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金山贏耀琊國雙面人半個身位;
姬銀山贏一個如同人猿的耀琊國選手兩個身位;
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六的耀琊國選手戰勝比他高兩頭的挈馳國大漢,以二個身位的優勢扳回一局;
一位年過不惑的耀琊國大叔以微弱優勢戰勝挈馳國一名小鮮肉;
二比二……
事關挈馳國男人尊嚴的第五局,落在了一名只有十七歲的小夥子身上。和他對陣的一位耀琊國重騎兵團的一名大屁股的獅級軍官。
都以為這將是一場激烈的比賽,沒想到戴本鍾拉開籠門不到五秒鍾就決出了勝負,那個大屁股軍官,鬼使神差跳偏了,整個身體掛在了賽道中間的那道鐵索上,可能是卡到要害處了,當場昏迷過去……
挈馳國那個小夥子直到從折返線轉過身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贏了。
臨近中午,又賽罷了五場女選手的比賽,挈馳國一路高歌猛進,又是一個四比一,兩國的差距進一步拉大,總比分是二十八比二十二。
戴本鍾還沒宣布上午比賽結束,鐵青著臉的鈕九天已經先行一步退場了。
笑意盈盈的鍾若櫻邀請戴本鍾和她一起共用午餐,被戴本鍾婉言謝絕了。
回到自己的大帳篷,戴本鍾詫異地發現靈兒在帳篷內等著自己。
“謝謝!又麻煩你送藥來了。”
“不,大主裁您誤會了,您已經不需要再吃藥了,我今天找您是想谘詢您一些事……”
戴本鍾聽靈兒一句一個您,知道是小姑娘有事要求到自己了。
“來,靈兒,我們邊吃邊聊,但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戴本鍾拉靈兒坐下,明玉和溫盈盈一左一右替他們兩個斟滿了兩大碗駱駝奶。
“請問大主裁,你們天界大陸裝藥汁用的是什麽器皿?”
靈兒並沒有動筷子,她急於想知道她想知道的一切。
下午還有二十場比賽,戴本鍾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他邊吃邊回答道:“有用塑料瓶的,也有用玻璃瓶的,在你們吉闊大陸我沒見到這兩種材料做的器皿……”
“您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麽要問這些吧?”靈兒撲閃著大眼睛神秘地說道。
戴本鍾咽下一塊鹿肉,“是的!”
“事情得從昨天我給你送藥說起……”
靈兒花了整整十多分鍾才把她的賺錢大計劃說清楚。這時候戴本鍾已經吃飽喝足,而靈兒還沒吃過一口。
“靈兒,你真是太厲害了。”溫盈盈讚歎道。
“靈兒,我到十八歲才賺到第一兩銀子,你一天就賺了這麽多,佩服、佩服……”明玉也發自內心誇獎道。
靈兒沒有被一兩句讚美的話帶偏,她做事有很強的目的性。
“大主裁,您對此事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戴本鍾認真地想了三分鍾後,才回答道:“在我們天界大陸生產一種藥品或保健品,都有很高的技術標準,你剛才問到的包裝問題只是一方面,我對這一行業不熟悉,提不了很好的建議,但憑我的理解,你要大規模生產神力水,在耀琊國和挈馳國銷售,首先你得做到藥汁長時間不變質,要不然還沒送到消費者手上,東西就壞了……在我們天界大陸的藥品、食品一般能做到一、兩年還有療效,我不知道在你們吉闊大陸有沒有這方面的能力?”
靈兒聽得很認真,大主裁的這個建議,確實夠重要的。
“還沒有。
” 靈兒神情有些落寞。
“靈兒,你能把藥水做成藥丸嗎?我想對藥丸的保質要容易一些,只要把瓶口密封好了就行,可以用蜜蠟什麽的……”
戴本鍾不忍心靈兒受挫,真心希望她的大計劃能夠成功,盡可能把自己知道的一點皮毛都說了出來。
“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大主裁您真是太聰明了,謝謝您!”
靈兒心裡一有了主意,一下覺得肚子餓了,抓起一塊烤羊排啃了起來。
“靈兒,你那神力水取名了嗎?一個保健品要買得好,取個好名字很重要。”戴本鍾還想給靈兒更多好的建議,想起什麽就說什麽。
“大主裁,您能幫我取一個嗎?”
靈兒喝了一口駱駝奶,滿心希望。
“這個我真不行,容我想一想再說……”
戴本鍾發呆了好幾分鍾,還是沒一點頭緒。
“我看叫靈兒挺好的。”
明玉隨口說了一句。
“明玉姐,我采納了,我們這款保健品就叫靈兒……你們忙,我也還有點事。”
靈兒抓起一隻鹿腿撒腿就跑了……
“本鍾哥,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我看你這兩天忙上忙下的……”
溫盈盈說的忙下忙上這四個字,一下把戴本鍾和明玉都逗笑了,簡直是太形象了,把戴本鍾從原木頂端一會兒跳下來,一會兒跳上去的形象勾描得活靈活現。
戴本鍾站起身來,還沒等走近床榻,明珠進來稟報:“大主裁,你的一位故交想要見你,可以讓他進來嗎?”
“誰?”
戴本鍾一下愣住了,有一種這一切都是個夢,夢醒時分, 穿越到吉闊大陸這事馬上就要結束了的感覺。
“他說只要跟大主裁說沈冰冰三個字就行。”明珠答道。
——北體大校花沈冰冰難道也穿越到了吉闊大陸了嗎?
“快快有請!”
進到帳篷裡的是一個虛胖虛胖的男人,年紀不大,一個大號麻袋包,底部剪開了一個大洞,直接腦袋就伸了出來……戴本鍾可以確定自己並不認識他。
“你找我有事?”
戴本鍾大失所望,甚至有種想把這個男人一腳踢出帳篷的衝動。這人要不是事先說了沈冰冰這三個字,難保戴本鍾還真這麽做了。
“大笨鍾,真的是你,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浦三友啊!”
那人撲了上來,被舞水一把拉住了後衣領。
“浦三友?”
戴本鍾快速在腦子裡搜索了一遍,沒有和眼前這個人相關的記憶。
“我跟你是白海一中的校友,我是十三班的,你是五班的,你這麽快就忘了嗎?在去年暑假,我們一起在火車頭公園打過球。”
“哦……”
戴本鍾嘴裡說哦了,但還是沒想起來。
“唉,我應該怎麽說呢!他們都喊我球霸來的……”
“呀,是你呀!你怎麽也穿越到吉闊來啦!你穿成這樣我怎麽能認得出來呀!你說沈冰冰什麽的,我盡往大學同學那邊想了,你早說球霸不就行了嗎!弄這麽複雜。”
戴本鍾衝過去,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戴本鍾的記憶一經打開,跟眼前這個叫浦三友的球霸交往的往事全都浮現在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