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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歷237年天頤17年正月15日。
這一日,風和日麗。溫暖的陽光從天空傾瀉而下,溫暖了整個炎黃大地,四處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色。
剛剛送走除夕的腳步,元宵便接踵而至。宣州城的大紅燈籠依舊高高的掛著,街道上面的小販興致盎然的吆喝著,毛頭小子們興高采烈的奔走著,還有那即將要出遠門的人們,沉默著。
有間飯店早在正月初六,就已經開門正式迎客。或許是新年伊始,老百姓們口袋子的銀子比較扎實,這幾日有間飯店的生意,竟是比去年生意最好的時候還要好。
看著飯店內裡的人來人往,作為這間飯店的老板尹城來說,自然是樂的一臉開花,不由自主一邊蹦跳著往飯店後院跑去,一邊輕輕的哼唱出聲:“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明天又是好日子......”
聽到這不成曲的調子,成球想著不知道司令從哪裡整出來的這麽多怪詞兒怪曲兒,然後說道:“人事部已經將所有人員劃分好了,只等著選定日子就出去與城南那幫孫子們打上一架,隻不過....”
尹城皺眉,偏著頭說道:“隻不過?”
“隻不過人事部和外交部,加起來總數不過5人,而財政部隻有1人,其他的都進了零防部。”
“這隻是小事情。”
“那什麽才算大事情?”
“你剛才就犯了一件大事情。”
“俺還是不明白。”
“再想想?”
成球摸著腦袋,然後又搖了搖腦袋。
尹城破口大罵:“小爺昨日才警告過你,匯報事情必須怎樣!”
聽到這話,成球啪的一聲立正,挺著大肚腩,沉聲說道:“報告!司令!”
尹城狡黠的一笑,又拐向了飯店前廳,笑著說道:“今日小爺心情好,暫不與你一般計較。”
剩下成球一個人獨自呆在原地,腹誹著:“就見你自稱小爺,卻從沒自稱過司令。又哪裡還有那麽多別的要求,要求別人叫司令。”
對於成球說的人員劃分,其實這個尹城早就心中有數,隻不過他也沒有想到人員劃分竟然出現這麽大的比列失調。不過既然是剛剛才成立,所以免不了的沒有那麽多要求,以後的日子還長著了。
扈妮在經過三十晚上零組織的第一次會議之後,便開始接管了有間飯店的掌櫃。說是掌櫃,其實也不過就是站在櫃台專門負責收銀子記帳的。
尹城從後院拐到前廳,看到扈妮正低著頭顱拿著毛筆仔細的在帳簿上面寫著。他走上前去,看到扈妮娟秀的小楷,輕聲說道:“我還是很好奇,進山之前你到底是幹嘛的。”
飯店的櫃台處在進門往右邊的最裡間,旁邊就是飯店廚房。因為廚房得時常進出,所以櫃台前面留出了一條數人寬的通道,所以尹城輕聲說著,並不怕被人聽見。
扈妮沒有理會尹城,仍然在帳簿上面仔細的填著,專注而又認真。
被吃了一個閉門羹,尹城也沒有往心裡去。依舊一臉開心的笑著,將右手放在櫃台上面,然後支起撐著自己的下顎,仔細的盯著扈妮堅毅的臉龐。就如同扈妮此時填帳時一個模樣,專注而又認真。
直到覺得有人視線往這邊掠過,扈妮的臉才忍不住抬起微紅的臉龐,看著尹城說道:“人事部人員劃分,
財政部就只剩下我一人,你這個做司令的倒好,落得一身輕松。” 尹城哈哈一笑,原來這小妮子竟然是在賭氣,說道:“扈部長莫氣。萬事開頭難。等過了這段艱苦奮鬥的日期,我再找上百八十個傭人的,讓你進門出門都乘八人大轎。”
扈妮眼中露出一絲不屑,沒有再理會尹城,繼續埋頭對付著櫃台上面的帳簿。
呆得久了,尹城便開始左右打量,圍著飯店轉起了圈。
也不知道是否他太過於多疑,總覺著飯店進門右拐靠近櫃台的那一桌客人,有著一絲的不太對勁。可是具體是那兒不對勁兒,尹城又一時說不上來。
通常人們都有一個慣性,當對某件事情或者某種事物,第一眼看上去的時候覺得奇特,便會不由自主的將注意力轉移過去。
尹城此時就是正處於這一種情況之下。他表面上雖然在飯店亂逛,可一雙清秀的眼睛,卻不時的斜著瞟向那一桌的食客。
桌上共有三位食客,皆是身著綢布錦衫。僅僅從衣物穿著上面來看的話,想來家中底子應該頗厚。可奇就是奇在,這三人的言談舉止上面。他們並不像其他桌的食客一般大聲交談,隻是相互之間低聲輕語。那感覺,就仿若是在商量什麽機密要事一般。也正是由於這一點,尹城才開始注意到這三人。
片刻過後,他又再次發現這三人低聲輕語之前,總是會借機朝後面櫃台瞄上一眼。可是那後頭除了櫃台之外,就只剩下扈妮埋頭謄寫帳簿。
再過片刻,那三人忽然起身結帳。
直到那三人走出店門,不見蹤跡,尹城才收回心思,想著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隨後,他便再次拐進後院,尋著程咬銀和吳業,開始商討那一場大架該如何打的問題。
畢竟零組織從大年三十成立,然後再到今日的元宵,已經有了足足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情。更何況,人事部已經將各部人員劃分完畢。
這群家夥吃我的糧食,住我的房子,還要用我的銀子,總不可能讓他們這麽閑下去。尹城如此想著。
接受了上一次吳業失敗的教訓,尹城打算先集中精力先解決掉城南的金山,然後再一口氣打垮張黑。因為有間飯店本來就是在城南的地段上面,而有間飯店正可以說是尹城零組織的大本營。要想越過城南奇襲城北,這麽大的動靜不可能完全瞞過那群控制了宣州黑夜世界十數年的地下大佬。
夜漸黑,一輪圓月高高的懸掛在夜空當中,散發出柔和的光輝,傾灑而下。又有風在林間吹過,帶起樹葉嘩嘩的亂響,就像一隻黑夜進行曲,讓人聽上去感覺到一股漠然的肅殺氣氛。
夜漸深,月亮仍然高懸在夜空之中,隻不過被不知從那兒飄過來的烏雲遮掩住了一大半,看上去就像是被某種不知名的所在給咬了一下,只剩一個缺口,淡淡的發出一種陰冷的氣息。
此時的宣州,一片夜深人靜。隻有那些兒靠著身體青春面貌吃飯的樓子裡面,仍然燈火通亮。另外,還剩下幾許零零點點的幾點火光,微微顫抖著搖擺在夜色當中,仿佛下一刻便會突然熄滅。
打更的老頭提著微弱的燭火,打著呵欠緩緩走在宣州的街道上面,嘶聲叫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一條野狗,突然從旁邊的小巷子當中鑽了出來,從老頭的身前一閃而過,帶起了老頭一連串的詛咒聲音。
一陣寒風,緊跟著那條野狗,迎面吹向老頭。把本是微弱的燭火吹得搖搖欲墜。老頭緊了一下衣服領口,繼續嘶聲叫著快速走向另外一片街道。
然而,就在老頭剛走,一隊全身裹著黑衣黑褲,手中提著木棍片刀的家夥在夜色的掩護之下,迅速的朝著相反的方向前行。 看那隊形,將近百余個人。
領頭的是一個身材明顯要比常人高出一截的漢子。雖然那漢子的衣服跟其他人沒有什麽兩樣,但是也仍然遮蓋不住他藏在衣服下面那身魁梧的肌肉。
程咬銀緊盯著老頭走的方向,似乎是擔心那老兒轉身折返。過了片刻,他才轉身緊趕幾步跑到隊伍前頭,沉默前行。隻不過,那異常魁梧高大的身影,在那群百人隊伍當中顯得格外的顯眼。
然而,他並不知道,此時那個打更老兒一邊快速走著一邊小聲嘀咕著:“又不太平咯!”
尹城並沒有跟程咬銀一道前去。不是他不想去,而是所有零組織成員一致認為,他不能去,也不可以去。
不讓他去的理由很簡單,身板太小,根本就沒有多少氣力。對於這一點,尹城也是自己承認的。在他前世的印象當中,除開在學校那會跑步打球之外,其他時候,甚至於是一個連散步都不想走的家夥。這樣的家夥,又怎麽能跟一群漢子比拚氣力。所以,在扈妮和程咬銀帶頭的一致要求下,尹城留了下來。不過他也並沒有閑著。
此時尹城帶著扈妮和成球,在有間飯店內院露天的坪裡,擺上了一張桌子,又搬來三把椅子,接著又變從前院廚房裡面整出一堆的羊肉小片,和許多的青菜之類,擺在桌子上面。
成球看著那些夾生的羊肉片和那青菜上面的許多水滴,一臉苦相不解的說道:“俺就鬧不明白,你為啥不讓我跟著那頭老虎去過過手癮,卻原來是想讓俺替你滿足嘴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