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天迫不及待的奔進天馬的大樓,尤滑剛嘴角露出笑意,因為他知道就算他不去,面對向天,小飛承受的侮辱也絕對不會小多少。
‘哎,身份不一樣了,要懂得矜持啊!’尤滑剛給自己的遺憾找著借口。
‘一代梟雄,也難免最後承受屈辱!’姚群略微同情小飛。
‘你們說,三大勢力,我們該怎麽安置呢?’白熙良已經開始考慮更遠的方向,因為經過這次的聯手,他已經不願意這種力量被其他人掌控,就算是汪家也不行!
夜市,胡北峰站在自己別墅的院子裡,看著有些灰暗的天空;‘你說你能夠搞定,只需要我幫你演戲,但我真的看不出你的希望在哪裡?’
‘希望你不要弄巧成拙吧,若不然沒有對手,我的人生真的可就寂寞如斯了!’
蘇省,梨園159別墅,一道狼狽的身影,伴隨著劈裡啪啦的撞擊,被砸了出來,站在大門前的小弟,看到自己老大居然那麽狼狽立刻嘿嘿笑出聲,但面對對方的瞪眼,卻慌忙背過身去,假裝沒看見。
匪哥,很鬱悶,自己往常不說威嚴無比,最起碼沒有被人砸過,但今天,剛準備感歎一句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就被一隻茶盞啪的一聲砸在了臉上,然後這隻茶盞呯的一聲摔在地上碎裂成無數片.看著這隻薄如蟬翼的茶盞碎成無數塊,匪哥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因為這可是鈞瓷啊,是他從shan西的地下市場淘來,好不容易找大師修複的,但現在完了。
‘哎,小莉,你消消氣,是小飛不讓我過去的,真的是小飛不讓我過去的!’匪哥盡管內心心疼,但面對別墅裡面的憤怒身影,不得不立刻露出一副討好的神色。
‘滾,連老娘的兒子都保護不了,老娘要你做什麽,滾,給老娘滾!’
一道俏麗的身影突然衝出,嚇的匪哥是屁滾尿流的逃離,但在逃離的途中他還是不忘狂吼道;‘小莉,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吳國峰不是怕死的人,我真的是被小飛喝止的,我冤啊!’
彭市,思明地產空曠的辦公大樓,邱思明臉色陰鬱的叼著煙,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前的煙灰缸裡一根根被按滅的煙頭已經溢了出來,如果有往日了解邱思明的人一定吃驚,因為這是他最受不了的場景,但現在他只是一口口的抽著煙,眼睛通紅的盯著面前的電話。
直到突然一道鈴聲響起,被他惶急的接起。
‘喂,小飛!’
‘爸!我沒事,沒事!小飛,也沒事!’
‘……!’
掛斷電話,邱思明丟掉手裡的煙頭,轉身看向窗外灰暗的夜空;‘你說你心那麽大幹嘛,在彭市,不好嗎,跟著我不好嗎,有錢又安全,有什麽不好!’
開陽!
白熙良剛剛問出將來該怎麽應對三大勢力的問題,就見身側的尤滑剛面部表情一瞬間變得呆滯,這讓他猛然回頭,然後他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和尤滑剛一樣,不僅是他,包括姚群,小昭,小貝,大山,甚至他們一方所有人,都於一瞬間變得呆滯,剛才說話的,嘴巴保持了說話的口型,剛才抽煙的,任憑煙火慢慢的燃向盡頭,仿佛他們在這一刻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只是直勾勾的盯著某個慢慢退出來的高大身影。
‘向天!’
是的,他們盯著的慢慢退出來的高大身影是向天,只是現在沒有人理會狼狽的向天,而是看向他面前的那道身材挺拔,身穿乾淨白襯衫的身影!
‘好久不見,你們居然特意來開陽看我,真是分外感謝啊!’
‘誰踏馬和你好久不見!’這是從白熙真開始,所有人面對這個招呼的心聲!
身穿白襯衫黑西褲的小飛,衣衫整潔的,慢慢隨著向天倒退的腳步走出,在他的身邊跟著是一臉冷厲的用槍指住向天的林慶之,以及一副笑眯眯樣子的杜偉,是的杜偉!
‘瑪德,杜偉你這個反骨仔!’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小飛之所以這麽從容的出現在這裡,就是因為他策反了杜偉,不用猜,也知道之前他們演了一出雙簧。
怪不得對方會那麽輕易就打敗小飛,原來都是他麽在演戲。可惜了之後跟去的蔡清河以及章傑兩位老大,恐怕此時已經遭遇了毒手。
面對從白熙良到姚群,尤滑剛,以及到小貝,都是一副對杜偉咬牙切齒的樣子,小飛咳嗽了一聲說道;‘我說各位,我好像才是主角吧,你們是不是針對錯人了!’
‘滾你大爺的主角!’
尤滑剛怒喝,罵出了所有人心聲,包括白熙真在內都一副惱怒的樣子,就沒見過那麽不要臉的,用陰謀詭計又耍了大家一通,居然好意思說自己是主角,你以為這是幹嘛,演電影呢!
‘咳咳,你們冤枉我了,不是我投靠小飛哥的,我只是受命!’
見所有人幾乎都對自己怒目而視,杜偉直覺的自己想要跟著小飛出一下風頭完全是一個錯誤, 因為他莫名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怒火。
‘瑪德不是你還會是誰,你居然背叛我們,我們絕不算完!’
白熙真惱羞成怒,但就在他的話剛剛說完之後,一道吼叫響起;‘打到我們開陽還威脅我們的人,我看你是不知死字怎麽寫!’
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帶著大批的人員從樓梯,電梯湧出,他們或身穿白衫,或肩膀綁著白毛巾,然後浩浩蕩蕩前來,這讓白熙真不自禁的瞳孔一縮。
尤滑剛面對這種情景更是一瞬間目光閃動,想要找到一條能夠毫無阻擋逃跑的路!
姚群面對這一幕歎口氣,之前她還懷疑過這次的事情似乎太順利了,但實力的強大掩蓋了她的懷疑,以至於失去了謹慎的態度,若是當時在謹慎一些,將章傑和蔡清河留下,那麽即便小飛埋伏人員在天馬裡面,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唯一能想的似乎就是該怎麽全身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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