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個家夥和那組織有聯系,我們也要正面迎敵。
我們是要阻止這一切的,所以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逃避了。”
塔可這麽說著,她很是堅定的看著輝,想讓輝理解自己。
而輝在聽了塔可的話後,只是點了點頭,並沒立刻回應塔可。
輝思考了一會,他在回答塔可之前,先問了殤一個問題。
“殤,如果我們和組織交戰,那我們存活的概率有多少?”
輝不認為他們現在的力量可以擊潰整個組織,他擔心他們的第一戰就會全軍覆沒。
“我們這邊會消逝很多人,也許到了最後,還是只有我們四個能存活下來。
很慘烈不是嗎?但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為以後的道路打下根基。
而那時候,我們身邊也會重新聚集起更多新同伴了,我們也就有力量阻止這一切了呢。”
殤這麽說著,他同時也掃了塔可一眼。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我並不覺得你也想要阻止這一切。
好吧,我明白了,我不會再提離開的事情了,塔可。”
輝並不覺得殤能理解塔可的信念,所以他難免會吐槽了殤一句。
在吐槽過殤後,輝回應了塔可,放棄了離開的打算。
“你們竟然為這一點小事商量了這麽久,不覺得空氣已經焦灼了嗎?”
蝶見輝等人的對話結束了,於是就毫無顧忌的吐槽了一句。
“你的話也不少,但你卻始終不肯對我們說出真相,這就讓我們很難辦了。
你說,我們要怎麽做才能讓你說出真相呢?”
殤回應了蝶的吐槽,他重新把注意力移到了蝶身上。
“誰知道呢,也許你們應該換一種對待我的方式。
至少讓我站起來吧,一直坐在椅子上,我都感覺有點累了。”
蝶打了個呵欠,稍稍垂下頭去,假裝自己已經勞累不堪。
殤看著蝶現在的樣子,他很清楚蝶是在跟自己耗時間。
於是,殤就轉過身去,打算問問柚子關於蝶的情況。
殤認為,畢竟柚子和蝶交過手,她應該知道更多關於蝶的事情。
“你叫柚子對吧,那麽,能麻煩你為我們講講這個家夥的情況嗎?”
殤這麽問著柚子,他同時也用余光注意著蝶。
“嗯,這家夥是個殘忍的家夥,她喜歡看別人痛苦的樣子。
她能同時使用兩種能力,而且她對能力的把控也特別好。
她的水流可以精準的刺穿她想攻擊的位置,她的濃霧則可以悄無聲息的彌漫在空氣中。”
柚子這麽說著,她陷入了回憶,努力回想著之前和蝶交戰的一些細節。
“對了,她好像更偏好用右手施展水系能力。”
柚子想了一會,就隻想到了這一個細節,但她還是立即補充上了。
“你說她偏好用右手施展水系能力,那她是不是也偏好用右手施展霧系能力呢?”
輝聽著柚子的解釋,他也問了柚子這樣一個問題。
“不,我沒看到她施展霧系能力,那濃霧就突然降臨到了我身邊。”
柚子搖搖頭,她對於自己不能解釋輝的問題而感到遺憾。
而聽了柚子的話之後,殤陷入了沉思之中。
殤就這樣思考了一會,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似乎理清了關於蝶能力的事情。
不過,殤為了確保自己的思路是正確的,於是就先問了塔可一些事情。
“塔可,當你們之中能夠熟練把控能力的家夥在使用能力時,是不是不用刻意做些意義不大的輔助動作?”
“這個該怎麽說好呢,如果我們不暴走的話,理論上來說我們可以做到那種程度的。
我想,到了那時候,施展能力就像呼吸一樣簡單了。”
塔可對殤點點頭,她認為殤的假設是可行的。
“可是,我們會暴走,所以我們在使用能力時會做一些輔助動作,以克制自己的情緒。
殤,你問這些和這家夥有關嗎?”
塔可補充了一句,但她卻搞不明白殤到底在想什麽。
“我覺得,她能力的關鍵就在她的右臂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的右臂上應該有…”
殤說道一半,他就止住了話語,而是走到蝶身旁,拉起了蝶的右臂衣袖。
果不其然,事實正如殤想的那樣,蝶的右側肩膀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
這道疤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但只有輝因為這個疤痕想起了之前和五等人的戰鬥。
輝還記得,那把切裂了整座高樓的長槍,他也記得那把長槍能夠使出異類能力的原因。
正因如此,輝驚訝的看向了殤,而殤也明白了輝想表達的意思。
“就是這樣,輝,這家夥的水系能力應該出自於她的右臂。”
殤對輝點點頭,他繼續對在場的所有人解釋起了這一切。
“什麽右臂啊,你這家夥編謊言也要靠譜一點吧。 ”
蝶見殤馬上就要戳穿自己了,她稍稍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做出了反應。
她這麽吐槽著殤,試圖打亂殤的發言。
不過,殤並沒理會蝶,他知道,被約束在椅子上的蝶無法阻止自己解釋這一切。
“你說她的水系能力出自她的右臂,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而這時候,塔可和柚子同時對殤的話表示出了不解。
“你們真的該多了解了解自己了。
其實,那個組織通過研究發現,你們的能力來自於你們的骨骼。
即便你們已經消逝,但如果得到正確的處理,你們的骨骼依舊能施展出能力來。
而這家夥正因為移植了別人的骨骼,才會擁有兩種能力。
柚子,你剛才說過,你沒有看到她施展霧系能力,那是因為她本來的能力就是霧。
她已經把那個能力把控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所以你當然看不見她施展能力的過程。”
殤這麽解釋著,他看著一臉驚訝的塔可、柚子還有頭領,淡然的點了點頭。
“這怎麽可能…怎麽會有這種事情?”
塔可不敢相信殤的話,可眼前能解釋這一切的,也只有殤的話了。
“可是,她是如何移接別人骨骼的呢?僅憑她一個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吧。”
就在塔可等人發愣時,流蘇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當然不可能是她一個人了,我想,站在她身後的幫手,應該就是那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