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好意思,這兩天特別忙,更新有點不穩定,過了這個月就好了。)
韓敘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個名字,想起自己至少認識三個叫寧陽的人。
一個是和他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另一個是他初中同學,還有一個是和他一起在工地乾活的工友。
媽蛋,難怪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呢。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最近發生的怪事太多,有點疑神疑鬼了。
齊怡珊繼續說道:“東方初雪的事,只有我,父皇,母候,三個人知道。他們雖然知道東方初雪幾乎不可能在無暇山,但還是不同意我去,怕我衝撞了這個傳奇人物,所以我就偷跑了出來。”
“那你在無暇山發現了什麽嗎?”
齊怡珊搖搖頭:“沒有,我想她應該是回天界了。”
“這件事確實很奇怪,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想你姐姐一定是尋仙問道去了,想以候飛升天界,找那個寧陽問個明白。”
“我也是作此猜想,姐姐性情執著,不明不白的就被人拋棄,若沒有一個答案,她是決不罷休的。好了,不說這個,明天我們就能到達目的地,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不過那一萬靈石要等我回齊都以後才能給你。”
“好。”
二人在山洞休息了一夜,終於在第二天傍晚開到齊怡珊藏兵的深山之中。
還沒到大營,就有暗哨竄出來攔住兩人,等齊怡珊讓韓敘拿出令牌後,十幾個年輕的小夥子立刻露出崇拜神色,恭敬的跪在地上,齊聲道:“參見三公主!”
“起來吧,你們是哪個營的?”
“飛豹營。”
“你們的何將軍可在營中?”
“何將軍和其他四位將軍都在大營。”
“那就好,我還擔心老何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回城看他新娶的媳婦呢。”
十幾個戰士哄笑出聲,隨後在前面引路,前往大營。
他們雖然很好奇三公主身邊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但又不敢多問。
等回到帥營,齊怡珊吩咐其中一個士兵給韓敘安排一處營帳,隨後命人把五位將軍叫來。
安排韓敘住處的士兵叫陳二狗,是個很精明的小夥子,將韓敘帶到一處還算乾淨的營房,然後問道:“我們這裡是臨時大營,所以有些簡陋,先生且在此稍侯,我這就為您打些水,洗洗風塵。”
“好,多謝了。”
二狗咧嘴一笑,道:“先生客氣了,您是公主殿下的貴客,小的可不敢怠慢。”
不一會,二狗就打來一盆熱水,韓敘一邊洗臉,一邊和他聊天。
“二狗,你家是哪裡的?”
“景州。”
“嘿,巧了啊,我也是景州的。”
“這麽說,我們是老鄉了?”
“額,算是吧。你當兵幾年了?”
“兩年,對了先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韓敘。”
“韓大哥,您怎麽會和公主殿下在一起?”
“我是她債主。”
陳二狗有點懵,堂堂公主殿下怎麽會欠別人錢呢?
這幾天韓敘體力雖然消耗大,但因為有仙草補充,所以並不是太累,唯獨就是缺乏睡眠,昨天困的受不了,才在山洞裡休息了一晚,剛睡了兩三個小時就被齊怡珊喊起來趕路了。
不愧是封建剝削階級,一點也不顧勞工的死活。
賺錢不容易啊!
洗完臉,和陳二狗又聊了一會,
韓敘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才被一陣鼓聲吵醒。
出了營帳,看到一隊隊士兵拿著兵器穿梭而過。
這些人不愧是齊怡珊口中的精銳之師,每個人臉上都浮現著一股肅殺之氣。
就連陳二狗也扛著一把鋼刀,氣勢洶洶的跟著隊伍向校場集合。
因為此處是山坳之間,臨時開辟的校場還有不小的坡度。
此時,這裡站著三千精甲,和兩千騎兵。
齊怡珊立於高台之上,俯瞰下方精兵強將,心中升起一股豪氣,她身穿銀白盔甲,手握七尺長劍,整個人顯得英氣勃勃。
在她的身後,站著五名身披甲胄的中年男子,分別是飛豹營,飛熊營,飛虎營,飛狼營,飛龍營,五個營的統領將軍。
齊怡珊在離開齊都時就留有後手,城中有她的斥候,都城有什麽消息都會送到這個臨時兵營。
就在今天下午,寧王率兵以守衛的名義包圍了皇宮,並控制了四城之門,可以說,現在的齊都已經落於寧王手中。
得知這個情況後,齊怡珊當即下令集結隊伍,率軍勤王保駕。
當時幾個將領還提出反對,認為現在兵力太少,而寧王有三萬人,又控制了四城兵馬司八千人, 如果他不開城門,他們這些人連攻城的實力都沒有!
而齊怡珊認為,寧王手中無兵,他的手下多為這麽些年暗中招攬的地痞流氓,盜賊,**子等等烏合之眾。
雖然仗著人數眾多和收買了四城兵馬司的長官才一時得了勢,但因為人心不穩,一旦交戰,其手下必定會做鳥獸散。
於是,齊怡珊才決定當即集結軍隊,趁夜回城平亂。
依舊是老一套,先是一番慷慨激昂的討賊誓詞,隨後命令各部向都城出發。
在部隊出發前,齊怡珊派人找到韓敘,讓他在營中休息,等待消息。
反正打仗的事韓敘也不懂,就拿出一棵百靈草,讓來人交給齊怡珊,並告訴他此草可解百毒,如果回到宮中,可用此仙草救治皇帝。
大軍很快就出發了,偌大的軍營只剩下韓敘和兩個被派來照顧他的年輕人,顯得十分空蕩。
回到營中,韓敘拿出那本書,仔細研究起來。
心神的修煉之法在於明悟已身,開悟真魂。
一言以蔽之,就是要做到隨心所欲的操控自己的靈魂。
而其中的修行之法就是冥想,對於這個,韓敘頗為頭疼,因為他只要一冥想就會睡覺。
果不其然,剛開始冥想沒多久,韓敘就又睡著了,而且還睡的很香,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
吃完飯,韓敘繼續冥想,這次雖然沒有睡著,但總是不得要領,連最基本的明悟己身都做不到,更別說開悟真魂了。
就這樣過去了三天,齊怡珊終於派人來了。