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他是不是真的沒有知覺?’
被陸少的眼睛凝視,小昭搶先不好意思的開口,其實小飛臉上的這一巴掌是小貝打的,往日他們被小飛那麽狠虐,見到仇人當然忍不住。
‘陸少是我管教不嚴,你要是生氣就懲罰我!’
申申這個時候開口,讓小昭小貝兄弟瞬間感激,而姚群更是眼泛異彩,心道,自己挑的男人果然不一樣,有男人的擔當!
‘陸少是我讓手下人替我出氣的,你知道的,我當初受過小飛的無數窩囊氣!’姚群感歎之後,當然不會讓申申替她承擔罪責,畢竟小昭小貝是她的親信。
陸華生其實就是隨口一問,見手下人員爭先恐後的承擔責任,立刻搖頭,不過手下人講義氣他還是很欣慰的,最起碼這樣的人用著放心。
‘好了,我就是隨便問問!’說完不管手下松口氣的神色,擺手,讓人將一道不斷掙扎的身影拖了出來。
蔣蘇,原本正在做著美夢,夢中小飛好了,而他們也都回到了年少的時候,然後他們兩人手牽著手,走入婚姻的殿堂,然後過上了王子與公主般的幸福生活,但剛剛身處甜蜜的境地,就被人粗暴的拉下了床,然後夢也醒了。
被一名粗壯的男子拖到客廳的時候,看到客廳裡站立不少凶神惡煞的人員,她內心膽寒,想要呼喊,嘴裡的布條卻讓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能不斷的扭曲身形掙扎。
看著被拖出來,如今已經不認識自己的蔣蘇,申申眼睛複雜,當初他跟著飛哥去城郊去見對方的時候,對方的樣子他還歷歷在目,當時的對方靈動,美麗,但現在卻已經成為了人婦。
‘今天的試驗是親手殺死自己在乎的人,嘿嘿……!’
陸華生說這話的時候,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惡魔,不過他對這種感覺並不討厭,因為在對手的眼中,自己是惡魔,應該是一種另類的誇獎。
隨著陸華生的話音落下,蔣蘇被按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和坐在輪椅上,表情木訥的小飛隔著茶幾相望。
隨著人員的就位,陸華生走到小飛的身後,然後抽出一把槍,嚓的拉出**,似乎故意,陸華生在小飛呆滯的眼前一顆顆的將金黃的子彈壓進**。
最後將上了趟的槍,交到小飛的手裡,並慢慢的用雙手握住小飛的手,然後舉起槍,對著驚恐的蔣蘇。
‘嗚嗚嗚……!’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以及自己心愛人目無表情的看著她,蔣蘇盡管知道此時的小飛沒有任何知覺,但還是忍不住內心生出難過。
‘嗚嗚嗚嗚……!’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蔣蘇本能的拚命掙扎,但身後健壯男子的束縛,讓她始終無法移動分毫,而濃眉大眼似乎一臉正氣的陸少華此時卻如同一個變態一樣,一邊握住小飛的手,用槍指著蔣蘇,一邊開口笑吟吟的說道;‘瘋癲小飛哥,殺死昔日情人,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成為一個頭條的新聞,我都忍不住期待起來!’
‘嘿嘿,不過小飛啊,你應該不用擔心,因為你是喪失個人行為能力的人,是不會為此付出任何得法律責任的,不過到時候,估計你可能會被特別的監護,哈哈……!’
一邊暢快的說著,陸華生一邊仔細的觀察小飛的表情,發現並沒有任何異常之後,他不甘心用手握著小飛的手移動槍口,首先對著蔣蘇的頭。
‘怎麽樣一槍爆頭,這樣上新聞比較震撼!’
‘不過會嚇到小孩子!’
陸華生睜著大眼猶豫,然後又握著小飛的手指向蔣蘇的胸口,還是這裡吧,這裡比較致命。
‘奧,不行不行,我突然想起一個幫助你的好方法了,不如我們打她的肚子,多打幾槍,那樣她不僅會死,還會在死之前哀嚎一段時間,那樣說不定你受到愛情的召喚,會恢復記憶!’
陸華生一副欣喜的樣子。
陸華生往日給所有兄弟,包括姚群和申申的形象就是睿智和隱忍,他們完全沒想到對方還有如此變態的一面,尤其是申申和姚群,因為互相在乎的原因,完全無法想象看到自己在乎的人,若是被這樣對待會怎麽樣,估計會瘋狂吧!
似乎是心有靈犀,姚群和申申互相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毅,那就是絕對不會讓對方面對這種情況。
‘是不是覺得我很天才,我也這樣覺得!’
陸華生有些開心的詢問,這讓小昭小貝那麽恨小飛的人,都有些不忍直視,不過陸華生對此似乎並不在意,他將小飛的食指塞進扳機的凹槽,然後指著蔣蘇的肚子。
在蔣蘇臉色泛白中,在小飛的耳邊輕輕開口;‘我數到三,然後就開槍!’
‘一!’
陸華生用自己的手指試了試小飛的手指靈活度,這直接牽動了槍的扳機,還好,因為力氣不大並沒有開動。
‘二!’
隨著二字,從陸華生嘴裡吐出來, 整個房間內的氣氛一瞬間變得凝重,申申一手握著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掐動。而姚群則是閉住了呼吸,小昭小貝瞪大了眼,而用力壓住蔣蘇的男子,則扭過頭去,似乎生怕鮮血會噴濺自己一臉一樣。
‘三!’
陸華生三字數完之後,立刻用力的壓動小飛的食指,然後整個SHOU槍,隨著撞針的衝擊輕微的顫動。
‘呯!’
巨大的聲響讓整個室內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場內唯一目無表情的估計就是坐在輪椅上的小飛,看著對面肚子上流著血摔倒在地上的蔣蘇,陸華生沒趣的將槍丟給身後的人說道;‘沒意思,真的變成了傻子!’
‘既然是傻子,那不介意我在你臉上尿泡尿吧!’
陸華生不顧就在一旁一名不斷流血抽搐的女子,猶如一個孩子一樣和面無表情的小飛商量。而姚群聽到這話則是看不下去的直接扭頭離開,心中更是嘀咕道;‘男人就是變態,是不是這樣侮辱一個曾經的梟雄,特別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