校場上之所以死那麽多武者,是因為場面太過混亂,大多被人偷襲致死的。
現在那些武者們已經有了防備,又分散到了這山林之中,他們實力又相差不大,再想殺死對方就有些難度了,除非有人組團群毆。
而雷動也不想去爭奪那什麽第一的虛名,他只要在五十個名額中,佔有一席之地便可。
進入天武山脈沒有多久,雷動便發現許多地方有打鬥過的痕跡,甚至還發現一些隱蔽之處還隱藏著一些武者,視機對一些路過的人進行偷襲。
當這些發現雷動到來後,並沒有主動出手,或許是考慮到他們即便是偷襲也不能殺死雷動的原因吧,反正就這麽把雷動給放行了過去。
既然這些人不主動攻擊雷動,雷動也不會對他們出手,畢竟他們之間無仇無怨,也談不上什麽利益衝突與仇恨之類的。
雷動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向天武宗山門進發,其他人的殺戮跟他沒有任何關系,除非他發現有人死亡,才會過去看看,順便用噬魂令吸收吸收魂力。
經過十幾次的嘗試,雷動發現,只要那人死亡時間不過半個小時,他們的魂力便不會飄散或者消失,而是就在屍體的附近。
同時,雷同還發現,先天初期武者的魂力非常的少,若是用數據換算的話,每個先天初期武者的魂力也就相當於0.1魂值。
他在校場用噬魂令的魂力,與這一路行來所吞噬的魂力,再加上之前本身的魂力,此時的噬魂令內魂值,也才剛剛達到7/10的地步。
半個小時後,雷動在路上發現一具屍體,而且這具屍體上的腰牌居然還沒有被人取走。不用多想,他也知道這是他人在釣魚,只要有人起了貪念,前去冒險撿取,必會受到釣魚者的偷襲。
於是,雷動神識全力外放,果真在那具屍體周身的四十多米范圍內,被他發現了六名隱藏起來的武者。而且這六個人中,其中四人雷動還比較有印象,就是在校場之時,率先出手殺人的其中幾個。
雷動嘴角微微上揚,不動聲色的靠近那具屍體,同時心中暗道:看來我的腰牌有人要給我送過來了。
遠處,那幾個隱藏起來釣魚的武者,見上鉤的既然是他們這些人中唯一一個擁有先天中期境的雷動,不由的相互看了看。
六個先天初期武者,
合力偷襲一個先天中期,一擊必殺的把握還是非常大的。再說,就算不能一擊必殺對方,六人就算磨也能磨死對方。唯一讓他們擔心的就是,若是再有其他人到來,就有些麻煩了。 眼看雷動就要去撿那屍體的腰牌了,這些人不由的都看向一個身材魁梧持槍類神兵的武者。
這魁梧武者一臉的凶相,此時他腰間的腰牌,已經多達三枚,也就是說他只差一枚便可去交接任務了。
魁梧武者稍做沉思,便果斷拿定了主意,對著其他人點了點頭,意思就是殺。
雷動剛剛彎腰去撿那具屍體的腰牌,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暴喝:“殺!”
然後在雷動的感知中,五個武者跳躍而出,並爆發出他們的最強攻擊,攻向雷動。
“五個?有點意思!”
雷動心中暗道,不急不緩的先把那具屍體的腰牌撿了起來, 然後他手中的劍突然被他拔出,一劍斬向攻擊他的五個先天武者。
“土之劍~卷土重來!”
這是土之劍的第三式,屬於群攻技能,雖然攻擊威力比不上土之間的前兩式,但那也要看看用來對付的是誰。
當初雷動用此招,在天風城與貝家幾人交手時,先天后期的貝長明應接不暇,先天中期的貝家長老全力抵擋,都被微微震傷。
此時,這招卷土重來,面對的只是一群先天初期的菜鳥,再加上他們都沒有任何的防備,那麽它擊力不足就絲毫不存在了。
元氣沙塵暴瞬間便把五人吞噬,然後沙塵暴中便傳來一陣的淒慘叫聲,等元氣沙塵暴的元氣消散後,五具已經殘破不堪的屍體才跌落在地面上。
雷動收劍入鞘,閃身來到那五具已經殘破不堪的屍體邊,收起他們的腰牌。
“八個腰牌,再加剛才的那一個,藐視有些超額完成任務了啊!”
雷動提著腰牌喃喃細語道,但緊著這他便對著不遠處的一處草叢說道:“怎麽,還不出來?是想讓我把你給請不來!”
“別別別,雷公子,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這就出來!”
隨著話音剛落,一個略顯清瘦的男子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甚至因剛才雷動那一劍受到了驚嚇,面色也有些蒼白。
雷動略有好奇的問道:“剛才他們都出手對我偷襲,你怎麽沒有出手?”
雷動並沒有因對方知道自己的姓氏而感到奇怪,畢竟之前測骨驗境之時,一些有心人記下他的名字也純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