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聽到霍深這麽說,顧震點了點頭,“的確是回答過。”
“既然這個問題我早就回答過你了,那你為什麽還要再去問一遍?”
見霍深看向自己,顧震這才咧開嘴笑著說道,“你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放心,我絕對是我本人,沒有被任何人替代過,你要是不信,可以問我任何只有咱們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
聽到顧震這麽說,霍深也沒有客氣,而是直接開口問道,“你二十歲生日那天,我送了你什麽當做你的生日禮物?”
霍深這話一開口,顧震就笑了,“要是我不是本人的話,沒準還真被你給唬住了,我二十歲生日那天,你屁都沒有送我,你根本就忘了那天是我的生日了,後來還是狗子提醒你,你才想起來的。”
聽到顧震這麽說,霍深笑著說道,“好像我生日的時候你就記得似得,咱們兩個誰也別說誰。”
說道這裡,兩個已經年過半百的人全都笑了。
笑過之後,霍深和顧震暗暗的歎了聲氣,畢竟他們兩個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等到霍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後,他這才問道,“既然你剛剛問的那個問題,我早就回答過你,那你為什麽要再去問一遍?難道這個問題對你很重要的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過的不幸福的源頭就是因為你娶了李安娜?”
聽到霍深這麽問,顧震想了想這才說道,“對,我就是這麽認為的,我覺得如果當年我要是沒有娶了李安娜,今天我可能不一定會選擇這條路。”
顧震的話讓霍深嗤笑,“別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在別人的身上了,上回我就和你說過了,安娜的確有些驕縱,但她對你卻是一心一意的,你說往東她都不會去往西的,從根本上說,你不是看安娜不順眼,你是看我過的太幸福了,你嫉妒,你是不是一直都覺得,如果要不是你娶了李安娜,最終會娶她的人就會變成了我,然後不幸福的就會變成了我,你是不是這樣的想的?”
雖然顧震沒說,但霍深知道他就是認為的,“今天在這裡咱們兩個敞開天窗說亮話,當時我父母的確是有意讓我去娶李安娜,但卻沒有逼我讓我一定要娶,他們說主要還是看我自己的意願,畢竟以後的日子是我自己過的,他們看順眼了根本沒用,還有你別忘了,當時根本沒有人逼你去娶安娜,是你自己主動去撩事的安娜,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才娶了安娜的,
顧震你拍拍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真的是那樣的嗎?你難道不是看中了你安娜父親的權勢,所以你才娶了安娜的嗎?”
說道這裡,霍深停頓了一下這才說道,“我承認你很聰明,但你也不要把別人都當傻子,其實有個事情我一直都沒和你說,當年你提出要娶安娜的時候,我父親就讓我以後遠離你,說你這個人居心不良,不是益友,是我堅持說你不是那種貪慕權勢的人,我父親這才允許你和我來往的,事實證明,還是我父親的眼睛毒辣,他一眼就看出了你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說實話,現在我也很後悔,要是我當年聽我父親的,可能今天也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霍深的話讓顧震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就是吃驚,他是真的沒想到原來還有這麽一茬。
畢竟那個時候他去霍家串門的時候,霍深的父親總是對著他笑眯眯的,卻沒想到原來在老爺子心目中是這麽評價他的。
本來霍深還想再去說些什麽的,但正巧警衛進來了,於是他就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無論他現在有多厭惡顧震,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會給顧震留臉面的。
“司令,基地外面那些人根本沒有撤離的意思。”
聽到警衛這麽說,霍深也是冷笑,“既然他們沒有撤離的意思,那也別怪咱們心狠手辣了,告訴咱們的人,給我狠狠的打,不用給我節省子彈。”
霍深的話讓警衛笑了,“好的,司令我馬上就通知下去,對了,還有那個新型武器,也用上嗎?”
聽到警衛這麽說,霍深這才開口說道,“既然都部署上了,幹嘛不用,再說了,這麽好的機會,不拿他去溜溜,那誰知道他到底是好使還是不好使。”
霍深的話讓警衛放心了,“有您這話,那下面的人就可以甩開膀子放開幹了。”
聽到警衛這麽說,霍深笑了。
送走了警衛後,顧震這才說道,“你們剛剛一直提到新型武器到底是什麽武器?”
聽到顧震這麽問,霍深這才說道,“聲波武器。”
霍深的話讓顧震也是大驚,等到冷靜後,他這才說道,“你使用聲波武器,那到時候被波及的並不僅僅是外面的那些人,你的兵也會受到影響的。”
聽到對方這麽說,霍深這才說道,“你說的那一點我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們早在衣服上和基地裡面都做了屏蔽聲波的裝置。”
霍深的話讓顧震很是絕望,他想了多種可能,但就是沒想到研究院會研製出來聲波武器來。
說句不好聽的,一旦聲波那套東西開啟,到時候他的人可能連站起來都費勁,更別說去和霍深的人去對抗了, 這和主動給人家送人頭有啥區別。
見顧震一臉的絕望,霍深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當然你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站到城牆上,讓他們主動撤離,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一旦聲波武器開啟,你的那些人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
聽到霍深這麽說,顧震在想了又想後,這才說道,“你別開聲波武器了,我讓他們撤離。”
顧震的話讓霍深笑了,“聲波武器估計已經開啟了,不過時間應該還不長,對人體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礙。”
霍深的話讓顧震也是大怒,不會有什麽大礙,鬼才信呢,要是真的沒有什麽大礙,你研製它出來做什麽啊!
雖然很是憤怒,但顧震深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再說了,現在明顯是他有求於霍深,而不是霍深求他。
霍深和顧震去到基地的城牆上的時候,下面的大多數人已經是倒的倒,歪的歪了,只有少部分人還站著,但也是強弩之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