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和殤居然分開了,這樣我也能逐個清除你們了。
你知道嗎,我跟了你們很久,但直到現在我才有機會進攻你們。
是,我不是殤的對手,可我卻有自信擊敗你。
你沒有經歷過殘酷的磨練,即便擁有那份強大的力量,你也無法將這份力量用好!”
重四說罷,她沒有給輝和流蘇反應的機會,徑直揮動長槍發動了攻擊。
槍刃之上散發出的強烈風壓,就像一柄利刃一樣,毫不留情的朝輝斬來。
輝感覺到了危險,他隨即就釋放出大范圍的白炎來抵擋重四的斬擊。
雖然輝擋下了重四的這一擊,可輝的神色卻變得凝重起來。
輝想到,自己現在並非是一個人對付重四,他的身邊還跟著毫無自保能力的流蘇。
也是因為這樣,輝才不得不考慮怎麽才能在不波及到流蘇的情況下擊敗重四。
不過,不止輝一個人考慮著流蘇的事情,重四也注意到了輝身旁的少女。
而擁有豐富戰鬥經驗的重四,一眼就看出流蘇並非是異類。
於是,重四眯起眼睛,她後退一步,暫且收起了槍刃的風壓。
“這是你的新同伴嗎?看來這世界上還是有許多誤入歧途的蠢貨啊。”
重四這麽吐槽著,她與此同時也制定好了新的作戰計劃。
她知道輝的能力很棘手,所以她就打算從先流蘇下手,分散輝的注意力,進而出其不意的對輝發動致命一擊。
“那麽,為了你的同伴,你能做到什麽地步呢?”
重四再次揮動了長槍,只不過她這次攻擊的目標換成了流蘇。
強烈的風壓吹動了流蘇的頭髮,同樣也吹動了流蘇的衣角,流蘇不得不擺出了防禦動作。
“流蘇,閃開!”
輝看穿了重四的攻擊意圖,他甩出白炎推開了流蘇。
雖然輝很及時的把流蘇推開了,可重四的攻擊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重四順勢朝著輝斬去,想要將輝一切為二。
不過,輝在經歷了數次殤的特訓後,他現在的反應速度也比以前快了不少。
就在風刃即將接觸到輝身體的那一刹那,輝身上迸發出了白炎製成的屏障,硬生生的擋下了重四的斬擊。
但由於斬擊帶來的衝擊力,輝連連後退了幾十米。
不僅如此,輝身上那塊擋下斬擊的皮膚也因為這強勁的衝擊力而腫了起來。
“將軍,小子,你再也無法用你的能力守護你的同伴了。”
重四看著被打飛的輝,她甩動長槍,揮動槍柄砸在了流蘇的腹部。
這突如其來的以及打的流蘇措手不及,她立馬就變得呼吸困難,捂著肚子趴在地上。
“你會怎麽做,你的能力能夠彌補你和她之間的距離嗎?”
重四將趴在地面上的流蘇挑了過來,讓她仰面躺在地面上,然後用槍刃頂住她的脖頸。
輝看著重四和流蘇,他立馬就明白了重四的用意,但他不認為重四會立刻就傷害流蘇。
‘那家夥是想以流蘇作為要挾,以便能找到我的破綻,然後清除我。
所以,她現在並不會對流蘇下手,因為她還沒有找到我的破綻。’
輝這麽想著,他發現,重四的槍刃也稍稍刺入了流蘇的肌膚。
“既然你不打算拯救你的同伴,那你就看著她在你眼前消逝吧!”
重四見輝並沒有如她所想的一樣衝過來,
於是她就動手了,想要刺激輝衝到她的攻擊范圍之內。 雖然輝知道這是重四的險境,可是他不能等了。他知道,如果自己還不行動,那流蘇必然會因為自己而丟了性命。
輝拚盡全力甩出白炎,想要趕在長槍真正刺入流蘇脖頸前阻止重四的攻擊。
也是因為這樣,輝才不得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柄長槍上。
所以,輝根本沒有辦法防禦重四預先設下的陷阱。
在輝衝過來之時,重四快速用那條閑置的手臂掏出早就藏好的武器,射向了輝的胸膛。
子彈擊穿了輝的身體,阻斷了輝前行的腳步,輝並沒能衝到流蘇身邊,而是跌倒在地。
不過,子彈並沒有擊中輝的要害,他掙扎著爬起身來,用白炎治療著自己的傷口。
重四見狀,她收起了武器,因為她知道,現在朝輝繼續射擊已經沒意義了,輝必然會使用白炎防禦。
重四站在原地冷靜的思考了一秒,她看著輝,又看了看流蘇,然後她便露出了笑容。
“這場戰鬥,是我贏了,可是,我也差不多要撤退了。
相比殤那家夥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我沒有必要冒著生命危險繼續跟你耗下去。 ”
重四這麽對輝說著,雖然她很想一舉消滅輝,但她也清楚,自己剛才錯失了一擊消滅輝的機會。而接下來想要清除輝,可就得耗上一段時間了。
重四並不傻,她知道自己沒有太多時間跟輝耗下去,她知道自己的風壓必然輝引起殤的注意,她不得不先行撤退。
雖然重四沒有達成清除輝的目的,但她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她瞥了輝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將長槍繼續朝著流蘇刺了下去。
可就在此時,重四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手中的長槍好像被什麽東西固定住了一樣,她竟然無法揮動長槍向下刺穿流蘇的脖頸。
重四愣了一下,她這才注意到,槍刃不知什麽時候被白炎所包裹。
而包裹著槍刃的白炎,是從低下竄出來的。
“原來如此,你居然用這種手段阻止了我,真的很令人感到驚歎。”
重四看穿了輝的小伎倆,她為了擺脫槍刃處白炎的束縛,於是就掏出另一把武器,徑直射向了流蘇的心臟。
正因如此,輝才不得不松開了重四的槍刃,轉而在重四身體上設下屏障,擋住了那顆要命的子彈。
而重四在收回長槍之後,也沒再和輝糾纏下去。
她自知自己的偷襲計劃失敗了,於是就不乾心的瞪了輝一眼,然後快速朝著預定的位置撤離了。
輝見重四走了,他也快步來到了流蘇身邊,治愈起流蘇身上的創傷。
索性,流蘇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在輝的治療下,她很快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