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回到組織的光影和將也正為希菲爾的新生做著準備。自從希菲爾回到組織後,她還未睜開過眼睛,可她的身體狀況卻非常好,就連她腦門上的致命傷此時也已經愈合。
以希菲爾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她不應該繼續陷入昏睡之中。可希菲爾卻睡得很香甜,周圍的任何動靜都不能夠打擾到她。
“光影,你說她現在會做夢嗎?”
將時刻關注著希菲爾的狀況,他不想錯過希菲爾複生的時刻,他此時和光影站在希菲爾的治療室外,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希菲爾,然後隨意問了光影一句。
“她和我們不一樣,所以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否沉浸在夢境中,也許她臉上所表現出的輕松神色,只不過是因為她身體的本能反應罷了。她身上的傷已經好了許多,這足以讓她露出那種放松的神情。”
光影這麽回應著將,他和將不同,他似乎並不太關心躺在病床上的希菲爾。
“你還在埋怨我的決定嗎?也是啊,作為組織的大腦,卻擅自收容一個異類,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必將撼動整個組織,很多人也會因此失去信仰。所以,還麻煩你將這件事情埋在心裡,光影。”
將把目光從希菲爾身上移開,回頭看了光影一眼。
“我不會背叛組織,也不會背叛您。我知道您心系的事物,可您不覺得您走得有些快了嗎?沒有人能夠跟上您的腳步,那您遇到危險該怎麽辦?”
光影回應著將的目光,追問了將幾句,他覺得將應該先處理好異類,再去探尋那未知的領域。
“你也知道,我已經去過那裡了,那裡的狀況同樣值得令我們感到擔憂。不過,你說的也是,那裡目前還無法威脅到我們,也許真的是我顧慮太多了。
可你知道嗎,雖然那裡的威脅程度很低,可引領我找到那裡的人卻讓我感到後怕,想必那家夥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范圍。我有種預感,僅憑那家夥一人,就足以抵得上所有異類加起來對我們的威脅。”
光影的話讓將思考了一會,然後他歎了口氣,認同了光影所表達的意思。
“不過,也許你是對的,光影,我們的確該著重處理一下異類了,我可不想看到一眾公頃級的異類臥薪嘗膽的局面。這樣好了,我會留在組織,直到確保這裡不會再次出現公頃級的異類,等到了那時,我再去那個地方。”
將雖然認同了光影的意思,但他卻並不願放棄探索那個地方,於是就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而光影在聽了將的提議之後,也沒說什麽,默認了將的計劃。
“她應該真的在做夢吧,說不定夢到了以前經歷的美好回憶。你看她那表情,多麽放松,宛若什麽都不懂的孩童。”
將這麽說著,可一旁的光影卻因為將的話想到了另外一些事情。
“如果她還記得以前的事情該怎麽辦?那樣一來,我們就無法利用她了。”
“那樣的話,就很可惜了,光影,你也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吧。”
將這麽回應著光影,他知道光影在想什麽,但卻沒有反駁光影的想法。
“對了,善後組的人有認真對待那個治安官的軀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