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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女配開掛了》第595章 分寸
  看著徐澤揚長而去的背影,太子的臉色越發陰沉,隻覺風雨欲來。

  “這個老東西!”

  徐澤整日一副鐵面模樣,在民間名聲極大,可那是糊弄那些平頭百姓的,身在官場,誰還不知道誰?

  這個老貨要真是個什麽事都敢管,什麽事都敢做的剛正之人,他也坐不到如今禦史大夫的位置上。

  自家那位父皇,可不是個追求名聲到苛責自己的人。

  徐澤也是個聰明人。

  “這次,恐怕真有些危險。”

  太子神色凝重,稍一回頭,目光追著徐大人的背影片刻,又回過頭,眉頭緊蹙。

  沈美人做的事,太子怎麽可能不知道?

  他只是不在意而已。

  朝堂后宮一直有后宮不得乾政的講究,可其實皇室中人顯少有把這句話當回事的。

  自古以來枕邊風都是相當厲害的武器,在太子心目中,自己的女人總要比外人更值得信任。

  他喜歡沈才人,最喜歡的就是沈才人的聰明,她是那種真正善解人意,每一個舉動都讓他覺得舒坦的奇女子。

  再說,他身為太子,難道作為他的女人,連想做點事都要束手束腳得不成?本來就因為沈侯的緣故,他不能給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高位,放縱她歡喜歡喜,有何不可?

  大陳是他們家的,他的女人,除了在他面前要低頭,要溫馴外,本來也應該能隨心所欲。

  徐澤在京城那麽多年,沈才人做那些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他怎麽以前不彈劾,現在非要插手?

  “哼!”

  太子心下一怒。

  難道連徐澤也覺得,自己這個太子之位,開始有了變數?

  腦海中諸般念頭閃過,太子一步步回頭東宮,轉頭回望,心中不自覺有一股焦躁,隨即又壓抑下去。

  不必多想,事情還在掌控之中,雖然……他是太急躁了。

  他沒想到,朱從瑞竟是這樣的廢物!

  可是,他當太子已經當了太多年,偏偏父皇身體極好,他的身體卻不大好。

  而且這兩年幾個弟弟都長大了許多,尤其是老三,老三的身份,實在是他心裡的一根刺。

  要說眾位兄弟中身份最尊貴的,別人都說是他這個太子,可是老三才是父皇正經結發妻子所出。

  那個女人在父皇登基之前是王府真正的女主人,一向和父皇感情很深,雖然不知發生了何事,導致她斷發出家,錯失皇后之位,但父皇對結發妻子顯然有很深的感情,到顯得他母后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如今尋王以剛直揚名,在海州過得風生水起,老五和老七又早早就投了他,為他馬首是瞻,三人每每與自己對著乾,時常壞他的事。

  太子想:若是弟弟們都乖覺,他又哪裡有必要這般著急?他招攬勢力,壯大自己,僅僅隻為自保。

  他做太子做了這麽久,若是最後不能登上那個位置,他的未來會如何,誰還能想不到?

  歷朝歷代,不能登基的太子到底有多麽淒慘,史書上斑斑血淚,都是前車之鑒。

  太子一邊想,心志到越發堅定。

  必須要爭!

  況且,這步棋即便到了如今的地步,也並不一定是錯的。

  他穩坐太子之位多年,對於他父皇的了解,當然也是甚為深刻,父皇作為皇帝,當然是合格的,他文武雙全,智謀高遠,和朝中那些老狐狸們鬥智鬥勇幾十年,大多數時候都是佔據上風。身為兒子,對父皇充滿崇拜。

  但他父皇也並非沒有缺點,他耳根子稍稍有些軟,眼睛時常被情感所迷,求全責備,希望他身邊的人都好,無論是他的女人,還是他的兒子們,他都想護在羽翼之下。

  可這樣的做法就很容易讓別人生出妄念來!

  太子眯了眯眼,他不應該怕父皇知道自己在爭。

  皇室中人,還是太子,不爭怎麽能行?他還就是要父皇知道,他的那些弟弟們長大了,已經不是小孩子,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而自己這個精心培養的太子,已經被他的弟弟們逼得有些坐不住。

  以父皇的性格,一旦發現這一點,他會怎麽做?

  太子面上陰晴不定,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

  他想賭一把,父皇或許會覺得自己這個太子心胸不夠寬廣,不夠沉穩,還需要長時間錘煉,可是,他老人家也絕不會只因為這點事就廢掉自己。

  他可是父皇培養多年的太子。

  父皇能對弟弟們心軟,能想到他把皇位留給自己這個太子,就想在別的地方給弟弟們補償,他也一定會對自己這個太子心軟。

  只要自己掌握住分寸。

  “分寸!”

  太子沉住氣,回到東宮,就到書房坐下,才召集所有幕僚過來開會。

  當下的局面是有點糟糕,但是父皇明顯並不想把他這個太子如何,只看現在那些蹦跳的厲害的大臣都被拒之門外,父皇更是遲遲不處理這件事,便明白父皇是什麽意思。

  太子神色冷靜,一一分析各方勢力目前的情況。

  分析了半晌,太子的鎮定自若如定海神針,很快就讓書房中眾人都恢復平日的冷靜。

  “我們的確是太著急了些,不過太子殿下說的沒錯,朱從瑞陛下欽點,只要太子殿下穩得住,這件事怪不到殿下。”

  “現在的問題是,當初為了保證朱從瑞能去定州做督軍,我們做得那幾件事不可暴露,真暴露出來,對殿下十分不利。”

  太子略一點頭,腦海中無數個念頭晃過。

  當初為了自家小舅舅能把手伸入軍中,他還是做了一些事,有幾件,做得有些過分。

  能同舅舅競爭的還有寧國公齊進的嫡長子,齊宏齊將軍,他從軍多年,在軍中威望很高,舊部也多,偏偏又是個油鹽不進,根本沒太多弱點的人。

  他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妹妹,他妹妹命不好,小時候受過一次驚嚇,從那以後腦子就不好,一直和六歲的小姑娘一般。

  寧國公齊進又是個糊塗的,一門心思隻捧著自己的庶子,庶女,齊宏怕妹妹受欺負,真是操了當爹當媽的心,把小姑娘放在心尖上疼愛。

  陛下屬意讓齊宏去定州,太子沉吟許久,讓人收買了寧國公的仆婦,將那小姑娘騙出府給賣了。

  妹妹一丟,齊宏哪裡還顧得上旁的,全城戒嚴,四處尋找妹子,定州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當然,這只是權宜之計,太子並沒有真得想讓那小姑娘受到傷害。

  待朱從瑞遂了願,自然有人救回這丫頭,正好還賣了齊宏一個天大的人情。

  太子以前很從容,做事也小心,他畢竟已經是太子,最該做的就是一個穩字,他學識不差,政治頭腦也有,在朝中頗有威望,除了對幾個弟弟比較冷漠,時常打壓,於正事上卻是顯少出錯。

  朝中大臣大部分對這位太子的印象不差。

  他控制下面小皇子,這在朝臣眼中並不是錯處,反而是聰明的地方。

  但如今皇帝的年紀大了,對下頭的小皇子們越來越好,給他們權,給他們勢,讓他們一個個地入朝辦差,就連已經被趕去海州的那位尋王,這兩年,陛下也是年年找借口希望尋王能回京,只是尋王愛答不理而已。

  偏偏他越是愛答不理的,皇帝對他就越是特別。

  如此種種,太子怎能不心驚?

  他人在皇宮,比起其他皇子受到的約束要大得多,但他絕不能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托給父皇。

  “徐澤這個老滑頭!”

  太子說起今日在宮裡遇到禦史大夫徐澤的事,很是生氣,有幾個幕僚卻不禁笑起來,“他到是什麽時候都義正詞嚴,如今也跟著參奏太子,等大朝會,估計說話還會很不動聽,不過到時候大約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今日同殿下在宮中說起折子的事,表面看仿佛是光明正大,可也未嘗不是提前提醒殿下幾句,讓殿下早做準備。”

  “徐大人在京外頭,是出了名的鐵面禦史,但在京城卻有個別號,大家私底下偷偷叫他‘留三分’。是說,他無論是對什麽人,是貴是賤,總要給人家留下三分顏面。”

  太子本很憤怒,此時被幕僚提點,心情到是放松許多。

  幕僚又歎道:“不過殿下,您也別怪卑職說話難聽,沈才人的名聲,在宮內宮外著實不太好,最近,還是收斂些。”

  太子輕笑,擺擺手。

  其他人知道太子不大在意,也就不多提。

  到底是太子後院的事,他們這些做屬下的,哪裡好多管?

  太子看出幕僚們的憂慮,卻並未多言,他本身並不是真把一個女人看得多重,可若是有人非議,他就隨意舍棄枕邊人,這一點落在父皇眼中絕對不是加分項。

  何況又是那樣的美人,他也不舍得。

  開完會,太子吩咐下去,該掃尾的掃尾,該收拾的收拾,到大朝會那一日,卻是要示弱,老老實實請罪便是。

  太子在應付皇帝這一課上,成績從來都是相當優秀。

  他在書房略坐了片刻,多少有些心浮氣躁,乾脆扔了折子徑直向後院:“去春芳閣。”

  春芳閣

  金夢蝶盯著桌案上的紙條,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一抹豔色,她略一轉頭,看向銅鏡,鏡子裡那雙略帶幾分嫵媚的眼中,隱隱流露出幾許凌厲,她抬起手按了按眉心,輕輕閉了閉眼,再一睜開便又溫柔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身為一個女人,最強大的武器並不是武力,而是自己的美貌和智慧。

  誰說女人不需要智慧?

  女人才更需要聰明的頭腦。

  “都不行?這個徐澤,當真是個油鹽不進的貨色?”

  金夢蝶聲音低緩而溫柔,立在她身前的婢女小聲道:“是,他們從各個方面都探查到消息,徐澤此人對夫人敵意甚深,已經掌握了很多對我們不利的證據。”

  “而且,今日徐澤便與太子殿下碰了面,具體說了什麽我們的人探聽不到,但有很大可能與才人有關。”

  “小晴說,昨日在悅來客棧,徐澤遇見了兩個江湖人,那兩個江湖人給徐澤說了江南泉劍山莊和吟秀坊的故事,聽聞徐澤連道荒唐,勃然大怒。”

  金夢蝶的手微微一顫,滾熱的茶盞被她輕輕捏住,哪怕略有些燙傷手指,她一時也不曾松手。

  心中猶如驚濤駭浪,背脊冰涼,她面上卻絲毫不露聲色。

  過去的夢魘又要找上她不成?

  金夢蝶冷笑,一群孤魂野鬼,她會怕?她會讓那些人知道,輸家永遠都是輸家,而自己會贏。

  “去辦,這個京城每天都死很多人,再多一個,也沒什麽。”

  京城

  悅來客棧

  范向南兄弟兩個坐在二樓的雅座,一邊聽戲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戲,一邊嗑瓜子。

  兩個人時不時看一眼憑欄而坐,含笑對弈的楊玉英與林星舒,小聲嘀咕:“哥,你看不看得懂咱們這位林先生究竟想幹什麽?”

  范向南:“有點懂,又有點不懂,不過,我們在玩遊戲,劇情而已,想必林先生能如願。”

  他們兩兄弟最近半個月都在京城忙,反正就是按照林先生的指示做事,東一榔頭,西一榔頭,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事。

  范向南前天剛在悅來客棧搭訕了個衣服上打著補丁的老頭, 和人家相談甚歡,還要給他說書,說得對方是熱淚盈眶,激動得不行。

  再前面幾天,他們兩個還一路做雅賊,從各個大官老爺家偷筆墨,偷紙張,還仿造他們的字跡寫各種信,仿造完了大部分扔到垃圾簍裡,少部分拿到好些犄角旮旯,撬開磚頭往裡面塞。

  他們忙了十幾日,其實壓根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忙什麽。

  哪怕任務進度增長得很快,哪怕拿錢,拿獎勵拿得手軟,可是,范向南和范向北都是劇情黨,弄不清楚整個運作方式,他們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

  楊玉英一抬眸,正好對上范向北的雙眼,輕輕一笑:“去替徐大人死一回,死回來我把京城的消息網給你管,你想知道什麽都行。”

  范向北:“……”

  林星舒眨了眨眼:“其實我認識一些朝中大員。”

  楊玉英搖頭:“徐澤既是鐵面禦史,也是老百姓心目中的青天大老爺,他憑什麽不為民做主?憑什麽不去說幾句真話?我看朝中這一場風波,就由他起頭,很好。而且,徐大人也並不真是個不敢做事的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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