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青年很吃驚:“杜鵑你說什麽?”
“什麽條子,我不叫條子啊。”
杜鵑撇著嘴:“別裝了,我在路上就發現你的破綻了。”
“而且哪個普通人手指上會有繭子,呵呵。”
“今天你就把命留下吧!”
臉上的表情早沒了路上的笑容,只剩下狠厲。
杜鵑的三名同夥已經包抄過來,這四個人正好一人一個方位,將那名男青年圍在了中間。
其中兩人還拔出了明晃晃的匕首,看來他們還真不是隻嘴上威脅,而是要付諸行動了。
那名男青年馬上說道:“殺人可是犯法的!”
杜鵑嘎嘎笑了兩聲:“到了我們這個地方的,就沒有活著出來的!”
此時,宋康寧已經到了這間屋子的外面,早已從空間裡拿出了狙擊槍,縱身一躍上了屋頂。
因為這間屋子的門窗都緊閉著,即使宋康寧射擊的速度再快再準,也不能隔著玻璃窗或者門板在眨眼之間消滅沒有站在一起的四個人。
而且那名男青年的站位實在不好,平行射擊很容易誤傷了他,所以宋康寧當機立斷選擇了從上而下的射擊角度。
宋康寧從掀下瓦片到瞄準射擊之間的動作沒有任何停頓,一氣呵成,砰!砰!砰!
三聲槍響之後,宋康寧飄下房頂,站到了房門前,同時將狙擊槍收進儲物空間裡。
屋內三個凶光畢露的男人應聲而倒,已然沒有了氣息。
杜鵑的臉當即就白了,轉身去拉窗戶前那張破桌子的抽屜。
本來已經認定自己凶多吉少,可能這次就要沒有任何價值犧牲的男青年反應也不慢,杜鵑動了,他也動了。
飛身而上,鉗住杜鵑馬上就要摸到抽屜裡藏著的手槍的手。
杜鵑不是普通女人,有些拳腳功夫,此刻拚著命地要擺脫男青年,拿到手槍,為自己增添保命的砝碼。
但是即使她會些拳腳功夫,委實不精,而且比起男青年來,更是差了明顯的一截。
再加上剛才她的三名同夥突然中槍身亡,明顯是外面有人襲擊,顯然那人是在幫面前的男青年,她總要分神注意外面的人。
所以,還沒過十招,就被那名男青年給踹倒在地,右手腕更因為分神在倒地之時觸地折斷。
那名男青年探身就把抽屜裡的手槍抓在手裡,與此同時杜鵑從地上站起來,不是撲向男青年繼續纏鬥,也不是跑向房門借機逃走,反而是衝向牆角。
在她離著牆角僅有半米遠時,房門被踹開,一條繩子如飛蛇繞在杜鵑的腰間,整個人被拉住,不能再前進半分。
杜鵑身上沒有任何刀具,不能把繩子割斷,在被迫後退了兩步之後,轉過頭惡狠狠地看向正收著繩子的人。
“原來是你!”
杜鵑馬上認出來了,來人正是在長途汽車上最初與她坐在一起的那個女孩。
心裡就是一驚,她一直自詡目光敏銳,能夠看出許多人看不來的問題。
在最近幾年裡,她已經看出來了數次不妥的人或者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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