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一晃就過,曾文看了看阿姨搞得衛生,還是挺滿意的。
收尾工作已經做好了,現在這房子唯一也就還存在84消毒液的味道罷了。
唔,問題不大,打開窗戶通下風就好了。
“阿姨,我家差不多要半個月打掃一次,您看?”
長期生意,她不可能不做的。
“好的好的,先生有什麽需要您就聯系我。”
“嗯,我姓曾,你也留個姓名電話吧,是剛剛那個電話嗎?”
“對,我叫梁永英。”
“那就叫您梁阿姨吧,就不留你們吃飯了,等會我得出去辦點事,工資轉給你,100塊錢夠了吧?”
“多了多了。”梁阿姨誠惶誠恐。
“不多不多,打掃的滿意,一點都不多,行,娜娜要回家咯。”曾文揉揉她的小腦袋,笑著說。
“叔叔我還可以來叔叔家看熊大熊二嘛?”她是一臉渴望的表情。
唔,是她家不給她看電視嘛?
“娜娜別亂說話…”梁阿姨明顯是怕娜娜說的話惹到曾文生氣,準備訓斥她。
“誒,沒事的,小孩子嘛,以後你來打掃娜娜有時間就帶她一塊過來吧,我這裡也就我一個人,多了她還多了點人氣。”頓了頓,低下頭對娜娜說,“娜娜想來隨時可以來喲,叔叔的電話你奶奶有。”
“拉勾。”娜娜聽得懂曾文的話,伸出小拇指,做約定。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這種手勢,華夏人都知道怎麽說。
“變的是小狗。”娜娜加了一句。
“是小狗。”
…
沒送她們,她們也沒請求她送,目送著她們走了。
晚上有事不是瞎說的,小輝輝約了他,叫他喝酒。
說真,他晚飯都還沒吃呢。
喝酒之前不吃點東西墊墊,他可遭不住。
那就開車走起唄。
飯一個人吃,總是吃的快。
叫了份揚州炒飯,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喝了瓶豆奶,舒坦。
喝酒之前喝瓶奶,吐的時候舒服點。
這是他老爹教他的。
…
約的地方是個酒吧,目前枝江最好的酒吧,也在娛樂城那邊。
人氣多,妹子足,價錢的話,貴也貴不到哪裡去。
李輝也不是隻約了一個人,鼠哥,加上黃眺翔都在,還有一群妹子。
也不知道妹子要不要錢。
曾文心道。
現在來看,應該是談上次的事了。
開酒吧,掙它一波。
…
現在也才七點半不到,夜生活還沒正式開始。
唔,有的小縣城是沒有夜生活的,甚至酒吧都沒有,也就一些清吧,那種地方,曾文知道一個。
三浦!
那就是沒有夜生活的小縣城。
“喲,文哥來了。”小輝輝一向那麽誇張,上來又是一個擁抱。
曾文還能說啥?抱咯。
坐在他身邊,跟鼠哥和黃眺翔打了個招呼,散了波煙。
基本禮貌,來的最晚的不散煙,等誰散?
“來晚了,得喝個一輪吧?”鼠哥笑眯眯的說。
夜場混過生活的,酒上文化該懂的都懂了。
遲到喝一輪,沒得毛病。
當然,這是朋友之間的,你說你讓你老板遲到喝一輪,那不是在逗樂就是腦子瓦特了。
“鼠哥發話,一輪算少。”曾文也不矯情,杯中酒直接就幹了。
“先自罰一杯,然後嘛,鼠哥,走一個?”曾文端起酒杯,也笑著對鼠哥道。
“乾咯。”鼠哥也沒二話,端起酒杯就幹了。
然後是李輝,黃眺翔,一個都不能少。
四杯酒下肚,啤的,毛的問題。
這裡酒量沒一個差的,黃眺翔,鼠哥,加上曾文,全都夜場混過的,酒量差還混啥夜場?
李輝也一樣,拆遷過後,今天的消費由李公子買單,不是說說而已!
他還真買過!
…
喝酒聊天打屁,妹子在一旁偶爾插兩句話,啥叫生活?或許對於很多男人,這就是生活。
“昨天的事咱就定下來了。”李輝散了一波煙,“翔子那邊搞定了,牛鬼蛇神的問題沒了,鼠哥那邊也一樣,看你了文子。”
“隨時開工咯,要多少你說就是。”曾文聳聳肩,昨天說的是跟老爸商量商量,其實嘛…
自己拿出錢就好了,跟他們商量幹啥?
又不是沒錢。
“成,大家都靠譜!”李輝哈哈大笑,“大家都出個百分之五十先,轉到我帳上,信得過我吧?”
“多少年了,信不過大家會坐在這裡?”鼠哥啐了一口,“明天到你卡上。”
“明天到你卡上唄。”曾文附和一句。
黃眺翔攤了攤手,“我就全都打你卡上吧,也沒幾多錢。”
“得勒,吃死喝起玩起,今天誰不舒服,算我的!”
…
晚上是被扶回賓館的, 這一點曾文記得挺清楚,醒來的時候摟著一個妹子。
昨晚陪酒的那個。
看著她赤果果的身體,應該是幹了點什麽。
也沒太多想法,又不是第一次了。
看了看時間,才十一點。
早的一匹。
最起碼以前這樣喝多了都是下午四五點才醒的!
這女孩子看起來不大,估摸著也就跟曾文差不多大,李輝知道他的喜好,16到20最佳。
拍了拍她的屁屁,見她揉了揉眼睛,睜開雙眼看向他,一臉懵逼的表情,估計陪男人出來睡是第一次吧。
不要以為陪酒的女孩子很好上,很多男人花了錢還真就不一定買的到開心,酒一打一打的上,錢一把一把的花,女人就是不給上!
第一,她們酒量好,灌醉她們真的不是那麽容易。
第二,摸摸可以,親親可以,真刀真槍,你還真得看她心情。
第三,有的會跟你談價格,那價格還真不會低!
別問為什麽曾文能上,簡單明了的事,你找一個像李輝這樣大手大腳的富二代朋友,你玩起來也簡單!
畢竟李輝昨晚估摸著花了好幾萬了!
有的時候,有的事情,有錢,會讓你辦起來很簡單。
“醒了吧?起床不?我餓了。”
他確實是有點餓了,酒吧的東西又不頂餓,晚上又隻吃了一個揚州炒飯,20歲的大好青年,昨晚又經歷了一場大戰,怎麽能不餓。
她怯怯的點點頭,摸了摸肚子。
“那就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