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英國的印象是什麼？」

莫念不假思索的開口道：「007，女王，仰望星空，英gay蘭，憨豆先生，紅茶。」

「裡面是不是混入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阿爾托莉雅臉色古怪的望著他。

「哦，還有，牛津大學的人都知道他們沒有蟾蜍先生一半聰明（壽命）。」莫念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能知道這麼多我真的很開心，但是接下來我要講的事，希望你不要害怕。」

莫念聽到這番話，身體壓低，點頭說道：「你放心，我的姿勢很豐富，我不會怕。」

「歐洲所有國家的領導人都是由天命認命的。」阿爾托莉雅一字一句，看著莫念的眼睛說道。

「......」莫念一下子就沉默下來。

阿爾托莉雅見到他這副樣子，心裡直搖頭，已經被嚇住了嗎？看來是個喜歡說大話的傢伙呢。

「昂？就這？」莫念伸出手抓了抓頭髮，像極了一隻強化成功的大馬猴。

「什麼？」

「就這？」

「什麼就這？」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當然不是，還有很多情報呢。你不驚訝嗎？」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莫念不解的望著她，自己怎麼說也是身經百戰了，在夢境里不知道來了幾回合的帝國遊戲了，從酋邦到封建君主，再到民主共和，建立共產階級，飛出母星建立星際殖民地，打爆失落帝國，消滅惡魔，蟲族，智械，最後全員飛升，什麼場面沒見過啊，就這，太弟弟了。

緩緩打出一個？

「那好吧，你對崩壞和天命了解多少。」

「如果你想說聖痕，三大家族這種東西，那我覺得你可以省省力氣了。」

「看來你了解的不少嗎？」

「我只是記性比較好。」

「那好吧，我現在要講的是有關逆熵的事情。」

「逆熵？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是一個挺不錯的組織啊。」莫念聽后眼前一亮。

「逆熵曾經是天命的北美分部，後來宣布獨立，斷絕和天命的來往，他們的領袖是理之律者瓦爾特·楊。」

「等等律者？律者難道不是應該毀滅這個世界的嗎？為什麼這個律者會成為這個組織的領袖？」

「我怎麼知道，大概是被感化了？

「你的情報不太靠譜的亞子。」

「總之現在逆熵就在北美佔地為王，雖然明面上沒有開戰，但是卻一直在提防著天命，它們的作戰方式是量產型的機甲——泰坦，在大範圍的戰場上，這些機甲往往能創造出非常卓越的成效。不過...」

「不過什麼？」

「今年他們損失了一大批的機甲，當然，天命也一樣，損失了許多精銳的女武神，為的就是擊敗那位新生的空之律者——西琳。」

「空之律者？西琳？」

總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而且還很不爽。

莫念把雜念拋在一邊，問道：「這場戰鬥的始末能告訴我嗎？」

「其實我了解的也不對，大概是在西伯利亞，天命的秘密研究所巴別塔出現了研究人員神秘失蹤的案件，於是天命便派出了部隊進行調查，最後發現原來是空之律者在吸收崩壞反應爐的能量，戰爭一下子就打響了，一開始天命節節敗退，但是逆熵的人很快就支援過來，並且要求和天命一起聯合對抗空之律者，最後空之律者被天命的核彈擊殺，留下了她的律者核心。」

「都用上核彈了，真是慘烈的戰鬥。」莫念不多加評價.

「確實挺慘烈的，連S級女武神塞西莉亞·莎尼亞特都陣亡在了這次的戰鬥中，她所率領的女武神小隊在這場戰爭中無人生還。」

「和崩壞的戰鬥就是這麼殘酷。」阿爾托莉雅說道。

「英國有什麼風景比較好的地方嗎？」莫念突然開口問道。

「......大本鐘？白金漢宮，大英博物館？一般來說都是這些，為什麼突然問這個。」阿爾托莉雅疑惑的問道

「我回來了。」姬子從她的背後走過，停在莫念身前，「快坐進去。」

「那等會兒再聊？」莫念對著阿爾托莉雅眨眨眼，然後坐回自己的位子，讓姬子坐了進來。

一坐上位子，姬子就轉過頭去對阿爾托莉雅說道：「他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額，沒有。」阿爾托莉雅搖了搖頭。

「那就好。」姬子點點頭，又開始和阿爾托莉雅聊起別的話題，只是阿爾托莉雅都沒有什麼心思聽，而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莫念那邊。

待會兒再聊。莫念在姬子背後用口型對阿爾托莉雅說道。

......

深秋的風每次經過都會帶走校園裡枯黃的葉片，順著軌跡飄落在地上，一隻白色帆布鞋輕輕踩在一片落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它的主人並沒有在原地停留太久，不多時一位銀髮的女性蹬著短靴從另一邊的門走來。

「還挺準時的。」莫念從地上拾起一片枯葉，揉成碎末后扔在地上。

「對於承諾這種事，我可從來不會輕視。」阿爾托莉雅雙手抱胸，慢慢走近莫念，「你還想知道什麼？」

「你。」莫念說道。

「我？」

「你的身份應該也沒有那麼簡單吧，能知道那麼多內幕消息，我對你很好奇。」

「我們家族是隸屬於三大家族中的代表騎士的卡斯蘭娜一派，自然和天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所以你以後也要去當女武神？」莫念問道。

「......嗯。」

「所以你姐姐也是女武神？」

「不是，她現在是預備。」

「女武神成功退役的幾率是多少？」

「5%....」

不，可能更低，阿爾托莉雅在心裡說道。

「是嗎？還不錯，一百個人里能活下五個呢。」莫念說道，「希望你能是那五個幸運兒中的一個，至少不用以後我回憶起來你的形象保持在這幅樣子。」

「是嗎？我倒希望就保持在這副樣子挺好。」阿爾托莉雅嘆了口氣：「崩壞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嗯，麻煩把天命駐英國的基地告訴我好嗎？」

「.......」阿爾托莉雅無言的望著他。

「你要地址幹什麼？」她突然覺得莫念很危險。

「沒什麼，只是想去看看天命什麼樣子。」

「我怎麼感覺你的目的不純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