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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許炎黃半許卿》第九十一章 警視總監
  同一時間,倭族東京峰會安全保障辦公室,負責峰會安保事宜的東京警視廳警視總監三島熊琦——級別相當於華夏北京警察局一把手——剛剛掛了電話,正在拍桌子罵娘。
  “八嘎牙路,華夏人都欺負上門了,竟然到現在了還有心情搞窩裡鬥!”
  看頂頭上司因為電話裡吃了憋,現在在這發飆撒氣。下面站著的幾個下屬先是小心翼翼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終於派出了一個代表,是東京警視廳的二把手,警視監酒井內夫,察言觀色的道。
  “三島長官,剛才電話裡警察廳長怎麽說呢?”
  被酒井這麽一打岔,三島熊琦也明白自己失態了。喘了兩口氣,揮揮手,叫除了酒井內夫之外的幾個人都出去了。
  “剛才村上長官說,各地方府縣開春以後,黑社會勢力均有不同程度的抬頭,需要大量警力進行監視、鎮壓、維持當地治安,也就是說,全國的除了東京都的46個警察本部警力,全部吃緊。絲路航天峰會的安保,只能靠我們東京都警視廳了!”三島熊琦怒氣未消,憤憤的總結道,
  “都是一群鼠目寸光只會窩裡耍橫的混蛋!”
  “這種結果不是早已經在我們意料之中了嗎,長官您還有什麽好氣的?之前我們找過警察廳那麽多次,他們一直在推諉時間,總說再等等,過幾天就抽調警力過來。現在,峰會召開在即,眼看著推諉不過,才終於和我們攤牌了。長官您打這個電話,也只是確認一下罷了!”
  “道理雖然是這麽說,可就是不甘心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大佬們拿著這種軍國大事當做籌碼來博弈啊!這時候,全倭族的力量,都應該團結起來,眾志成城,力求在峰會上爭取更多的好處,不是嗎?”三島熊琦痛苦的呻吟道。
  “長官,這些是上面的大人物們考慮的問題。您現在需要想的是,怎麽才能度過眼前這一關。現在這種情況下,您是峰會安保的第一負責人,要是峰會期間安保出了任何問題,第一個倒霉的肯定是您!”酒井內夫道。
  “是啊,第一個倒霉的肯定是我啊。”三島熊琦頹喪的道。
  酒井內夫欲言又止,半晌,才囁嚅道:“三島長官,雖然警察廳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們一直看我們東京警視廳不順眼,平時也會給我們使點絆子,可他們以前從來不會在對外立場的大是大非面前,拿捏我們。
  現在卻出現這種局面,所以說,長官,您……是不是得罪上面的領導了?”
  三島熊琦認真的想了想,半晌,才不確定的道:
  “上次我去銀座的酒吧伎町,看到村上長官袒胸露乳、毫無形象、特別油膩的在那喝酒買春。領導的負面形象,肯定不合適被我們當下屬的看到。我當時想躲來著,沒來得及,結果還是被他發現了。酒井,按理來說,這也不是什麽大事,村上長官不至於因為這點,現在來報復我吧?”
  酒井內夫聽上司在這疑神疑鬼的胡說,立刻白眼一翻,開什麽玩笑?在倭族,官員去夜店買春,被發現的話,頂多就是被上峰罵兩句,再罰點當月的薪水罷了。屁大點事,你當村上長官吃飽了撐的,才會因為這件事,給你小鞋穿,視絲路航天峰會的安全問題如兒戲嗎?肯定有別的問題,而且大問題。
  準備再開口詢問,提醒自家這個上司的時候,三島熊琦猛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我明白了,那次在夜店看見村上長官之後,我一直沒去找村上長官取得諒解。村上長官一定是覺得自己平時好不容易塑造的完美、剛健、偉岸的形象,最終還是在我面前垮塌了,然後心裡有刺。所以才在安保協防這塊為難我,好叫我主動去認錯!一定是這樣的。”
  酒井內夫覺得自家頭頭最近因為安保工作任務重,壓力太大,都有點精神恍惚,神經衰弱了。作為三島熊琦的心腹,酒井內夫這個警視監和警視總監就相當於一條繩上的螞蚱,榮辱與共,自然是關心自家頭頭的精神狀態和身家前途了。
  剛想再次開口,然後三島熊琦又是大手一揮:
  “酒井,還有你們幾個,現在已經下班了,你們先回去好好休息,未來十幾天你還有的忙了。今天是峰會第一天,千萬不能出事,晚上的宴會我親自值班,盯著。順便想想怎麽找機會跟村上長官去道個歉!”
  “今天是峰會第一天,各個與會國代表團已經全部到達東京都,我擔心各國安保配合協防恐怕會有疏漏,我也留下來,應付各種可能的突發狀況。”酒井內夫道。
  三島熊琦坐在椅子上,不理會酒井內夫強烈要求加班的願望,不再多言,只是揮揮手,把他給攆走了。
  等自己這個心腹警視監出了房間,關上門,三島熊琦不再做出這幅打了激素一般的表情,仿佛被瞬間抽去了精氣神,頹喪的癱倒在椅子上看著辦公桌上櫻花雕飾的台燈,喃喃道:
  “他們要的就是峰會期間安保有漏洞,才好下手啊!”
  三島熊琦在辦公室一個人靜坐了10分鍾,連續抽了3支煙。第3支煙抽到一半的時候,三島開始發呆,等煙燃盡,聞到燒著過濾嘴的焦糊味,才回過神。皺著眉頭,煩躁的把煙頭丟進煙灰缸,又抽出第4支煙來,用打火機點了幾下沒點著,明白是打火機沒氣了。三島更加煩躁,含糊的咒罵兩句,打火機朝實木桌子上一摔,啪一聲,長時間把玩摩擦亮的光可鑒人的銀質外殼的打火機,打著旋彈飛出去,不知道落在哪個角落裡去了。然後三島開始摔桌子上的文件,筆筒,煙灰缸,台燈……
  此時的三島兩眼焦慮無神,充滿血絲,頭髮油膩又凌亂,像一個長期得了焦慮症的病患,脆弱、敏感、暴躁而又神經質。
  等桌子上能看得見的東西都摔完了,三島熊琦像一個屠夫往案板上擺放豬肉一樣,把自己再次狠狠地摔在椅子上,嘴裡叼著一支沒點著的皺巴巴的煙。
  接下來又是良久的沉默。
  最後,三島熊琦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撥出去。此刻電話主人的表情凝重中帶著兩分希翼,右手死死的抓著手機,指節泛白,就像掉水裡即將溺死之人手裡緊緊攥著的稻草。
  電話響了超過半分鍾,才被接通,然後電話彼端卻是頗有耐心的沉默,靜靜等著另一端的警務總監開口。仿佛高居雲端的神佛,早已習慣了接受信徒們的朝拜,無嗔無喜,不悲不怒,超然物外。
  剛才等待通話的時候,見慣大風大浪的警務總監緊張的直吞唾沫,此刻電話接通之後,更是額頭見汗:
  “如您所料,迄今為止,警察廳長閣下,一個兵也沒派過來!”
  電話那端仍然沒有說話。
  三島額頭的汗更多了,雖然明知道對面既然接了自己電話,就不會這麽快失去傾聽者的耐心,但還是急切的再次開口:
  “我冒昧問一下——”
  剛說完幾個字立刻打住, 欲言又止,停頓,最後終是咬著牙道,“我還是什麽都不用做嗎?”
  三島熊琦自然是希望彼端的那位忽然善心大發,揮揮手,高抬貴口,將自個兒跟放屁一樣給放了。如果此時能抽身,警務總監大人保證出了這個門,就立刻把自己摔斷胳膊腿,然後爬到醫院的重症病房,然後再讓家人把自己送到北海道最北段、整個東海四島離東京最遙遠的醫院去治療調養,死活也要避開東京都這場即將上演的“重頭戲”。
  下屬的這些小心思自然逃不出那端的法眼:
  “東京都的警務總監確實位高權重,油水豐厚,權與財,最是叫人欲罷不能。
  不過,三島君,你是什麽時間忘記自己的使命和曾經的誓言了?”
  這句話一出,三島雄琦聽得身軀一怔,原本因為中年肥胖加上官場重壓導致的駝背,這一刻卻是漸漸站直了;由於酒色和煩惱而混濁的雙眼,再次泛出精芒:
  “我,三島熊琦,宣誓效忠吾之國度東海四島,及吾之母族大和倭族。矢志忠誠,縱然臨刀山而不退,雖百死亦不悔。如違此誓,生者視為叛逆,死後靈魂墮入八岐大蛇腹中,永世不得超生!
  自宣誓之日起,十年來,卑下從未敢有片刻或忘吾之誓言!”
  “現在,需要閣下效忠大和倭族的時候到了!”
  “是!我必誓死捍衛大和倭族的無上榮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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