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紫煙、紅燕見過諸位公子,姐姐,教頭。” 見著兩位麗春院的頭牌,在座諸位引不住發出讚美之聲。
兩女很美,真的很美麗。
紫煙身段阿娜多姿,豔如桃李,略施粉黛,一襲紅色霓裳,縱然是世間最美麗的牡丹花也不能與她爭一息嬌豔。
紅顏體態豐腴,前聳後凸,薄薄的白紗布,將玉體豐滿的線條完美勾畫出來,那種嬌柔,仿佛用手沾了下,就能擠出水來。
兩女大方向在座諸位施禮,面對著無數想要吞噬她們的眼睛,卻渾然自若,沒有半點拘束,半分做作。
老楊、洪少、典范咽了口水,雙眼光芒大盛,又猛地將目光轉向夏侯玄面上。
夏侯玄面色閃過一絲驚豔,很快就壓下了兩女對自己的誘惑,強製冷靜下來。
感受到楊六郎、洪秀權、典范熾熱的目光,他一下子就頭痛了。
洪秀權輕歎一聲,道:“這一次還是老楊,和典將軍出場吧。”
身後諸多想要殺人的目光狠狠怒視著洪秀權。
紫煙、紅燕乃是麗春院青樓鎮店之寶,從不輕易接客,交談往來之間,全是許都大人物,這些人之中或武功蓋世,或才華驚人,或權傾一方,甚至某些大世家家主。
夏侯玄估計她們兩女肯出面,必定是看中了漢子所傳絕技。
且不論月季、百合兩人今後命運如何,可以想象,習得兩種絕技的她們必定身價暴漲,日後拜倒她們石榴裙下男人必定數之不盡。
三十一枝花,這等年齡,放在青樓之中除了從良外,又有多少男人肯躺臥她們床褥內呢。
單憑一技在手,今後榮華富貴必定不在話下。
紫煙、紅燕兩女子必定相中這一點,才肯出面,參與這一場另類比試。
不求青春常駐,但求日後人老珠黃有一技傍身。
念及此,夏侯玄歎了一聲,他曾接觸過紫煙、紅燕兩人,對她們頗有好感。堂堂世家女子,高官後裔,不曾想到家道中落,族中慘遭敵手暗算,被迫淪落青樓賣藝陪酒為生。在面對越來越大的競爭後,心中那一絲堅持,也拚不過現實,也就放下身段出來接客了,盡管接客多數為權臣巨擘一類,難道這不是近墨者黑嗎?
“我曾言,這一輪以電光毒龍鑽應對,就讓這兩女贏一場吧。”
於是俯身在典范耳朵之中傳授了其電光毒龍鑽口訣,教導典范此絕技之要領。
一蕭春曲,一枝香時間不到,老楊、典范滿面通紅從房中走了出來。
漢子面露讚許,不過念及對方所用的電光毒龍鑽,他就黑口黑面了。
“冰火蓮,又稱為觀音坐蓮冰火漩,歡喜宗獨門絕技,不戒大師曾以此功創造了烈火寒冰掌,乃是超越先天武學的范疇,不知道老畢兄是否習得那烈火寒冰掌呢?”
漢子宛如雷殛,愣住當場。
紫煙、紅燕兩女回到他的身邊,他才醒神,放眼看去,四周客人心神都放在紫煙、紅燕兩女身上,兩女如今面染嬌紅,魅力大增,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那裡留意漢子的表情啊。
“這小子難道真的知道我的身份不成?”
這時候,再看夏侯玄,這小子的心神已經放在桌子酒菜上了。
“第三輪開始了。”
“紫煙、紅燕姑娘兩人辛苦了,不知道兩位還能進行下一場比賽嗎?”
“玄公子,小女子無妨!”兩女齊聲道。
夏侯玄點點頭,
說道:“天色放白,紫霞東升,也是時候結束這一場鬧劇了。” “老畢兄,說起來電光毒龍鑽不是在下所創,除了第一輪的平手,第二輪,第三輪一勝一負,如今,我們算是打平了。我曾言,連勝三場著算贏,第一輪之後,又曾言,三輪之後必說出你的身份。”
“這一輪之後,我就公布你身份了,想來今後也沒有機會在與你較量,就在這一輪,將你徹底打垮了,免得公布你真是姓名之後,本少勝之不武。”
夏侯玄這一段話,勾起了無數人的好奇心。
麗春姐豔麗的面孔微微蹙眉,看向漢子的目光起了半絲懷疑。
“他不是畢劍嗎,難道這死鬼是化名不成?”
漢子哈哈大笑起來了,一掃以往陰沉,難堪,甕聲道:“老畢縱橫江湖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如此囂張,我倒要看看閣下出何種絕技,能破我這冰火蓮。”
“夏侯歌,你過來。”夏侯玄一招手,招來了面露得意的夏侯歌。
這小子難得贏了一回合,典范卻輸了,這下子,他的尾巴都翹了起來了。
“少爺,有何吩咐?”夏侯歌態度恭敬。
夏侯玄朗聲道:“你看紫煙、姑娘如何?”
夏侯歌脫口而出:“美,太美了,仙子也比不上她們。”
紫煙、紅燕掩口嬌笑。
“把你的口水擦了,免得失禮人。”夏侯玄提點一下。
夏侯歌衣袖連忙在嘴邊擦了擦,麗春院眾人哄然大笑。
夏侯歌不好意思笑了笑。
這小子不錯!夏侯玄心裡暗笑一聲,附在他耳邊細聲道:“本少要傳你無上絕技,敢不敢一人挑戰紫煙、紅燕姑娘?”
夏侯歌雙眼一大,顯得很震驚,抬頭望著夏侯玄,似乎在確定這位少爺是不是發瘋了。不過心念著紫煙、紅燕姑娘的貌美,霎時間激動起來,連忙猛地點頭。
“在這裡本少要告誡你,這無上絕技你隻能這次比試使用,比試過後,立即忘記它,明白嗎?”夏侯玄嚴肅說著,最後一句話,聲音有點大,很多人清晰聽見。
眾人無不想到,這無上絕技究竟是何種功法?為何比試之後就要忘記它?一時間,不由心癢癢的,側耳細聽。
夏侯玄能清晰感受到四周的變化,當下心中冷笑連連,狠心想道:“貪心不足的家夥,教給你們七十二變,《彭祖經》,你們今後已經受益無窮了,還想偷學《太上金剛琢》,日後斷欲斬情,莫要怪我不警告你們。”
“這門功法有點詭異,在合歡功技巧之中,當得上天下第一,不過,切記我的話,幾次使用還好,一旦用心修煉,出現了不良的後果,就莫怪少爺今天沒有提醒你。”
夏侯玄朗聲道。
這句話說得光明正大,明著衝夏侯歌,暗地警告其他想要偷學的人。
“是,少爺!”夏侯歌沉默一會後,鄭重回道。
旁人不知夏侯玄的天賦,作為夏侯家的人,他明白夏侯玄為何要再三警告他,這說明這功法是有缺憾的,練到深處,一定會有不良作用。
夏侯玄猶豫再三,最後決定念了出來,輕細在夏侯歌耳邊說道。
漢子凝神,麗春姐伸長了耳朵,老楊,洪少,典范等人無不聚精會神聽著。
不過,夏侯玄說得很細聲,在某些地方語氣變速很快,甚至說道玄妙之境,更動了神脈動聲震之說,震動至夏侯歌的耳朵之中。
落在其他人耳朵之中,一段口訣缺少不少經文,很難接得上來,最後無奈放棄了。
漢子越聽眼睛瞪得越大,聽到玄妙之處,身子控制不住,微微顫抖,顯然是難耐心中激動。
他是在座修為最高的,也是對房中術,合歡功了解最深的人,甚至在某些領域超越了夏侯玄,缺少一段文字,略作思索,他就能明白其中奧義。
故此,半柱香下來,夏侯歌學會了《太上金剛琢》,漢子同樣有所領會。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